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的谜面[快穿]: 21、他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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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心都实在是累,放松之后没一会他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到几点,黎夏睁开眼睛,月光白惨惨的照进屋里。

    看一眼旁边的李知越,脸上轮廓模糊。

    这么暗的光线下不能盯着人一直看一直看的,因为看不清楚,即使对方长得再好,你的想象会生出翅膀的,会把人想成长着獠牙的恶鬼。

    有鼻子有眼的恶鬼在眼前具象化了。

    黎夏这会看着看着,伸出一只手指在他的面上戳了一下。

    恶鬼就没影了。

    李知越没醒,黎夏又戳了他一下。

    手指被捉住,声音带着点疲惫:“别闹。”

    黎夏就不动了,翻个身躺平。

    李知越肯定是比他累的,他开车,还要操心路线。车坏了自己修,修好之后还是走不了,也没听他抱怨一句。

    正准备继续睡,感觉有一点尿急。

    但是这会,他无论如何也要忍到天亮。

    要不是突然跳出一条支线任务,他马上就要睡着了。

    在县城一天都没有支线任务啊,他以为出了村子就没有呢。黎夏带着点好奇认真看,【吴阿妹,好冷好冷,妈啊,爸啊……好冷啊……】

    支线任务是像一个人的心声一样的发出来的,那么这肯定也是一个人。

    大半夜的,黎夏整个人都麻了。

    他床头除了小说之外,还有好多故事书,在一些故事书版面的角落会有非常猎奇的故事。最多的是那种女大学生被拐到农村的,把她如何如何被穷山恶水里面的刁民折腾的事写的清清楚楚,重点写的是那个过程。

    有时候听讲古台,也有这些。

    黎夏瞬间就发散出来好几个故事版本,这个吴阿妹是在哪里?要起来看吗?他连上厕所都不敢去,把李知越喊起来一起呢?

    窗户外面突然悉悉索索的,隐约感觉外面有个人在拖动什么东西。

    黎夏体会到了小堂妹的恐惧,有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到了恐惧的临界点,他反而又坐起来了。

    要马上把外面那点声音搞搞清楚。

    黎夏从李知越身上翻过去,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挨着门那边有个窗户,窗户用蛇皮袋挡着,是屋子唯一的光源。

    他不敢掀开蛇皮袋去看,怕看到一双眼睛。

    摸黑拉开了门栓,悄悄打开了一条缝。

    有月光的关系,屋外是比屋内亮的。

    亮堂堂的月光下,窗户下面蜷缩着一个黑影。

    这黑影一动不动的,黎夏也一动不动。

    是个流浪汉啊。

    这会流浪汉好多呢,经常在村子里都能看到,特别是到了过年过节尤其多,他(她)们不知道打哪里来的,在村子里晃荡几天又走了。

    这也是个走失的流浪汉吧,黎夏为自己误会了好心的老伯和他儿子感到抱歉。

    刚刚那一会发散的有点多了。

    大半夜的怎么帮她呢,只能等天亮。

    村子里经常来这些流浪汉也没人管的,大家见怪不怪了。

    他能做的也只是天亮之后,上报给乡政府什么的。

    黎夏拿了团在床尾的一块旧毯子,她不是说好冷来着。

    轻轻打开门出来,流浪汉还是团在那一动不动。

    黎夏不敢靠近,把毯子远远的扔过去。

    流浪汉本能的往毯子里面钻。

    一般来说流浪汉是男是女是比较难辨别的,因为天冷的关系,都是裹成球,头发也是乱糟糟的把脸都挡住。

    但是这个流浪汉,很明显的能辨别是个女流浪汉。

    她身上衣服不算好脏,居然还是花色的。

    真奇怪。

    黎夏站了一会,一扭头,看到月光下站着一个人。

    庄稼汉不用说最多的就是力气,黎夏口鼻被捂着往后院拖,一只猫从三轮车上跳下,迅速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黎夏脑子里一团浆糊,不断骂自己是猪,蠢死了。

    他被拖进茅房旁边的一个矮小的屋子,月光下匆匆又跑来了一个人。

    捂住他口鼻的人说:“搞定那个了吗?”

    另一人:“没。”

    “那你跑来干什么,先搞定那个。不然弄起来都不尽兴。”

    那人又跑走了。

    黎夏整个跌坐在地上了,他手在泥地上乱抓乱摸,抓到一块凉浸浸的铁块。

    没多犹豫,他把铁块往男人头上使劲一砸。

    力气不大,铁块也不厚重。

    这男人哼叫了一声,黎夏没等他反应,爬起来就往屋外跑。

    外面是一块红薯地,他跑的飞快,想到李知越,脚步停滞了一下,扭头看。

    月光下,他看到李知越从后面掐紧了追他的男人的后脖颈。

    把人按倒在红薯地上。

    如真正的恶鬼罗刹般站起来,李知越丢开手中的土块,抓着他左看右看:“没事吧!”

    黎夏:“没事。”

    这一切都发生太快了。他现在才一阵阵的打冷战。

    李知越抱住了他:“好了好了,没事哈。”

    他们没声张,把这两个人捆在后面的林子里,三更半夜走了两公里到前面的镇上报了警。后面都是警察的事了,他们的车子还在老伯家,跟派出所过去的时候,找了好久,才在后面的河沟那边找到。

    原来那老伯的儿子跟他同伴,一开始是想抢摩托车,因此他们的车才不偏不巧在那个位置被扎了钉子,他们预设了两种方案,一种是两人把摩托车停着到前面去找人家修,这样把摩托车一偷,神不知鬼不觉的。

    预想的第二种方案是两人推着车往前走,势必会进他家问,到时候再找机会。

    黎夏和李知越走了他们预想的第二条路,老伯的儿子在李知越到后院的那一会给摩托车动了手脚,导致了两人的留宿。

    车子被偷藏起来之后,就是见色起意了。

    至于女流浪汉,据说是流浪到他家的,给了几口饭吃,就赖着不走了。

    一直就住在后院茅房旁边那个小屋里。

    他们在镇上待了一天配合派出所调查,第二天才把摩托车修好,已经到傍晚了。

    前一天已经在小卖铺打电话回家报过平安,这会事情明了了一些。

    打算找一家店好好吃个饭,进了一个人多的馆子,黎夏一屁股坐下,还有些回不过来神。

    “这么说那老伯是不知情的?”

    那老伯热心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李知越说:“不好说。但是流浪/女他肯定是知情。”

    这种事不好界定,总之流浪/女是被政府收容了,后续更不好说,能找到家人还好,不能找到家人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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