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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你们太子都随地捡老婆吗》 30-40(第14/19页)
想,将枕头放在床上,盖上被褥入睡。
翌日。
谢玉阑在晨日的照射中醒来,他揉了揉眼睛,从床上起身。
云袖和锦瑟伺候着谢玉阑洗漱着衣,与此同时,剪春双手叠在腰间从门外走进来。
“八殿下,大殿下有事找您。”
谢玉阑动作一顿,他从镜台上拿起一枚香囊系在腰间,弯着唇对云袖和锦瑟说道:“好、好了。”
两人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
剪春带着谢玉阑一路走到东宫院中,他一眼便看见了谢临沅颀长的身影。
他立马扬起唇跑了过去,站在谢临沅面前唤道:“皇、皇兄,找、找我有、有事、事吗?”
谢临沅抬起手,从袖中变术法似的拿出一个糖饼,递到谢玉阑唇边:“给玉阑带的糖饼。”
谢玉阑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咬住谢临沅递来的糖饼。
“吃吧。”谢临沅放下握着糖饼的手。
可谢玉阑却犹豫了几秒,他没有立刻咽下口中的糖饼,而是撞进谢临沅怀里,垫着脚将糖饼喂到谢临沅唇边,磕磕绊绊说道:“皇、皇兄也、也吃。”
吃什么?
糖饼的气味在两人之间弥漫,可谢临沅似乎并没有闻到。
他只是盯着谢玉阑咬着糖饼的唇瓣,目光深邃。
站在远处的剪春突然发现太子殿下的眼神,仿佛是要把八殿下当做糖饼吃掉一样。
她心下一惊,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但这不是她该想的。
谢临沅张开唇,轻轻咬掉一小块糖饼,放在口中咀嚼,随后对谢玉阑说道:“吃吧。”
谢玉阑这才捧着糖饼吃起来。
而站在一旁的谢临沅则是静静看着,在心里想道:
只要没人发现,谢玉阑就一直是他的弟弟。
这种想法一直维持到了谢渊将谢临沅和林轻一起叫去书房的当天。
御书房内,龙涎香的气息沉凝厚重。
谢渊端坐于御案之后,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紫檀木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林轻坐在下首,仪态端庄,眉宇间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考量。
而谢临沅垂手立于堂中,面容平静,心中却因方才谢渊的话心中微起波澜。
“玉阑那孩子,年岁也不小了,”谢渊缓缓开口,打破了沉寂,“性子是纯稚了些,言语也不利索,但既顶着皇子的身份,终身大事也不宜再拖延。朕看翰林院李学士家的嫡次女,性情温婉,家风清正,或可相配。皇后觉得如何?”
林轻微微颔首,唇角噙着合乎仪范的浅笑:“陛下圣明。李家小姐臣妾也曾见过,确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玉阑心性单纯,正需一位稳重娴静的皇子妃从旁辅佐照料,日后在外建府生活也能有个依靠。此事宜早不宜迟。”
她话语条理分明,句句在理,全然是一国之后为皇室子弟考量的模样。
可谢临沅的指尖却越缩越紧。
“儿臣以为不妥。”谢临沅的声音清越响起,打断了林轻的话。
林轻笑容微顿,目光转向儿子,带着询问与一丝不赞同。
谢渊也抬眸看去:“哦?沅儿有何见解?”
“玉阑心性单纯,于人情世故一窍不通,更遑论男女之情。此时贸然为他指婚,非但不能成其好事,反而会惊扰他,徒增其烦恼惶恐,”谢临沅语气平稳,理由听上去充分且为谢玉阑着想,“不如再等几年,待他心性稍稳,再议不迟。”
从表面上听来,谢临沅几乎处处都在为谢玉阑着想。
林轻轻轻放下茶盏,瓷器相碰发出清脆一响:“沅儿,此言差矣。正因玉阑心性单纯,才更需要一位妥帖的正妃悉心引导。难道要他永远依附于你,困于东宫一隅吗?成家立业,方是正道。李家门风清贵,并非攀附之辈,正是上佳之选。”
她的目光锐利了几分,带着母亲特有的审视与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你对他未免保护过度了。他是皇子,总要有自己的日子要过。”
“儿臣并非保护过度,只是权衡利弊,”谢临沅迎上母亲的目光,分毫不让,“此时并非良机。玉阑无法应对婚姻之责,强行塞给他一位皇子妃,于他、于李小姐,皆是不公。”
“利弊?何为利弊?”林轻声音微扬,“为他择一贤妻,安稳度日,便是最大的利,莫非你要将他永远拴在身边不成?”
“儿臣只是认为时机未到。”谢临沅的语气也强硬了几分。
母子间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平日的温和表象下,是同样固执强硬的内核在碰撞。
御书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端坐上的谢渊看着眼前这对争执的母子,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他抬手,止住了两人即将加剧的争执。
“好了,”皇帝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沅儿,你的顾虑,朕知道了。皇后的考量,亦有其道理。”
他目光扫过谢临沅紧绷的脸庞,沉吟片刻,道:“此事毕竟关乎玉阑终身。沅儿,你既如此坚持,便由你去问问玉阑自己的意思。他若愿意,便依皇后之意相看;他若不愿,便依你之言,暂缓再议。”
这看似是将决定权交给了谢玉阑,实则却将难题抛回给了谢临沅。
谢临沅薄唇紧抿,片刻后,躬身道:“儿臣遵旨。”
林轻和谢临沅一道出了御书房殿外。
“站住。”林轻唤道。
谢临沅停住步子,问道:“母后还有何事要说?”
“你只是不想让那孩子过早成婚吗?”
“自然。”谢临沅淡淡应道、
林轻唇缝中吐出一丝轻笑:“是吗?母后应该没有看不懂你。”
说罢,林轻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回到东宫后,谢临沅并未立刻去见谢玉阑。
他独自一人踏入书房,屏退了所有宫人。
窗外天色渐暗,暮霭沉沉压下来,他却并未命人点灯,任由昏暗将自己吞噬。
御书房中的争执仍在耳边回响。
林轻那句“莫非你要将他永远拴在身边不成”,像一根尖刺,猝不及防地扎入他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永远拴在身边
为何听到要为谢玉阑指婚时,他心中会涌起那般强烈的不悦与抗拒?
真的仅仅是因为担心他无法应对、怕他受惊扰吗?
若是把谢玉阑当弟弟,兄长会如此激烈地反对幼弟娶妻立业吗?
会因为想到将有另一个女子名正言顺地占据他身边的位置、分享他的生活、得到他全然的依赖、甚至和谢玉阑进行云雨之事,而感到一种近乎窒息的堵塞和恐慌吗?
会在喝醉后,失控地触碰那不属于兄弟界限的脸颊,流连于那细腻温热的触感,甚至心悸于那无意的唇瓣擦过吗?
会在他遇险时,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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