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太子都随地捡老婆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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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念道:“‘一口吃掉牛尾巴’,打一字,公子请猜吧。”

    谢玉阑皱着脸想了许久都没想起来,只好无助地看向谢临沅,那双含着水汽的眼中倒影着万千灯火。

    谢临沅心头微微一动。

    他略一思索,便在他耳边低声道:“是告字。”

    谢玉阑眼睛一亮,立刻大声说出答案:“告、告字!”

    擂台主人抚掌笑道:“公子聪慧!这盏兔儿灯是您的了!”

    而周围也响起一片喝彩声。

    这让谢玉阑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还要玩吗?”谢临沅看出谢玉阑眼中的欣喜,主动问道。

    谢玉阑抱着兔儿灯,轻轻点头说道:“可、可以吗?”

    “想玩便玩,兄长都会。”谢临沅开口。

    他并不是夸大,而是这些东西对他而言确实没有什么难度。

    擂台主人一听,也笑了起来:“这位公子看上去相当自信啊,还要再来嘛?”

    谢临沅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低头看着谢玉阑,问:“要玩吗?”

    “玩、玩。”谢玉阑点头。

    “好。”

    接下来,谢临沅又带着他连猜数谜,无一失手。

    谢玉阑抱着赢来的兔儿灯,笑得见牙不见眼,对皇兄的崇拜达到了顶点。

    擂台主人见状,捧出一小坛用红绸系着的酒作为彩头:“二位公子连中数元,这是小店珍藏的冻泉酿,清甜但后劲浓烈,许多酒痴都求不来,聊表心意。”

    谢临沅本欲推辞,却见谢玉阑好奇地盯着那小巧的酒坛,便道谢收下了。

    走出擂台外数米,谢临沅看着双手还抱着兔儿灯的谢玉阑,突然停下步子,唤道:“玉阑。”

    谢玉阑茫然抬头:“怎、怎么了,皇、皇兄?”

    下一刻,他就看见男人伸出掌心放在自己眼前,那双手纤长却不失力道。

    没看懂皇兄是什么意思,谢玉阑思考了良久,低头看了看自己怀中的兔儿灯,犹豫了片刻,最后依依不舍地把兔儿灯往谢临沅手中放。

    还没放上,他便听见皇兄叹了一口气,抓住了自己刚刚空出来的手。

    “走吧。”谢临沅将谢玉阑的手放在掌心中把玩。

    谢玉阑愣愣看着谢临沅,指尖突然滚烫。

    他磕磕绊绊地回道:“好、好。”

    两人一路走一路玩,看了杂耍,听了小曲,还放了河灯。

    谢玉阑从未如此尽兴过,小脸红扑扑的,额角出了细汗也浑然不觉。

    直到夜深,人潮渐稀,许多摊位开始收摊,他才感到腿酸脚软,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累了?”谢临沅察觉他的疲惫,自然地将人半揽入怀,“回去吧。”

    他没有带谢玉阑回宫,而是直接去了离御街不远的太子府。

    太子府内早已接到消息,一切准备妥当。

    寝殿内暖融融的,热水和干净的寝衣都已备好。

    谢玉阑还沉浸在街市的兴奋中,摆弄着他赢来的那些小玩意儿,尤其是那盏小兔琉璃灯和那坛冻泉酿。

    “皇、皇兄,这、这个酒,好、好喝吗?”他指着那坛酒,跃跃欲试。晚间在酒楼只尝了一小口,那冰凉的甜辣滋味让他印象深刻。

    谢临沅正在净手,闻言看了他一眼:“后劲不小,不可多饮。”

    话虽如此,却还是示意内侍取来两个小杯。

    反正是在太子府中,谢玉阑浅尝辄止应无大碍。

    他倒了一杯递给谢玉阑:“只此一杯。”

    谢玉阑接过,学着谢临沅平日的样子,先嗅了嗅,一股浓郁的酸甜气息扑鼻而来。

    他小心地抿了一口,果然比酒楼那种酒甜得多,几乎尝不出辣味,只有清香和醇厚的酒味。他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一杯很快就见了底。

    “好、好喝!”他咂咂嘴,眼巴巴地看着酒坛。

    谢临沅被他那馋嘴的模样逗得心下微软,加之自己今日心情亦有些微妙浮动,便又给他倒了小半杯。

    “最后一杯。”他说道。

    两人似乎都忘了擂台主人说的这冻泉酿入口酸甜,极易下咽,后劲却绵长。

    等两杯下肚,不过片刻,谢玉阑的脸颊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绯红起来,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恍惚,坐在那里看着谢临沅傻笑。

    “皇、皇兄好、好多皇、皇兄”他伸出手指,在空中晃着,似乎想把眼前重影的人抓住。

    谢临沅这才意识到谢玉阑醉了,而且醉得不轻。

    他上前扶住他摇晃的身子:“好了,该歇息了。”

    谁知谢玉阑却顺势软绵绵地倒进他怀里,双臂如水草般缠上他的脖颈,滚烫的脸颊在他颈窝里蹭来蹭去,发出小猫似的哼哼唧唧:“皇、皇兄,好、好香。”

    又是这句话。

    他浑身散发着梅子的甜香和酒气,呼吸灼热,软语呢喃,与平日懵懂乖巧的模样判若两人,带着一种不自知的、惊人的诱惑。

    谢临沅身体微僵,试图将他剥下来:“玉阑,松手,去睡觉。”

    “不、不要”谢玉阑抱得更紧,仰起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忽然没头没脑地、极其认真地说:“皇、皇兄以、以后成、成亲”

    谢临沅动作一顿,眸色暗了下去:“嗯?”

    谢玉阑努力组织着混乱的语言:“等、等皇、皇兄成、成亲了玉、玉阑再、再成亲”

    他似乎觉得这是个极好的主意,还肯定地点了点头,“嗯、嗯,就、就这样!”

    这句话如同投入油锅的水滴,瞬间炸裂。

    临沅眼底最后一丝温和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得化不开的墨色。

    他捏住谢玉阑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声音低沉危险:“谁准你想着成亲的?”

    谢玉阑被捏得有点疼,委屈地扁嘴:“可、可是皇、皇兄以、以后总、总会”

    他话未说完,谢临沅就猛地低头,张口不轻不重地咬住了他那泛着粉色的、柔软的耳廓。

    “唔!”谢玉阑浑身一颤,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酒意都被吓醒了几分。

    热的唇齿厮磨着敏感的耳骨,带来一阵阵战栗的酥麻。谢临沅低沉而霸道的声音,伴随着灼热的气息,狠狠撞入他的耳膜:

    “听着,谢玉阑。要成亲,也只能是和我。”

    说完,他打横抱起彻底懵掉、连挣扎都忘了的小醉鬼,大步走向床榻。

    第二日,日上三竿。

    谢玉阑是在一阵头痛欲裂中醒来的。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茫然地看着头顶陌生的帐幔,花了点时间才想起这是在太子府。

    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支离破碎。

    他只记得看了好多花灯,猜了谜,赢了兔儿灯和酒,然后然后好像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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