你们太子都随地捡老婆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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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他颈间流连,慢条斯理地将那本不明显的褶皱一点点抚平。每一次指尖的触碰,都带来一阵心慌意乱的悸动。

    他不敢动,也不敢问,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在安静的殿内变得越来越清晰。

    谢临沅垂眸,看着眼前这段白皙脆弱的脖颈,喉结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微微起伏。

    指尖下的皮肤温热细腻,像上好的暖玉。

    他几乎能感受到皮下血管轻微的搏动。

    一种强烈的、想要留下印记的冲动,在他心底蠢蠢欲动。

    想要将这截雪白的脖颈咬断,变为己有。

    这种情绪疯狂在谢临沅的颅内叫嚣。

    但他最终只是用指腹极其轻柔地、若有似无地再次擦过那凸起的喉结,然后收回了手。

    “好了。”他的声音比平时更低哑几分。

    谢玉阑如释重负,小声道:“谢、谢谢皇兄。”

    窗外的雨声似乎小了一些,但依旧缠绵不绝。暖阁内的气氛,却比来时更加粘稠暧昧,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无声地发酵。

    “太子殿下,八殿下。”剪春的声音在附近响起。

    她知道谢临沅带着谢玉阑去了御花园,看见下雨时便拿起油纸伞去了御花园附近寻找。

    “太子殿下,八殿下。”剪春再次唤道。

    谢临沅打开门,回道:“在这。”

    很快,剪春的身影出现,她手中拿着两把油纸伞,走到谢临沅跟前,递出一把油纸伞,说道:“奴婢来得急,只拿了一把油纸伞,望殿下恕罪。”

    她低着头,没去看只穿着一件玄色里衣的谢临沅。

    谢临沅深深看了剪春一眼,接过油纸伞,转身问谢玉阑:“那我们就打同一把了?”

    谢玉阑点点头:“好、好。”

    他乖乖走到皇兄身侧,脱下身上披着的外袍,重新递给谢临沅:“穿、穿上,不然会着、着凉。”

    “好。”谢临沅轻轻笑了起来,应道。

    出了流华殿,油纸伞的面积不大,两人挤在一起才堪堪容下。

    谢临沅抱着谢玉阑的肩膀,倾斜着伞。

    雨滴因为倾斜着的伞面滴落在谢临沅的肩上,可他似乎丝毫没有发现一样,只顾着揽着身侧的人。

    滂沱雨中,一袭青衣的纤薄少年被搂着,如青竹一般,却又沾不上半滴雨点。

    伞下的氛围逐渐升温,谢临沅紧紧搂着谢玉阑,稳当走着。

    待回到东宫,换下湿衣,喝了驱寒的姜汤,便又到了治结巴的时间。

    书房里,玉衔的冰冷再次取代了春雨的湿意。

    或许是因为上午的奔跑和殿内那番难以言喻的接触,谢玉阑今日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当那枚玉球被放入口中时,熟悉的窒息感和异物感涌来,他却比往日更加难以集中精神。

    “集中注意力。”谢临沅的声音温和,将他飘远的思绪强行拉回。

    男人盯着谢玉阑的唇瓣,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说道:“念皇兄。”

    他还是有私心。

    想听听看谢玉阑这般唤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谢玉阑却没察觉到有什么问题,努力摒除杂念,尝试发声。

    但喉间似乎还残留着被指尖划过的微妙触感,气息怎么也沉不下去,声音出口便是破碎的杂音。

    “舌位错了。”谢临沅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按压他的下颌,“重来。”

    失败接连而来。

    谢玉阑的唾液不受控制地积聚,呛咳再次发生,眼泪模糊了视线。

    他感到一阵挫败的烦躁,上午那点短暂的轻松愉悦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说不出话的难受。

    谢临沅似乎发现了谢玉阑的情绪,他捏住谢玉阑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直视着自己的眼眸:“在想什么?”

    谢玉阑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哽咽声,拼命摇头。

    “没事的,”谢临沅俯身,靠近他,气息拂过他泪湿的脸颊,声音温和,可脸庞却透着严肃的神情,“玉阑一定行的,不是吗?”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直抵谢玉阑混乱的心底,淡淡说道:“否则,之前的苦,都白受了。”

    谢玉阑浑身一颤,望着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面是绝对的掌控和不容置喙。

    他心底那点因春雨和独处而生出的微妙涟漪,瞬间被更大的依赖压了下去。

    他闭上眼,努力将全部意识集中在口中的玉球上。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清亮的日光透过窗棂,卧房变成了明暗交织的景象。

    “皇兄”他压抑破碎的闷哼在安谧的环境中响起,听上去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终于。

    听见了。

    谢临沅呼吸几乎停滞,他的手掌轻轻贴上谢玉阑纤薄的腰身,盈盈一握。

    “再多喊几句。”他带着私心说道。

    “皇兄”再度发出的声音多添了几分重重的呼吸。

    “皇兄”

    “皇兄”

    谢玉阑的声音越来越支离,带着支撑不住的压抑。

    男人的身子几乎僵住了,他用左腿往前遮了几分。

    不争气的东西。

    谢临沅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某处。

    他呼吸沉重,声音沙哑说道:“今日便到这吧。”

    谢玉阑如今已经能自己将玉球吐出来了。

    他低着头,把玉球吐了出来,放在水盆中洗净又擦拭。

    随后还是忍不住委屈上前抱住谢临沅,脸颊蹭着男人的颈窝:“是、是不是快、快好了?”

    他真的不想每日含着这磨人的玉球了。

    可他的身子微微一动,却顶上了某处硬挺。

    感觉到皇兄的身子僵硬,谢玉阑不解:“怎、怎么了?”

    谢临沅敛眸,看着不明所以的谢玉阑,喉结上下滚动,他声音沙哑,轻轻推开谢玉阑:“皇兄刚刚淋了雨,感冒了,细呢子去沐浴,然后喝碗药。你现去书房看书。”

    话语中带上了几分少有的慌乱。

    “好、好。”谢玉阑关切应道。

    谢临沅走出去,路过书房时看见了剪春,他微微颔首,平复语气说道:“这月去找孟九尘多领点俸禄。”

    “喏。”

    不过他没去喝药,而是径直去了浴池。

    谢临沅的手中拿着那枚香囊,指尖缓慢。

    半个时辰后,男人闷哼一声,捏着香囊的手收紧。

    治结巴的进度过半,后面一月谢玉阑照常没有离开玉衔,只不过已经没刚开始那么困难地说出话了。

    一直到了季春初,谢玉阑的结巴终于治好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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