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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清穿之四爷养成记》 36-40(第7/10页)
病的。
齐布琛脑子急转,嘴上也没忘回胤禛:“我这阵子忙的晕头转向的,竟一时没想起来这茬。”
胤禛如今住在宫外,每日要去上书房,早晨便得早起半个时辰,晚间回来的也要晚半个时辰,再加上做功课的时间,竟将他全部时间都占满了。且如今不是在南三所,地方大了,他俩就不再住一个院里。齐布琛当然是住正院,胤禛则是住在前院。
所以,他如今竟对福晋的生活陌生的很,也不知道她如何忙碌。
但这也没办法,预计很长一段时间,他俩都要过这种忙碌的日子了。
“你也别都自己管,不是还有林长青、岳嬷嬷她们,一些小事交给她们就是。”胤禛劝道。
“我知道。”齐布琛当然知道不能什么都事必亲躬,不然只有累死一个结果,“不过是如今才接触,即使要交给下面人管着,我也得先弄清楚事情都该是个什么样子。这样,以后才不会被人轻易的哄了。”
这话却叫胤禛一下子想了许多,赞同的点头:“你说的对。”
两人正说着话呢,马车却突然停了,这距离,肯定还没到自家府上。
胤禛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林长青回道:“回主子,前头路被堵了,已经派人去问了。”
没一会儿,去调查的人回来了。
“回主子爷,前日随科尔沁进献队伍一起进京的明度贝子和镇国将军长源大人之子察尓岱大人因为琐事起了争执,两方人马对峙将路给堵了。”回话那人着重说明了两人的身份。
胤禛就回头看齐布琛。???
齐布琛满头问号,你看我干嘛?
胤禛又看了一会儿,见她不似作伪的样子,微微皱眉:“长源不是你舅舅?”
长源?舅舅!
齐布琛眼珠不由自主的瞪大,充分的表达了自己的无知。
“我我不知道舅舅的名字”匆忙之下,她总算找到了一个还说的过去的理由。
胤禛一想也是,毕竟是长辈,都是尊称,也不会刻意去记名字,至于镇国将军的爵位,京城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五城兵马司呢?”胤禛又问。
那人答:“去了人正在劝。”
但是劝不动啊,谁叫这一个个的,不是科尔沁的大爷,就是爱新觉罗家的爷们儿呢。他们小小的五城兵马司,就是司马大人来了也只能劝啊。
胤禛当然明白这俩人的身份对其他人有多大威慑,他沉吟了一下,就起身道:“你等着,爷去看看。”
蒙古来的贝子也还罢了,只那个察尓岱,不仅是宗室,还是福晋的亲戚。遇上了不管,说不过去。
也不知道是皇阿哥的排面好使,还是那两人也没打算闹大,总之四爷去了没多久就回来了,被堵住的道路也恢复了通畅,他们很快到家。
齐布琛也没把这么个偶遇当成多大的事儿,转眼就忘了,毕竟跟这舅舅一家真不熟,也就见过几面,且那记忆都快模糊了。
但没想到,离那天没过两天,齐布琛正为自家乔迁宴的事头昏脑涨呢。
觉罗氏来了。
她还带着齐布琛的二舅母一起来了。
二舅母就是舅舅长源的嫡福晋。
“额娘怎么突然来了?”齐布琛将人往进迎,又凭着模糊能对上的脸,跟另一个四十多的妇女打招呼,“真是好久不见二舅母。”
分主宾坐下,二舅母博尔济吉特氏就笑道:“确实好久不见四福晋了,如今嫁给四阿哥,与以往瞧着倒是成长了许多。”
齐布琛腼腆的笑了下,让两人喝茶吃点心,又细细问起家中诸事,就是不问两人突然过来是为了什么。
最后还是博尔济吉特氏忍不住了,她叹气道:“家中别的倒是都好,就是你表哥,总不愿意找个正经差事干。不过这也罢了,只要他平平安安,我也不求别的。可谁知道”
说着她竟哽咽起来:“谁知道天降横祸,偏偏有人瞧他不顺,竟堵着要打他。他是个胆子小的,又没甚武力,胡乱抓了件东西就扔了出去,谁知道就那么巧,将那人给砸成了重伤。如今那欺负人的,竟是反告到皇上那儿去,让你表哥赔命!”——
作者有话说:胤禛:万恶的学习,竟让爷一天到晚都没时间见媳妇儿了!媳妇儿,你千万不能把我忘了呀!
第39章 死了
齐布琛惊讶道:“竟有这事?”又疑惑,“这人只是伤了,怎么会让赔命呢?”
博尔济吉特氏按按眼角:“那人重伤昏迷,到如今也没醒过来,太医说,醒过来的几率很小。”
齐布琛就了然,这是成植物人了?不过植物人在现代还能靠着各种设备多活几年,如今这医疗条件,就是个什么时候死的问题。
“不知这人是谁?”齐布琛问道。
博尔济吉特氏有些惊讶:“四福晋不知道吗?前几日四阿哥不是还在街上遇上了。说来还没谢过四阿哥,前几日你那表哥就是被那人给堵了,若不是遇上四阿哥,说不得当时就得受伤。”
“只是没想到,那蒙古来的蛮子那般心黑,当着四阿哥的面说算了,转个身却又阴奉阳违。这简直是不将四阿哥放在眼里,也不将皇家威严放在眼里。”她又掉起泪来,“可怜你表哥,安分守己这么多年,偏偏遭此横祸。你是没见过那个蒙古蛮子,长的一脸横肉,凶恶之极,不是什么好人。要我说,你表哥只是慌乱之下随手而为,却偏偏砸到了他头上,焉知不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不想叫他在人间作恶呢?如今他们也不知道赶紧积德,偏偏还来攀扯好人。”
她说了半天,齐布琛却有种古怪的感觉,总觉得她的话能有一成是真的都不错了。而且这张口蒙古蛮子、闭口蒙古蛮子的,博尔济吉特氏莫不是忘了她自己姓什么?虽然你们这一支很早就迁来关内,但并不代表你们的民族变了呀。
“不知,这表哥怎会跟人起了冲突呢?”总不至于就是好端端的走在路上,人家就瞧他不顺眼,要打他吧?
“这”博尔济吉特氏支吾了一下,“还不是你那表哥太心善,在酒楼与朋友吃酒的时候,见那蒙古蛮子欺凌讨生活的唱曲姑娘,看不过眼,仗义执言的说了两句,就被记恨了。”
“不是我说,那蒙古蛮子就是在他们那地界上野蛮惯了,进了京城还不知收敛,看到什么都想抢!”
齐布琛意味深长的瞧着她,道:“表哥即是仗义执言、又没有故意伤人,便没什么好担心的,皇阿玛圣明,定不会罔顾事实叫表哥赔命的,舅母放心吧。”
“这”博尔济吉特氏着急了,“皇上当然是圣明的,只是那蒙古蛮子上下一口咬定是你表哥故意将人打伤,如今又正是蒙古进献的时候。这便是皇上,也不好直接将他们的意见忽略不是?”
“这倒也是。”齐布琛先是赞同了一句,见博尔济吉特氏似要插话,赶紧道,“不过他们那边有人,难道表哥身边就没人了?他们颠倒黑白,咱们就禀告事实,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先将事情拖着,等进献之事完了,皇阿玛难道还不向着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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