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太子都随地捡老婆吗: 19、捡到老婆第19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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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捡到老婆第19天

    粗粝的戒尺握在谢临沅的掌心, 掌下纤细的腰身不停颤抖着,他低敛着眼眸,再次轻拍了一下谢玉阑的腰侧, 轻声问道:“抖什么?”

    带着热气的宽厚掌心抬起又落下的触感让被迫趴着的少年轻抖。

    谢玉阑偏头,把脸埋在谢临沅怀中,闷声道:“没、没吃。”

    “还和皇兄嘴硬?”谢临沅眉头微蹙。

    “没、没有。”谢玉阑分外委屈, 他没有吃下去, 也道歉了, 谢临沅还要这样对自己。

    明明是太医开的药太苦了,他才想吃一块糖块的。

    谢临沅低着头,看着谢玉阑的后背。

    趴在自己腿上的人似乎格外恐惧没有落下的戒尺,连束着的马尾似乎都在发颤。

    谢临沅倒也没生气,只是觉得谢玉阑不听自己的话,想让他长点记性。

    他叹了口气, 高高举起的戒尺最终只是轻轻落下, 轻拍在谢玉阑的臀肉上。

    一声清脆而短促地“啪”在空气中响起。

    谢玉阑却浑身颤了一下, 他下意识抓紧了谢临沅身上的布料, 眼前唯一能依靠的人也是打他屁股的人。

    谢临沅垂头,看着腿上的人跟小猫儿似的发颤,放下手中的戒尺,捏上谢玉阑的后脖颈动作着:“痛吗?”

    少年整个人将脸埋进谢临沅的腰间, 发出一声克制不住的呜咽。

    谢玉阑倒也不是被打痛了,谢临沅根本没使什么力气,落在他臀部上的只是一道不轻不慢地按压感, 似乎只是一根指尖压上去的感觉。

    他只是因为趴在皇兄腿上被皇兄打屁股这件事而感到羞赧,特定的人和特定的事都放大了谢玉阑心中的羞耻感。

    比起惩戒,这种形式在谢玉阑眼中更像是皇兄的一种温和警告。

    他好歹也已经十四岁了, 却还被皇兄打,谢玉阑怎么都接受不了,但他也知道不能怪皇兄,于是只能躲进谢临沅怀中哼唧。

    可谢玉阑这个动作就让男人身上淡淡的檀木香气却完完全全吸进他的鼻尖,加重了此时此刻谢临沅在他心中的存在感。

    谢临沅却以为自己将谢玉阑打哭了,心下也生出一丝悔意。

    他伸出掌心,边去抬谢玉阑的脸颊边安抚:“不哭了。”

    可抬起谢玉阑脸颊的下一秒,谢临沅就看见少年的脸颊、耳朵、甚至脖颈都染上了肉眼可见的绯红色,比最艳丽的晚霞还要浓烈。

    看着自家皇弟的容颜,谢临沅后知后觉,谢玉阑似乎已经彻底长开了。

    如今的谢玉阑长着一张让人见之忘俗、心生怜惜的脸,是一种糅合了稚气未脱的纯真与不自知昳丽的脆弱美感。

    他的脸型是标准的鹅蛋脸,下巴却尖尖的,带着未脱的青涩稚气,肌肤胜似初春枝头将化未化的新雪。睫毛长而密,并不卷翘,只是安静地垂覆下来,如同栖息的黑蝶翅膀,在眼下投出一小片脆弱的阴影。瞳仁是极深的褐色,像是浸在清泉里的墨玉,水光潋滟。

    此时他委屈地看着谢临沅,眼中似乎蒙着一层江南烟雨般的朦胧水汽。

    谢玉阑仅仅一个表情,就带起了谢临沅情绪波动。

    他真真以为自己将谢玉阑打疼了,搭在谢玉阑腰间的掌心抬起,准备抚上谢玉阑的臀部。

    谢玉阑瞧见谢临沅的动作,下意识地想要伸出手去挡后面,却又不敢,手指徒劳在空中抓了抓,最后只能无措地揪住自己的衣摆。

    眼前的少年瑟缩着扭动,似乎想要从谢临沅的腿上溜下去,可内心的依赖却无法让他做出真正的逃离动作,只能重新把滚烫的脸埋进了谢临沅身侧的布料里,发出闷闷的哼声。

    “皇兄不打了。”谢临沅心下顿时软了,连忙将人扶了起来,将人抱在腿上安抚。

    谢玉阑死死揪着谢临沅的衣襟没有松手,把脸埋进谢临沅的胸前,好半晌才回道:“不、不痛。”

    他不想让皇兄内疚。

    “不痛怎么躲着皇兄?”谢临沅摸上谢玉阑的脸颊,察觉到那一瞬的滚烫,突然了然。

    谢玉阑下意识在谢临沅的指尖上蹭了蹭。

    “因、因为”谢玉阑支吾着,说不出口,只能重重在谢临沅的肩头摩挲了几下。

    “玉阑害羞了?”谢临沅笑道。

    “皇、皇兄!”谢玉阑猛地直起身子,声调突然放大,下一秒却因为牙齿的疼痛整个人又缩进了谢临沅怀中。

    他捂着右脸,下巴抵在谢临沅的肩窝,声音委屈:“痛”

    谢临沅也收起调笑谢玉阑的心思,忙挑起谢玉阑的下巴,轻声说道:“张嘴给皇兄看看。”

    谢玉阑乖乖张开唇。

    谢临沅见谢玉阑牙龈红得厉害,也只能干着急,他捏捏谢玉阑的左脸:“乖乖吃药很快就好了。”

    谁料谢玉阑听见药这个字整个脸都皱了起来:“苦、苦”

    “药很苦?” 谢临沅联想到谢玉阑在书房的小动作,“所以玉阑就偷偷拿糖吃?”

    “嗯、嗯。”谢玉阑点点头。

    谢临沅哑口,他摸了摸谢玉阑的脑袋:“苦的话便喝点茶水,不要吃糖。”

    谢玉阑如今也知道自己不该吃糖了,他怯怯看着被放在床侧的戒尺,挪了挪屁股。

    “好、好。”他怯生生应道。

    谢临沅顺着谢玉阑的视线看去,就看见被自己放在一侧的戒尺,他刚拿起戒尺就见谢玉阑浑身抖了一下。

    “怕这个?”

    谢玉阑没说话,只是慢吞吞地从谢临沅的腿上下去,试图离那把戒尺远远的。

    谢临沅失笑,将戒尺放在枕下,朝着谢玉阑张开双手:“这下可以让皇兄抱了吧?”

    “可、可以。”谢玉阑顶着一张绯红的脸重新坐回了谢临沅的腿上。

    喝了一周的药后,谢玉阑的牙齿才好。

    与此同时,皇帝结束了在沛州的微服私访,回京了。

    皇帝刚回京,朝中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如今已经裕承十五年了,可当今皇帝还未设立太子。于是在天子回朝头日,百朝文武纷纷下跪请旨皇帝立太子。

    正所谓立嫡立长,慎固邦本。太子之位若是不出意外便是谢临沅的了。

    书房内。

    谢临沅得知这个消息时并没有太大的意外。

    倒是谢玉阑格外兴奋:“皇、皇兄要、要当太、太子了?”

    “还未下定论的事。”谢临沅淡淡说道。

    虽这么说,谢临沅却也知道了父皇的决定。

    谢渊,也就是当今天子,在沛州微服私访时曾问过谢临沅一个问题。

    也就是君和民究竟是怎样的关系。

    谢临沅是个聪明人,知道谢渊这句话中背后的含义。

    他没表露出什么别样的情绪,只是按照书中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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