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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老实A她每天都在修罗场[gb]》 70-80(第14/17页)
窗帘透进屋内,照亮了那人的脸庞。沉容安嘴唇苍白,眼下青黑一片,身上裹着单薄的睡衣,红绳的痕迹若隐若现。
在月光的映照下, 他脸白如鬼, 眼角一抹艳红, 像极了东方古代传说中引人沉沦的精怪。
他静静地蹲在那里,仰头望着一抹青烟盘旋着向上,逐渐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唇边弯起一缕笑。既然他今天惹阿氰不开心了,那今天晚上自然要来认错道歉,用她最喜欢的东西。
沉容安勾起唇角随着他的走动,单薄的睡袍慢悠悠地飘落在地上,影子越拉越长。轻轻的嘎吱一声响起,他跪坐在了床上,掀开裴氰的被子钻了进去。
睡梦中,裴氰感到一阵温暖的湿润覆盖,眼皮抖动。但在香薰的效用下, 她眼睫颤了又颤,最终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沉容安满意地笑了,他双手撑在腹部,身子轻移。半长的栗色发丝披散在肩头,红绳流连在他身上,宛如一串串鲜艳的珠宝挂在一尊玉佛上,糜情中却又带着几分圣洁的气息。
窗外蝉声吱鸣,屋内人影晃动,不间断地发出细微的泣音。沉容安很克制,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即使有香薰的加持,他依旧有些担忧。
这样的夜深人静,如这样一般悄然潜入房间里,他竟然有了一种诡异的刺激感。
床吱呀作响,忽然,床脚处传来了什么细碎的声音。沉容安倏地停下动作,眉头皱起,他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窸窸窣窣的响声。
他停歇了一会儿,抹了一把脖颈上流下来的汗珠子,鲜红的舌尖舔了下干裂的嘴唇。沉容安静静地听了一会儿,那响动却消失了。大概是床品的关系吧,他心中想到,接着便继续起了未完的事情。
此时此刻,床底的空隙中,一双茶褐色的眼眸缓缓睁开,在黑暗中闪着奇异的光泽。
希利文被隔壁隐隐约约的哭喊声吵醒了,他今天晚上心神不宁,本就没睡太实。再加上房子是新修的,由于各种考虑这次用的材料隔音效果十分一般,墙角还有一条细微的空隙,可以看到对面房间的情景。
出于某种隐秘的兴奋和欲望,希利文并没有告知装修的工人,而是将那条缝隙留下了。
自从有了这条缝隙,希利文在路过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地观望几下。
一开始,他还有些不敢这样做,但到后来,他便自顾自的说服了自己,每天在缝隙处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
希利文在床上呆坐了半晌,直到确认隔壁的哭喊声是真实的,而不是他在做梦之后便不知做了什么打算,悄无声息地下了床。
他缓慢地走到那条缝隙处,眯起一只眼睛小心翼翼地向隔壁房间看去。
“!”
皎洁的月光下,一道纤瘦的身影在床上扭动,身段柔软,鲜艳的红色在夜里更加醒目。
容安哥?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那样端庄守礼,一派温和的人,竟然会在半夜偷偷的溜进裴氰的房间做这种事情。
惊愕之下,他忍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发出了些许声响。幸好隔壁的声音足够大,将这点琐碎的声响遮盖住了。否则若是被发现了,他简直想要立刻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消失。
希利文在地上坐了半天,刺骨的冷意随着尾椎骨渗进身体百骸,一抹红晕却悄然爬上了他的耳侧。
他的眼睛由于紧盯着的时间过长,而有些干涩麻木,他下意识地眨了两下眼睛,手指不自觉揉搓着衣角,这是他焦虑时的表现。
他明白自己现在应该立刻回到床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但心里的另一道声音,却遏制住了他想走的欲望。另一种欲望悄悄蔓延在心头,抢占了道德高地。
那条狭窄的缝隙和隔音不佳的墙壁,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经打开便再难关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哭喊声愈发小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那人临近关头的闷哼声。
希利文忽然打了一个激灵,不知心中做了怎样的决断,他伏在地上,眼睛却愈加地靠近那条缝隙,他想,我只再看一眼,就再看一眼就好……
他悄悄地凑近那条缝隙,瞪大了眼睛,手指无知觉地扒住墙壁,越扣越紧。
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晰地看见被子之上,女A汗湿的面庞与线条流畅的腹部,以及其上一用力便鼓起的青筋……
他忍不住贴得更紧了些,有那么一瞬间,希利文产生了一种急切的,十分强烈的穿过这道薄薄墙壁的欲望。
甜蜜的蜂蜜小面包的信息素气味逐渐蔓延开来。希利文暗道不好,迅速匍匐下身体远离了那道缝隙,墙角留下一道不明显的水渍。
他悄悄拉开抽屉,拿出一片冲服式的抑制药物,直接吞了下去。希利文想,他的热潮期可不能提前,他还想要多做些准备呢。他可不想让裴氰在那几天的时候看见毫无趣味的他。
男人浑身发热地躺在床上,隐隐约约有一种亢奋的感觉,那种亢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伸手往被子里一摸,确认床单干燥后,悄然松了一口气,幸好及时服用了抑制剂。
隔壁的声音逐渐归于平息,希利文也逐渐在抑制剂的药效下沉沉睡去,他并不知晓后半夜发生了什么。
另一端的房间里,沈荣安精疲力尽地瘫倒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后,他竭力撑起身子,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纸巾开始擦拭,将那些痕迹清除掉。
即将擦拭完毕后,他的头刚挨上枕头,忽然又听见床下传来一声闷响,这下他确定了,床下的确有东西。
沉容安不动声色地躺在床上,一点一点向床边挪去,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一点一点挪到床沿,将头向床底下探去,蓦然间对上一双茶色的眸。
他心中一惊,迅速起身,想要抽出床头的便携式刀具。
然而还是太迟了,床下的人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弹出,寒光一闪。离得太近了,根本避无可避!
黑暗中那人蒙着面,不知为何,这双眼睛总有些熟悉。 ,是沉容安在昏迷前的最后一抹意识。
诺兰从床底下爬出,一脚把沉容安踢到边上,这一脚多少也带着几分积怨的怒气。关于这家伙的记忆,他脑子里也是清清楚楚,他可是对这家伙是怎么折磨他很明白,没立刻杀了他已经很好了。
再怎么说也是战场上杀出来的军人,他的脾气也没有好到哪去。倒不如说蛇人形态的小黑,也算是他本体性格的另一方面表现。
诺兰俯下身,仔仔细细地描摹着床上之人的面容,明明是只是分开了几天,这张脸却变得熟悉又陌生。
他伸出鲜红的长舌顶端,有着细小的分叉,眼角浮现出几片几其微小的黑鳞,闪烁着奇异的色泽。
在经过这些天的治疗和训练后,他已经基本能够控制自己的各个部位蛇化形态,不再会不受控制的变成蛇人状态。
看着裴氰脖颈处那些淡红色的吻痕,诺兰的眼眸中闪过嫌恶之色。他俯身伸出湿润的舌尖,用自己的气味将那些痕迹全部覆盖。最后没忍住,在裴氰的锁骨处轻轻咬了一口。
看着看着,诺兰噗地笑了,这个人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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