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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侯府有个大力娘》 80-89(第5/16页)
着喜服转了两圈,由衷赞道:“我原本是想去毓秀宫看一眼的,没想到昨天我去的时候,喜服已经送出宫了。”
贺平乐坐在房中桌子旁给沈馨雅斟茶,沈馨雅谢过后说:
“她呀,一早就来寻我,让我给你下帖子,非要来看一眼。”
福鑫公主兴致很高,拿了杯茶,又回到嫁衣旁打转。
贺平乐见福鑫公主没在看这边,压低了声音对沈馨雅问:
“上回的事解决了吗?”
沈馨雅点了点头,凑近贺平乐耳边轻声回道:
“表哥帮我还了钱,从潘暖那儿把我欠债的条子要了回来,也没告诉我爹,我算是逃过一劫。”
这结果有点意外,贺平乐恍然大悟:
“怪不得那日承王殿下急着送你回去,原来是替你平事儿去了。”
沈馨雅忽然羞怯,俏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贺平乐见状,恋爱中女人的雷达很快就探测到一丝丝不寻常的味道。
“你……和他……”贺平乐用眼神示意询问。
沈馨雅没有否认,而是在桌子底下用膝盖轻轻撞了贺平乐一下,这动作,这神情,什么都不说贺平乐也懂了。
于是她就更震惊了。
两人眉眼交流了好一会儿,福鑫公主终于发觉不对,走过来问她们:
“你们关系……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
福鑫公主不知道白马寺的事情,显然承王殿下果然并未多言。
见两人闭口不言,福鑫公主哪肯罢休,追问起来:
“有什么事瞒着我?快说快说!否则本公主可要治你们罪了。”
贺平乐但笑不语,沈馨雅却一改往昔冷淡,俏皮道:
“公主,你治一治我的罪也就算了,你还想治你皇婶的罪吗?不怕你皇叔找你算账吗?”
沈馨雅这么一提醒,福鑫公主才拍了拍脑门:
“是了是了,我怎么忘记有些人就快做我皇婶了,罪过罪过,皇婶您大人大量,可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啊。”
两人明显在调侃自己,贺平乐白了她们一眼:“去去去,拿我消遣不是?”
姑娘们笑作一团,打闹的时候,从福鑫公主身上掉下个东西,是个巴掌大的小娃娃,就放在她的袖袋中,跟贺平乐反击的时候,小娃娃从袖袋甩了出来,被眼明手快的沈馨雅给捡起,前后看了一圈后,嫌弃道:
“你放个黑黢黢的娃娃在身上作甚?怪渗人的。”
福鑫公主这才意识到娃娃丢了,赶忙从沈馨雅手中抢了回去,宝贝一般检查有没有哪里脏了,贺平乐也凑过去看了一眼,评价道:
“嗯,确实挺黑的,都赶上我师兄了。”
福鑫公主突然两颊爆红,指着贺平乐愣愣巴巴的责备:
“你,你说什么呢?什么像你师兄……”
贺平乐不觉有他,回道:“像我师兄怎么了?我师兄除了黑一点之外,妥妥一个意气风发少将军的人设好不好?”
福鑫公主忽然急了:“你,你胡说!我这明明,明明是……是……包大人,是,是钟馗!辟邪的!”
实话实说,福鑫公主要不这么欲盖弥彰的解释,贺平乐和沈馨雅根本不会觉得有问题,每个人喜好不一样,在身上放个黑娃娃也没什么,可她解释了,还解释得乱七八糟。
贺平乐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问她:“那你这到底是包大人,还是钟馗啊?”
沈馨雅与贺平乐坐到一处,保持动作一致问她:“包大人管冤案,钟馗是抓鬼的,你这辟的那门子邪?”
福鑫公主被问得哑口无言,捏着她的娃娃支吾了半天,忽的起身留下一句:
“我,我不与你们说了,我逛街去。”
说完,便头也不回离开贺平乐的房间,留下房中两人面面相觑,贺平乐不禁问:
“什么情况?”
沈馨雅愣愣摇头:“不知道。”
贺平乐问:“她一个人去逛街了?”
沈馨雅猛地反应过来:“啊,不成不成,一个人可不成,我得去盯着。”
说完起身就走,走到门边时,沈馨雅回头说了句:
“对了,还没恭喜你,愿你与康平王琴瑟和谐,白头到老。”
贺平乐被她说得浑身一抖,直呼肉麻,让她赶紧去找三金。
沈馨雅走后,贺平乐准备在房间悄悄偷会儿懒,谁承想刚躺下就听房外传来嬷嬷的声音:
“小姐,客人走了,咱们该继续学规矩了。”
贺平乐从床上坐起,一张脸上写满了强颜欢笑的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今天的二更。
83.第 83 章 ·
第八十三章
十月初九, 诸事皆宜,贺平乐和秦砚的大婚之日便由启明帝定在这日。
从前一天下午开始,贺平乐就几乎没怎么歇过, 饶是做过心理准备,也还是被皇家的繁文缛节给吓到, 本以为出嫁时会是跟亲爹亲妈依依不舍的感动画面, 谁知在各种规矩的限制下,贺平乐被秦砚拉着红绸一同拜别父母后,就被宫人们请上马车前往太庙祭告,连抱头痛哭的机会都没有, 贺平乐上马车时偷偷看了一眼, 亲爹亲妈甚至连眼睛都没红, 站在门边笑着和她的马车挥手。
当然了,亲爹亲妈之所以这么无所谓, 并不是因为无情,而是因为秦砚。
婚前秦砚跟二人保证,说成婚之后,除非年节非要回王府居住, 其他时候,他们都住在隔壁的宅子里。
闺女嫁人嫁在隔壁,就算是素来感情丰富的贺啸天也酝酿不出多少悲伤的情绪, 当天宴会该吃吃该喝喝,据说夜里喝得酩酊大醉, 连亲妈的房门都没敢进。
而贺平乐顶着沉重的黄金花冠配合各种礼制, 十分怀疑设计头冠的人知道她力气比寻常女子大, 所以就可劲儿往上堆黄金,好不夸张的说, 这花冠五十斤起步!
好不容易折腾到中午,婚嫁马车赶在吉时抵达康平王府。
贺平乐顶着红盖头,看不见前路,只能被人搀扶引导,她在盖头下看到一双崭新金翅皂鞋来到面前,随即一只手伸到贺平乐面前。
贺平乐对这只手很熟悉,握上后便被他攥在手心,不管今后如何,在这一刻贺平乐体验到了永恒的感觉,就是绝对的信任,信任他这一生一世都不会放开她的手。
行完礼后,新娘子被送入新房,外面的事情便再与她无关,王府宴客自有秦砚出面招待,为了给贺平乐一个安静的环境,秦砚甚至吩咐,若无必要闲杂人等不许靠近新房。
不得不说,秦砚的这道吩咐真是救了贺平乐。
因为从昨晚开始她就没歇过,今早东奔西走,各种跪拜磕头已经叫她精疲力尽,这时候若还要应付到喜房来看新娘子的宾客,贺平乐倒也不是支撑不住,但会更累是肯定的。
而且秦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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