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反派?(科举):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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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含笑,面容平和,“若不是娘子供奉,也不会有此刻的我,只盼着娘子此时已知晓这个好消息,不能叫她为我担惊受怕才是。”

    见江卿时毫不避讳地承认,陈棋有些惊讶,随后又有些羡慕:“瞧着念辰的模样,应和夫人感情极好,我虽已二十六,但却还未成婚。只因叔父说耽于儿女情长会误了读书,这么些年了我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我这过得什么日子啊!”

    江卿时也笑了出来:“如今执中兄高中,日后不愁找不到好姑娘,京师流行榜下捉婿,说不定有很多老丈人已经相中执中兄了呢!”

    “白搭,我这张脸不行!”陈棋瞥了一眼在一旁神色冷淡的谢清河,“谢清河,你装什么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听我们说话呢!”

    谢清河冷冷地瞥了陈棋一眼,嘴里吐出两个字:“无趣。”

    “哼,我与你也算是打了几年交道了,你就是表面上看着跟个仙人似的!”陈棋叉起胳膊,“谢清河可谓是那些世家大族看好的女婿!谢清河门第高,人生得又好不过念辰,

    原先没见着你我就觉得谢清河算是京师第一美男了,瞧瞧这生得面若好女,好几家小姐为他神魂颠倒呢。自古以来都说探花郎是长得最俊的那个,我们都以为今年的探花郎定然就是谢清河了,没想到念辰长得更俊!不过给谢清河个状元也算是没委屈了他念辰,可惜你已经成婚了,不然这京师里的老丈人们得争你争到头破血流!”

    “我如何能与谢小侯爷比。”江卿时慌忙摆手,“我只是一介农夫罢了,与你们是没法子比的。”

    “你莫要妄自菲薄。”陈棋也正色起来,“念辰,我说真的,你是不世出的奇才,我和谢清河都是三四岁便开始读书,饶是谢清河天赋异禀,当年乡试还落过一回第呢!若不是今日你与我同席而坐,旁人若同我说你不过用功几年,前年才开始参加童试,今年已经成了探花,那是打死我我都不信的。若你是我陈家子弟,我都能想象得到叔父得欣喜成何等模样。幸好你自己争气,没让明珠蒙尘,若你这等奇才没走上科举之路,那决意是我大梁的损失。”

    “执中兄言重了”

    陈棋说得太过恳切,江卿时甚至觉得有点儿脸红。

    “你们当时年纪小,偶有意外也很常见,我虽参加科考晚,但毕竟年纪大些,或许比儿时沉稳了许多。”

    “你确实天纵奇才。”

    一直沉默的谢清河突地开口了,他那双琉璃色的清冷眸子直直盯着江卿时。

    “我名谢清河,字容与,日后同在翰林院做事,你叫我容与就行了。”

    江卿时愣了愣,没反应过来谢清河同自己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陈棋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伸手拍了江卿时一下。

    “念辰,今日可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哈!这厮,咱们最清贵高傲的小侯爷谢清河,今日居然会主动与他人结交了!”

    谢清河冷冷翻了个白眼,根本不想理会陈棋。

    “如今你也是个榜眼了,少年时那猴子似的皮样子可该收一收了。”

    “多谢小侯爷提醒。”陈棋更嬉皮笑脸了,“小侯爷的金口玉言,我定不忘。”

    谢清河不想再理陈棋,陈棋本还想再调笑两句,就在此时,礼炮三响,乐声奏起,官员簇拥着内阁首辅陈言奉步入园中。

    陈棋立马老老实实地坐好,一张面皮岿然不动,跟方才的样子判若两人。

    陈奉先年近天命之年,精神矍铄,目光如电。

    他代表天子主持今日宴会,受众人朝拜后,朗声道:“陛下有旨,今日琼林盛宴,君臣同乐,诸新科进士不必过于拘礼。”

    话虽如此,三百余名进士仍然屏息凝神,不敢稍有懈怠。

    酒过三巡,气氛渐渐活跃起来。官员们开始逐桌敬酒,进士间也互相结识交谈。

    江卿时此时一举成名,大家也都想来见识一下这新科探花的风采,一时之间,来找江卿时进酒的进士如过江之卿,江卿时何曾见过这种阵仗,他本就不胜酒力,但又不好不给这些未来同僚们面子,没多大会就脸红飘飘然了,他强撑着精神望向卓智明那边,只见卓智明比他没好上哪里去,卓智明两手托腮,脸蛋红得像个猴屁股。

    本来还想着喊卓智明来帮自己挡挡酒,现在瞧着卓智明还不如他

    陈棋也喝上了兴致,端着酒杯这里遛一圈那里遛一圈儿,而谢清河端坐在那里,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生人勿进的气息,虽说他是状元郎,却没有人敢来给他敬酒。

    而江卿时心里也清楚,他如今状态不佳,这些新科进士们大多也都是人精儿,不可能没看出他如今的不对劲来。他们如今还一个劲地来给他敬酒,无非就是觉得他孑然一身,也不能将他们怎么样。

    江卿时心里虽明白,但却什么都不能做,他如今被陛下钦点为探花,虽科举不设门楣,但最终在科举考试中名列前茅的,还是那些自小养尊处优的世家子弟。如今,他从寒门跃升至此,在大多数人眼里,他就是一只飞上了枝头的野鸡,他们心里也都揣着些愤愤不平,想着尽可能多的来瞧瞧他的笑话。

    以前再大的屈辱他都受过,如今这些算得上什么呢。既想要踏上仕途,那人的心气儿就不能太高了,如今他还什么都没有,若是将那些人得罪了个透,吃亏的还只能是他自己。

    忍常人所不能忍,方能磨砺心性,日后不能忍的定还会很多,他也要学着习惯。

    只是一会儿别醉了酒丑态毕露就行了,毕竟这是在京师,真喝醉了,连个能接应他的人都没有。

    谢清河瞧着江卿时面色绯红,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在下一个来给江卿时敬酒的人来时,冷冷出声:“江探花已经喝多了,这酒就不必敬了吧。”

    那人神情一怔,这人也是京师世家子弟,名叫翟书辛,他家门楣虽不若谢清河显赫,但家中也是在朝为官的,这京师里的,谁不清楚谢清河的秉性,谢清河对何人何事都是漠不关心,更别说为谁说话了。这江卿时居然得了谢清河的青眼么

    翟书辛他们几个的确故意存了跟江卿时为难的心思,毕竟江卿时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农家子,如今抢了他们这些人的风头,叫他们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但若是谢清河帮江卿时说话那可就不一样了毕竟,在他们这些人里面,也没人敢惹谢清河啊。

    翟书辛心不甘情不愿地咽下了这口气,朝江卿时不好意思地笑笑:“甘如眼拙,竟没看出来江探花不胜酒力,看来”

    翟书辛眼珠子一转:“看来这种场合江探花还是历练得少了。”

    翟书辛说得隐晦,但江卿时还是听出了翟书辛的言外之意,这不还是嘲弄他是乡里人吗,所以见识短浅,自然也消受不起这京师里的美酒了。

    这种程度的侮辱对江卿时来说像挠痒痒一样,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翟书辛?你应以知道,我从不参与这种场合,今日既是朝廷安排,自然无法推却,想必是大家知晓我酒量差,所以一直以来也没人来找我敬酒。”谢清河冷冷一笑,“所以翟书辛,你这是连同我一起骂了?”

    翟书辛脸色一白,酒登时醒了一半:“小侯爷,我自然是不敢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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