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的谜面[快穿]: 20、他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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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大声说话:“你单位是在县城吗?”

    李知越说:“是分到县城了,但是我爸妈不希望我在县城发展,我还在考虑。”

    黎夏想,李知越爸妈都在省城,肯定是希望他去省城的。

    回去感觉比来的时候快一些,有些城镇只停下来休息个十分钟。

    再晚天就要黑了,天黑了主要是冷。

    快接近镇上的几座山的时候,摩托车出了故障,扎了钉子走不了了。

    黎夏从车上下来,这地方是个下坡,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李知越把车子推到路边。

    黎夏道:“我记得下坡那里有间屋子的,我下去看看有没有记错。”

    李知越说:“我去吧。”

    黎夏:“不要不要,我一个人等在这里害怕。”

    李知越说:“一起去。”

    那更不行,黎夏说:“一会车没了。”

    想来想去还是推着车一起走,因为刚从坡上下来,总不可能往后走了。

    好在黎夏的记忆没出错,下了坡确实是有两间房子,就在路边。

    还是个做生意的人家,门口摆着土蜂蜜那些。

    进了院子。

    李知越喊了一声有人吗?出来一个面容和蔼的老人:“买蜂蜜吗?”

    黎夏说:“不是呢伯伯,我们车坏了,问下附近哪里有修车的。”

    听到不是要买蜂蜜,老伯也不失望:“修车啊,那这附近没有。你们车怎么了?”

    李知越说:“轮胎扎了。”

    老人嘶的一声,左看右看,他显然是个热心肠的。

    老伯说:“要不你们等会吧,我儿子会修车。等他回来。”

    李知越说:“我是想借工具,补胎我也会。”

    老伯还是好心,很殷勤的拿了补胎的工具出来。

    还端来了一盆水,一会补胎要用的。

    李知越扭头朝黎夏道:“你坐一会,可能要一点时间。”

    黎夏在边上一根长凳坐下了,这会天都快黑了。

    就算车修好了,赶夜路回去都是个问题。

    不过交通就这么个情况,实在不行,就找地方住一晚吧。

    路上的车流并不多,看着这土蜂蜜一天都卖不出一瓶的样子,这么想着的时候,有大巴车停在边上,车上下来一些到外地打工的中年人,买一瓶两瓶的带着走。

    忙的时候老伯的儿子从屋后绕了出来,是一个矮壮的汉子,沉默着给人装蜂蜜。

    有些人讨水喝的,他领人进屋去喝水。

    黎夏有些尿急,看老伯跟他儿子都在忙,就没好意思问。一般来说,这种房子的茅房都是在屋子后面的。

    黎夏绕到屋后,确实是有一间独立的茅房立在几块菜地间。

    茅房门口的空地上有一条黑白条纹的小猫蹲在地上,小猫边上有个三轮车,三轮车上面晒着一些小鱼干,几只苍蝇嗡嗡的飞着。

    后面这一块地方好臭,也不知道是臭鱼还是臭厕所味,还是臭地里的粪肥。

    撒完尿快步往前院走。

    转角撞到李知越:“哥,你也上茅房。”

    李知越说:“没,我过来找你。”

    黎夏说:“怕我掉厕所里呀。”

    李知越说:“人生地不熟的,担心你知不知道。”

    黎夏知道的,他唇角勾了勾,两人往前院走。

    问题是车胎是补好了,但是摩托车打不着火了。这会天已经黑了,到镇上旅店不知道要走多久,也不现实,只能在老伯家借住一晚了。

    没有多余的房间,只有一间杂物房摆着一张木床,底下还是垫稻草的那种,好在老人抱来了一床棉被,黎夏闻着棉被没什么味道。

    李知越给老伯住宿钱,老伯说什么也不要。

    老伯说:“出门在外,总有遇到难处的时候。不收钱不收钱。”

    李知越没法,只好买了两瓶土蜂蜜。

    杂物房是没有通电的,这老人节省的很,天黑了也不舍得开灯,屋里点着一盏很暗的煤油灯。晚饭桌上的饭菜也是简单的鱼干,和青菜。

    米饭是跟红薯一起煮的,黎夏平时很不爱吃这个饭的,要是在家妈妈煮了这个饭,他一口都不要吃。

    这会饿的也顾不上了,况且吃着人家的东西,还嫌弃上的话那就很不像样了。

    吃饱之后也才七点多,回房躺着吧,屋外乌漆嘛黑的,路上很久很久才过去一辆大巴车。

    越晚车越少了。

    屋里也是黑,老人给了他们一盏煤油灯,都是快燃尽的那种,火苗忽明忽灭的跳着。

    黎夏在床上坐着:“家里人估计要担心。”

    李知越说:“没事,他们知道你跟我一块。”

    这倒是,有李知越在,爸妈担心是担心,应该能猜出来是车坏了之类的。

    黎夏平时在家就睡得早,这个时间睡也是睡得着的。

    躺在棉被里,他喊还坐凳子上的男人:“哥,你上来啊。”

    李知越看着他:“等会。”

    黎夏嘟囔:“你还要抽烟啊,别抽了,一会把我呛到了。”

    李知越说:“我烟味散了再上床,呛不着你。”

    李知越烟抽的并不多,身上确实是闻不到什么味道,况且人抽烟有人抽烟的自由,他又不是他老婆,还能管着他?

    黎夏在被子里伸直了长腿:“要是你老婆不让你抽烟了,你还抽不抽。”

    李知越站在杂房门口点烟:“假设的事我不想。”

    黎夏就把脑袋撑起来:“那你想找什么样的老婆?”

    李知越朝门外喷一口烟,想了想,不知道想到什么画面。他脸色有些怪异:“别问这么多,睡你的吧。”

    黎夏说:“我睡不着,这床咯人。”

    床是硬木床,薄薄被单下面是稻草,能不咯人吗?

    李知越把两件外套垫在他那边,黎夏躺着,感觉舒服一些。

    煤油灯的火光看着要灭不灭的,李知越的影子在杂物房里一会小一会大。

    黎夏说:“看着像鬼影似的。”

    李知越说:“不是怕鬼,还讲这些东西。”

    怕鬼是怕鬼,这不是李知越在这吗?趁机讲个尽兴。

    被窝里暖和了一些,但是他脚还是凉冰冰的,黎夏拱了拱被子,把两只冰凉的脚卷进了被子里。

    黎夏说:“我最怕我妈讲的一个老虎的故事,说有老虎下山,三更半夜跑到猪栏去吃猪。还有个狼外婆的故事,说有个小孩走山路去外婆家,路上被狼变成的外婆吃掉了。”

    想一想孤独的山道上,一个小孩走啊走啊,遇到了拄着拐杖的外婆。

    小孩开心的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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