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选谁谁才是皇上: 19、第 19 章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微臣选谁谁才是皇上》 19、第 19 章(第1/2页)

    温琢额角轻轻碰在沈徵膝头,隔着绸缎,觉出那么一点干燥的热,但又觉得好像是自己耳朵更热。

    沈徵垂眼瞧他,掌心不由自主探出去,抚上青丝,滑,软,像风拂瀑布一样,扬了他一身。

    温琢枕得很谨慎,耳垂是清致秀气的粉色,莹玉一般,险些透出光来。

    不知道含住会不会很香。

    沈徵喉结狠狠一滑,天文动不动的不知道,但他浑身血气快要动了。

    他一边享受着,一边给温琢提供充足的情绪价值:“老师不愧是老师,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我在南屏从来没遇到过老师这种知过必改的大贤,今日真是感动不已。”

    温琢五指蜷起,用力攥着袖角,恨不能将脸埋起来。

    他喜欢男子,与男子这样接触会令他胡思乱想。

    可沈徵实在正直磊落,居然还在用范仲淹的词夸奖他。

    他装作寻常:“你心中知道就可,不必再说了。”

    “那怎么成,我该如何表达对老师的一片敬仰之情呢。”沈徵微笑着,用指尖碰了碰他红透的耳垂。

    门外传来谷微之朗亮的声音:“我点菜回来了!”

    温琢一惊,如惊鹤般“唰”地弹起。

    等谷微之推门进来的时候,温琢已经正襟危坐,神色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倒是沈徵倚着桌边,一只手举他那块石头,另只手勾着一根轻如雨丝的乌发,缓缓把玩。

    谷微之天生一副磊落正气,对方才室内那番微妙异动浑然不觉,他坦然落座,腰背挺得笔直,随手又拈了块枣凉糕。

    这下沈徵也不搞什么心意被负的难受表情了,他笑得谷微之以为自己吃相很滑稽,不由得放慢了咀嚼速度。

    没一会儿菜上齐了。

    谷微之果然了解温琢的口味,点的菜里不少都微甜,但温琢并未放纵口腹之欲,每样菜肴只夹两三箸,还是十分有文人风度的。

    沈徵不禁想,二十四岁,在现代也不过是研究生的年纪,好些还天真如小孩一般,但在古代,似乎就要被淬炼得非常成熟了。

    这一顿饭吃得极为舒心,谷微之滔滔不绝讲着泊州的事,温琢认真听,不免回忆起以前的艰难快乐时光。

    等谷微之稍歇,温琢又说起京城的局势,让谷微之能有个心理准备。

    最后温琢说:“你回行馆之后,多费些心,暗中留意南屏那帮人的动静。看他们是不是真的不睡觉,到底有什么古怪。”

    “微之明白。”

    又过几日,谷微之传信,言语间带着几分凝重。

    他依着温琢吩咐,每隔一个时辰便悄悄在南屏棋手居住的地方转一圈,多日探查下来,发现一件怪事。

    那房间每晚最多只熄灯一个时辰,其余时候皆是灯火通明,而那三名南屏棋手,自入馆后便深居简出,整日躲在房中,既不踏出房门半步,也不与外人往来。

    京城如此繁华,勾栏瓦舍、酒肆茶坊无一不有,此次春台棋会要持续二十余天,这三人又是首次出使大乾,按说该对异国风物满心好奇,这么沉得住气,反而透着几分古怪。

    至于那位使者,倒是正常许多,他偶尔会出行馆随意走走,或是差遣杂役买回几份大乾特色吃食,只是他每次出门都极为仓促,逗留不过半个时辰,便急匆匆折返,仿佛生怕那三名棋手出什么岔子。

    谷微之还说,杂役们倒夜壶的时候发现,那仨棋手的尿液微红,味道诡异,瞧着极为渗人。

    他心思缜密,取了些样本,悄悄送往城中医馆,请郎中查验。

    郎中诊视后,断言:“此乃‘溲血’之症,绝非外伤所致,是药毒伤肾动血,致灼伤脉络,除了尿血,还会出现皮疹,腹痛,脱发等症状。如今必须立即停用药物,用知柏地黄丸,白茅根,藕节解毒,否则恐怕活不过三年。”

    温琢心中了然,叮嘱他:“此事你不可对旁人说,给那杂役和郎中些银两,让他们把嘴闭严实了,若在春台棋会结束之前走漏风声,我绝不轻饶!”

    “是!”

    接下来数日,温琢每日登观临台观棋,台下黑白子往来厮杀,已然到了生死相搏的境地,他却仿佛置身事外,对这一切纷扰漠不关心。

    由于为他作画的痴人甚多,他最近已经接连换了五柄折扇,更了三件裘袍。

    他闲时便抬眼望天,目光放空,觉得乏味,甚至想寻两名乐妓来旁边奏支曲。

    当然,这个提议刚出口就被内阁诸臣给驳了,往日水火不容的太子贤王党,此刻竟罕见地同心同德。

    “温掌院,还剩一天而已,您就是再想放纵取乐,也请忍忍吧!”洛明浦没好气。

    温琢也不恼怒:“好吧,看在尚书大人的面子上,那本掌院就再忍忍。”

    一旁的卜章仪阴阳怪气道:“如今台下弈局正到焦灼处,南屏三名棋手棋术诡谲,至今无一人淘汰,我大乾八脉精心挑选的精英子弟,却已折损数人,温掌院倒像是半点也不为国担忧呢!”

    温琢一勾手,身旁侍从早已心领神会,忙躬身递过一方浸了热水的帕子。

    他慢条斯理地接过,擦了擦指尖,随后从果盘里拈起一颗饱满硕大的龙眼,剥去薄如蝉翼的果皮,将晶莹剔透的果肉送入唇,半晌才悠悠开口:“卜大人说笑了,我又不像各位大人精力充沛,与八脉勾搭连环,利益纠缠,我有什么可急的。”

    这句话撕破了内阁的遮羞布,卜章仪被他噎得面色涨红,却又无可奈何。

    温琢向来不涉党政,非友非敌,他实在没必要为了几句口舌之争,将此人彻底得罪。

    棋场中忽然响起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兵丁手举木牌,高声喊:“南屏棋手木二黑子胜三字半!”

    话音未落,观临台已经是一阵哗然,还不等诸臣消化这条消息,第二名兵丁就赶到了,声音同样洪亮:“南屏棋手木三白子胜四子!”

    两胜接连传来,空气都沉重了几分。

    谁知第三道喊声又紧随而至:“南屏棋手木一黑子胜四子半!”

    又赢了!

    这下观临台上的官员再也坐不住了,纷纷起身,目光急切,想看清输掉的究竟是哪一门。

    “是程门,萧门,还有杨门的输了!”

    “那可是程门的于少卿啊!名震禹州的天才棋手,怎么可能会输给南屏?”

    “萧门的周名泽又何尝不是天之骄子?这是萧门创始人亲自教养大的!”

    “杨门的小将被五位国手训练半载,明晰全脉精髓,竟也折在了这里!”

    龚知远神色凝重,偏头问身后的谢通政使:“这是第几场了?”

    “回首辅,已经......第十八场了。”

    龚知远心脏猛地一沉。

    第十八场结束,春台棋会的幸存者仅剩六人,南屏无一人折损,而大乾这边,只剩谢门,时门和赫连门的才俊。

    平心而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哇叽文学,wajiwenxue.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