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有个大力娘: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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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平乐摊手问:“没了?”

    那人脸上的笑容僵住,疑惑道:

    “你还不知我是谁?”

    也许是他的语气太笃定,让贺平乐怀疑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于是她努力在脑中搜索姓齐的,可她甚至连小时候住她家隔壁二虎子的三舅和三舅妈的名字都想到了,就是没想起什么姓齐的人。

    那人从贺平乐的表情就知道她确实不认识自己,不禁扶额加码:

    “我,姓齐,这里,云真观,你,再想想。”

    不是他不想直接报大名,主要那样太没排场,哪个世外高人,一代宗师是上来自报家门的,不都是别人主动认出来的嘛!

    贺平乐想着想着就不耐烦了,说:

    “真费劲,总让人猜什么猜?你是猜猜乐吗?不想说就算了!”

    贺平乐说完,起身就走,那人见势不妙,赶紧在她身后唤道:

    “喂,你师父你总记得吧?回来!”

    贺平乐停下脚步,回身看他,带着浓厚的审视目光,就在那人心道‘这回稳了’的时候,贺平乐口吐芬芳:

    “什么狗屁师父?你把我叫来,跟他有什么关系?”

    那人被‘狗屁’两个字砸晕了,愣了好一会儿才说:

    “啧,怎么这样说自己师父呢。你知道他怎么样了?”

    贺平乐以为这人费心接近自己是为了秦砚,于是没好气道:

    “谁知道,大概死了吧。”

    那人:……

    “不是姑娘,你这样说话我很难接啊。”那人来到贺平乐身旁如是说。

    贺平乐彻底不耐烦,懒得跟秦砚的朋友多言,贺平乐知道他功夫高,但要告诉他,自己也不是好惹的,于是她一脚踢断了旁边半人高的石灯亭,恶狠狠说:

    “你爱接不接!要找他你自己找去,别来烦我!要不然信不信我能让你整个道观都重建!”

    威胁完贺平乐就要走,却听身后那人开口:

    “我姓齐,名时邈,是他师父。”

    贺平乐终于冷静下来,将这人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疑惑万分:

    “他师父?”

    那人点头:“如假包换。”

    贺平乐愣了片刻:“胡说!他师父姓龙!”

    “姓龙?”那人挠了挠脸颊,忽然意识到什么,问贺平乐:“叫龙什么?”

    “龙象啊。”贺平乐说。

    她虽然没见过秦砚的师父,但听人说起多回,龙象国师嘛。

    姓名:龙象。

    职业:国师。

    很清楚,很明了,她绝不会记错。

    “龙象,是我的道号,我本名叫齐时邈,秦砚没与你说过?”

    贺平乐本来是不信的,可听他直接说出‘秦砚’的名字,又觉得好像不信不行。

    忽然她想起之前跟邱氏一起赴宴时,那些夫人好像提过龙象国师所在的道观名字,好像就是——云真观!

    她刚才经过此道观正门时看到的不正是这三个字!

    所以,这人真是秦砚的师父?

    可怎么跟她想象中不一样!

    围着齐时邈转了两圈后,贺平乐觉得自己幻灭的情绪压过了震惊。

    以前总听人说起龙象国师多么多么高深莫测,云山雾海般仙风道骨的人物,亲爹更是对他评价极高,当初忽悠贺平乐去给秦砚当书童的时候,打的就是龙象国师的名号。

    在贺平乐的印象里,龙象国师四个字相当伟光正,跟眼前这贼眉鼠眼的形象完全不搭!

    这种感觉就像是辛辛苦苦攒了半年的钱,跋山涉水去看哥哥演唱会,到现场却发现哥哥真人又矮又秃,跟精修照完全不同时的那种心塞。

    偶像滤镜,当场碎了。

    而贺平乐比粉丝好一点的地方就是,她没买票。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昨天的更新,男主下章应该就回来了。

    50.第 50 章 ·

    第五十章

    齐时邈终于在贺平乐难以置信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点点震惊, 干咳一声后说:

    “没说过无妨,你现在知道也不晚。”

    贺平乐经过好一番调整,终于恢复平静, 问他:

    “你找我什么事?要是问秦砚的事就免了,我跟他不熟。”

    齐时邈失笑:

    “你不是他徒弟吗?”

    “不算。”贺平乐否认:“口头叫了两声……而已。”

    齐时邈说:“既然叫了师父, 怎么能不算呢?”

    贺平乐双手抱胸争辩:“我问路也会先叫人家一声‘大爷’, 那那个大爷就真是我大爷了吗?”

    齐时邈语塞,觉得好像有点道理。

    “你要问秦砚的事,去宫里问,去他王府问, 我反正不知道。”贺平乐说。

    齐时邈听出她话里的赌气, 说:

    “他的事有什么好问的?成天老气横秋, 死气沉沉,跟谁都欠他钱似的, 我都不稀罕理他。”

    贺平乐看向齐时邈,兴致勃勃问:

    “他这么过分吗?”

    齐时邈看贺平乐的表情就知道密码正确,当即说:

    “过分极了!”

    贺平乐顿时眉开眼笑,一副‘只要你说秦砚坏话, 我们就是好朋友’的架势,她说:

    “不瞒你说,我也这么觉得, 有时候我说十句,他都未必回一句, 拽的二五八万似的。”

    “就是!”齐时邈义愤填膺的附和。

    贺平乐难得有机会说秦砚坏话, 还能遇到敢跟她一起说的人, 于是更来劲了,说:

    “我以为他只对我这样, 对你也这样吗?你不是他师父吗?”

    齐时邈痛心疾首:“我是他师父又怎么样,他尊重过我吗?”

    贺平乐听到这里,两眼放光:“有故事!来来来,跟我说说。我帮你骂他!”

    两个刚才还不太熟悉的人,因为有了共同的爱好——骂秦砚,感情顿时突飞猛进,银杏树下你一言我一语,说得不亦乐乎。

    **

    远在西域的某人刚泡过五毒汤,恹恹地坐在四轮椅上,没什么精神。

    忽然没由来连打了三个喷嚏,吓坏一旁看守的老管家和韩幸之,老管家急忙叫韩幸之去喊毒医,被秦砚拉住,摇头道:

    “无事。水。”

    两人见王爷确实只是打了几个喷嚏,确实没别的反应,老管家这才回身去倒水。

    当初太子给王爷下的毒,是专门针对人下肢的,虽不致命,但能让中毒者一辈子都站不起来,国师远走西域近两年都没找到能彻底解毒的解药,只带回去一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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