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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你们太子都随地捡老婆吗》 30-40(第4/19页)
被牵着走向马车。走了几步,他又忍不住回头望去,夜空只剩一片墨黑,仿佛刚才那场盛大绚烂的绽放只是一场幻梦。
谢临沅对马车夫说道:“去太子府。”
马夫应道:“喏。”
马车再次启动,碾过积雪,朝着皇子府的方向驶去。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缓缓停住。谢临沅先下车,然后转身将谢玉阑抱了下来。
眼前是一座气象森严的府邸,朱门高墙,门前两尊石狮威严矗立,门楣上悬着御笔亲书的“太子府”匾额。
这是谢临沅行冠礼后,陛下赐下的府邸,他平日因为谢玉阑的缘故仍多居宫中,此处更多是象征意义及偶尔处理不便在宫中进行的事务之用。
府门早已悄然打开,管家领着数名仆无声地跪迎,训练有素,无一人多看一眼被大皇子亲自牵下车的、裹得严实的身影。
谢临沅摆手免了他们的礼,依旧牵着谢玉阑,径直入了府门。
府内布局开阔,亭台楼阁在夜色与雪光中显出模糊而宏丽的轮廓,与宫廷的富丽堂皇不同,更显清雅肃穆。因主人不常来,少了几分烟火气,却多了几分静谧。
谢玉阑好奇地四处张望,只觉得这里又大又安静,和皇宫不一样,和东宫也不一样。
正当他仰头看着精美的彩绘时,几点冰凉忽然落在他的脸颊和眼睫上。
他眨了眨眼。
更多的洁白絮片,自墨黑的天幕深处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下、下雪、雪了。”他喃喃道。
这场雪在新旧交替的除夕夜,悄然而至。雪花越来越大,越来越密,如同扯碎了的云絮,无声地覆盖着庭院中的假山、枯枝与地面。
谢临沅停下脚步,没有催促他。
很快,谢玉阑的发顶、肩头便落了一层薄薄的白。
谢临沅静静看着,周遭是寂静的雪夜,唯有那人像是冰天雪地里唯一的一抹暖色,直直撞入他心底。
他忽然生出一种冲动,希望这场雪永远不要停。
谢临沅走上前,拂去他发间肩上的积雪,握住他冰凉的手:“好了,该进去了,当心着凉。”
皇子府的主院名为澄心堂,地龙烧得极暖,一踏入便觉暖意扑面,驱散了所有寒气。
谢玉阑脱下斗篷,好奇地打量着这间寝室。陈设典雅精致,却透着一种冷清,仿佛缺少了人气。多宝阁上摆放着古籍玉器,墙上挂着山水画,紫檀木雕花大床宽大而舒适。
侍女悄无声息地送来热水和寝衣,又悄无声息地退下。
梳洗完毕后,谢玉阑穿着稍显宽大的柔软寝衣,站在床榻边,有些犹豫地看着那张大床。他已经很久没有和皇兄同榻而眠了。
谢临沅却无比自然地让人躺去床的内侧,自己也掀被躺了上去。
床榻很大,两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
“睡吧。”谢临沅吹熄了床头的灯烛,只留下远处角落里一盏守夜的小灯,散发着朦胧的光晕。
室内陷入黑暗与寂静,唯有窗外雪花落下的簌簌声,轻微而持续。
谢玉阑起初有些僵硬地躺着,但被窝温暖柔软,身边的气息又是他熟悉且依赖的。
他其实早已困倦,听着身侧均匀的呼吸声和窗外的雪声,谢玉阑的眼皮渐渐沉重,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像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下意识地朝着热源的方向蹭去。
直到他的额头轻轻抵住了谢临沅的肩臂,才仿佛找到了安心之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彻底沉入了梦乡。
黑暗中,谢临沅缓缓睁开眼。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旁传来的温热体温,听到那轻浅规律的呼吸声,鼻间萦绕着对方身上干净的、混合了皂角和一丝香甜的气息。
多年前,那个在冷宫狗洞边捡到的漂亮小可怜,如今就这样毫无防备地睡在他的领地、他的床榻之上。
窗外雪光映照,微弱的光线勾勒出少年恬静的睡颜轮廓。
谢临沅静静地看了许久,然后极其缓慢地伸出手臂,将那颗枕畔蹭着他手臂的脑袋,更轻、更安稳地纳入自己的臂弯之中——
作者有话说:这几天身体状况不太好,一章得写三四个小时,平时一个多小时就写完了。脑袋经常昏昏沉沉,胃也不舒服,吃完东西就吐。可能有些错别字和地方没写好,等有时间就会慢慢去修一下不合理和没写好的地方,抱歉宝贝们Or2
第33章 捡到老婆第33天
等新春过完, 两人又重新回到了东宫。
书房内。
孟九尘端着骑射服走上前,对谢临沅说道:“殿下,过几日便是冬狩了, 这是陛下为你准备的骑射服。”
谢临沅看向一侧正在看书的谢玉阑,颔首应道:“放在这吧。”
“喏。”
孟九尘放下骑射服,向后退了出去。
察觉到身旁的视线, 谢临沅看向盯着自己瞧的谢玉阑, 问道:“怎么了?”
“冬、冬狩好、好玩、玩吗?”谢玉阑慢吞吞开口, 一双兔儿眼直直盯着那套骑射服。
谢玉阑以前因为身体的缘故,谢临沅特意向谢渊请旨批准谢玉阑无需去参加冬狩。
“一般,就是狩猎,晚上要在围场内睡帐篷。”谢临沅解释道。
他年少时便跟着出去参加冬狩,算来也起码有八九年了,对于冬狩他确实没什么感觉, 可对上谢玉阑期翼的眼神, 谢临沅主动开口:
“玉阑想去吗?”
谢玉阑点点头:“想、想。”
“好, 今年带你去。”谢临沅应道。
新春的喜庆余温还没散尽, 皇家围场便旌旗招展,号角长鸣。
一年一度的冬狩在今日开始。
狩猎。既是彰显武力的传统,亦是新年伊始对宗室子弟的历练。
围场之内,银装素裹, 别有一番肃杀壮阔的景象。
谢玉阑穿着特制的暖厚骑装,外面罩着谢临沅给他的银狐毛斗篷,整个人被裹得圆滚滚的, 骑在一匹温顺的小母马上,紧跟在谢临沅的踏云驹旁。
他小脸被冷风吹得通红,眼睛却亮晶晶的, 呼吸间带出的白气很快消散在寒冷的空气里。
谢临沅一身玄色骑装,外罩墨色大氅,身姿挺拔如松,在一众跃跃欲试的皇室子弟与年轻勋贵中,依然是最为醒目的那个。
他目光沉稳地扫过四周环境,不时侧首留意身旁的谢玉阑,确保他就在自己一臂之内的可控范围。
谢则闵拉着马的缰绳在两人的不远处,眼底的阴鸷一闪而过。
“皇、皇兄。”谢玉阑骑着马匹靠近。
谢临沅偏头,示意谢玉阑开口。
谢玉阑用仅有两人能够听见的音量说道:“皇、皇兄最、最爱.射、射什、什么?”
“皇兄没有偏爱的,玉阑想要什么?”谢临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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