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反派?(科举):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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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太子即位,只怕大梁会更岌岌可危啊。

    谢清河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

    若长公主是男儿身,能继承大统,兴许情况要好上许多。

    江知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也听爹讲过一些如今的时局,见长公主出来百姓都欢呼不断,看来长公主确实威望甚高。

    花车浅浅铺垫后,便是皇帝的明黄轿辇,这才是今儿个的重头戏,轿辇在精锐侍卫的护卫下,缓缓行于街市,引得百姓欢呼声一片。

    就在这普天同庆的时刻,一个披麻戴孝、身形瘦削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欢呼的人群中猛地窜出,以决绝之姿扑跪在御驾前丈余之地,高举着一纸状书,凄声裂帛:

    “陛下——!民妇袁月仙,冤深似海,求陛下做主啊!”

    声音凄厉尖锐,瞬间压过了周遭的喧闹,侍卫们刀剑瞬间出鞘一半,寒光凛冽,将那团身影团团围住。欢闹的人群霎时安静下来,无数道目光聚焦于此。

    江知渺的心跳瞬间凝滞,什么,袁月仙,他没听错吧?

    是他认识的那个刁妇袁月仙吗?

    江知渺狠狠揉了揉眼睛,瞪大眼睛朝那个突然蹿出来的身影看过去。

    轿撵停下,帘幔被太监微微掀开一角,景瑞帝轻咳几声,自轿帘后露出沉静而审视的目光。

    跪在地上的袁月仙,此刻全然不见往日在家乡时的泼辣蛮横,她一身粗麻孝服,更衬得面容苍白如纸。她发髻松散,脸上抹着泥巴,几缕碎发被泪水黏在颊边,身子却如秋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发抖。

    袁月仙重重地以头叩地,发出“咚”的闷响,再抬头时,额上已见一片红痕,她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滚落,声音带着令人闻之心惊的颤抖:

    “陛下!民妇乃临州姜平县人士,先夫是江家次子江文将!民妇状告当朝翰林院编修江卿时——这个狼心狗肺、禽兽不如的东西!他……他指使南岭山匪,在前不久杀了我江家满门,并且伪装成是虞国人所为!民妇死里逃生,一路逃亡乞讨,就为来京师揭穿这人面兽心的东西,陛下宅心仁厚,是天下百姓的生身父母,陛下一定要为民妇作主啊!为我那死去的公婆,丈夫,儿子和女儿讨回公道!”

    此言一出,满街皆惊。

    江知渺忍不住捏紧了拳头,若不是被谢清河紧紧抓着,他立马就要冲上前去撕烂袁月仙的嘴!

    为什么,为什么到了现在江家仍不放过他们,不放过他那凭借自己努力才一路扶摇直上的爹!如今京师,举目繁华,民间百姓欢声笑语,可偏生袁月仙在这时候跳了出来!众目睽睽之下,选取了这么一个时机,这分明就是有人指使向来坑害他爹!

    这种事情一传十十传百,在这一年中最热闹的时候,就是要叫他爹在民间留下话柄!

    袁月仙演技精湛,她一向圆滑,深知如何调动情绪。她不等旁人呵斥,便泣不成声,仿佛悲痛欲绝,几乎要晕厥过去,却又强撑着,用尽全身力气控诉:

    “那一夜,火光冲天,刀光剑影我公公婆婆、我相公他们他们死得好惨啊!”她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恐惧与痛苦,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仿佛要驱散那夜的噩梦,“我躲在尸堆里,才侥幸捡回一条命若不是亲耳听到那些人用大梁话私下里商议,我还真以为是前来寻衅生事的虞国人,江卿时不仅报了私仇,还妄想挑起大梁和虞国的矛盾,于家于国,居心何在!”

    她再次重重叩首,额头上的血混着泪水流下,模样凄惨无比:“江卿时他罔顾人伦,残害血亲,只为报复曾经江家薄待他之事。他表面上行着宽容之事,私底下却斩草除根,连稚嫩孩童都不放过!他如今高官厚禄,可我江家十几口冤魂,却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宁!日日在民妇耳边嘶咬!求陛下明鉴!铲除国贼,为我江家,为我那枉死的夫君,孩子,报仇雪恨啊——!”

    她伏在地上,痛哭失声,肩膀剧烈耸动,那悲恸欲绝的样子,引得周围不少百姓心生怜悯,窃窃私语起来。

    “竟有此事?”

    “江大人看着不像这种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妇人如此凄惨,不似作伪……”

    第59章 演戏

    “不,原先这江家就薄待于江大人,如今又出来扮作苦主,这妇人的话我是一个字都不信,我信江大人!”

    “正是因为江家曾对不起江大人,所以他才怀恨在心吧这妇人一路告状,哪是一介村妇能为,可见是下了绝大的毅力,若是没有冤屈,当不致如此吧”

    随行的官员观察着景瑞帝的眼色,面色铁青,厉声呵斥:“大胆民妇!无凭无据,竟敢污蔑朝廷命官,惊扰圣驾,该当何罪!”

    袁月仙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但立刻又被泪水淹没,她高举状纸,哀声道:“民妇有证据!民妇千辛万苦,找来了江卿时与山匪的往来书信!民妇愿以性命担保,所言句句属实!若有一字虚言,愿受千刀万剐之刑!只求陛下……求陛下看一眼这血泪状纸!”

    她将状纸高高举过头顶,姿态卑微而决绝,仿佛那是她唯一的希冀。

    那一纸状纸鲜红刺眼,上面居然是用血写就而成,周遭一片寂静,都不约而同地望向了皇帝。

    景瑞帝竟是被这小小村妇架在了火上,这状纸是不得不接了。

    江知渺捏紧了拳头,谢清河却极其冷静,双手紧紧抱住江知渺:“渺哥儿,莫要急,静观其变。”

    景瑞帝修长的手指伸出轿辇,对着随行的太监使了个眼色:“拿过来瞧瞧。”

    太监忙将状纸接了过来,毕恭毕敬地递给景瑞帝。

    景瑞帝打开那血书,神情不悲不喜,叫人瞧不出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皇帝既接了状纸,看来这案子便要择日审理了,现在江卿时是为朝廷官员,

    这案子该是交由大理寺审议。

    “我大梁朝官员,自然也不能受到污蔑,此时还需调查,才能还江卿一个清白。”景瑞帝徐徐开口,目光带着揣度,“朕自然会给百姓们一个交代,选个日子将此事调查个水落石出。”

    “陛下。”

    一声宛若金玉相撞的低沉动听的男声响起,只见一男子拨开人群,缓步走出,男子玉面朗目,眉若远山,唇若涂丹,方一出现就引得众人一片惊叹。

    男子走上前去,先是对景瑞帝行了大礼,而后起身缓声说道:“既然此事与臣有关,那请陛下允许臣自证清白,今日本是彰显陛下天恩,与民同乐的好日子,不曾想却被臣之事扰了大家的兴致,如今已是新年,没必要叫臣之事成为新年里的第一桩悬案,让大家萦绕心头,苦思冥想。臣也不愿平白里遭受污蔑,更不愿叫人质疑臣对大梁的一片忠心。”

    这男子居然就是今日的主角江卿时!

    民间传言果真不假,江探花真是生得玉姿翩然,似朝霞孤映,就算是这满街绚烂的烟火灯华,都不及他一人眉宇间春山动人。

    “江探花如此姿容,实在不像是那等子会买凶杀人之人,反正我是不信!瞧瞧这村妇生就了一副狠厉模样,说不定就是被人指使了来污蔑江探花呢!”

    “对啊,这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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