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夫师兄始乱终弃: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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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萤是瞄着他心脏刺进去的,奈何他炼虚境的修为是实打实的,才进去一点就被挡住,再难寸进。

    可惜。

    要是能直接把这颗恶心的心脏捅穿就好了。

    她恨恨地想,手腕往上一翻,扭转了剑刃的方向,而后力道重重压下,斜斜向下划出手臂长的一条血口子。

    闻江痛呼一声,两腿往前趔趄。

    “你!”

    他脸上的皮抖了两抖,转过身来的同时大掌挥出,一道灵力凝成的利刃迎面扫向辛眠的眼睛。

    辛眠灵活躲开,腕上的蛟索随之抡出,锋利的气息划破冷冽的寒风。

    “孽障!找死!”

    闻江怒极,周身猝然爆发出强悍的威压,将眼前的空气搅弄得扭曲。

    辛眠站不稳,身形左右晃。

    她知道自己打不过闻江,她是在赌,赌闻江这条最最喜欢捧周衍臭脚的哈巴狗不敢当真杀了她。

    只要不杀她,那就能当练手。

    在沉霜渊里修炼了这么多日子,还吸收融合了卫栖山的一部分功力,她的确需要试试自己如今的能耐。

    蛟索停在闻江身前三寸处。

    带起的厉风却冲破了闻江的拦阻,将他前胸抽出交叉的两道鞭痕,只破了衣裳,没破皮。

    辛眠话里带着嘲弄:“闻峰主当年能让陈盼月死心塌地地跟着你,想必用了不少勾引人的手段吧,没想到你这老男人还挺豁得出去。”

    “闭嘴!闭嘴!!”

    闻江再也维持不了所谓的体面,表情狰狞好似恶鬼。

    强横的灵力猛地爆发,将辛眠的所有退路都堵死,连张开的草木乾坤罩都在这冲击下颤巍巍地晃动着。

    辛眠还觉不够,口中念念有词。

    自从她去过沧溟海后,除却御水时眉心显现的这枚淡蓝色纹印外,她还会了那日白泽所提到过的水咒。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学的,就好像一直隐藏在她脑海深处。

    水咒可以调动一切水气。

    风中的,水里的,甚至叶片上的,土壤内的,一切的一切都可以。

    她不想弄这些,都不够有趣。

    她想试试人身体里的。

    闻江的手臂气得剧烈颤抖着,后槽牙咬得咔吧直响,他不敢相信辛眠竟敢用剑伤他,还出言侮辱他,简直是无法无天!

    真想直接杀了她。

    可是不行。

    闻江两眼猩红——杀不得,让她吃点苦头总可以吧?

    他抬手重重下按,磅礴的灵息如巍巍高山倾颓砸下。

    这一砸可是毫不手软,脏腑被挤压,两腿直发软,辛眠弯下腰撑住膝盖,狠狠咳出一口血。

    眼底有一抹淡蓝划过。

    闻江感觉后背不太对劲,以他的身体素质,血不该流得这么快,甚至都不能称作是流,说是有东西在往外抽、往外吸才恰当。

    他惊疑不定地问道:“你做了什么?!”

    辛眠用手背擦去下巴上的血痕,一双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

    “是不是感觉身体里的血一直在流失?闻峰主,你觉得你体内的血能经得住几个时辰?我很想知道,你告诉我。”

    疯子,简直是疯子。

    去死吧!

    闻江冲动之下失了理智,在背上抿了一把,以血画符,拍向辛眠。

    炼虚境的血符,饶是周衍在这儿也没法毫发无损地硬生生受下。

    辛眠却只盯着他逐渐泛白的脸色,兀自估摸,若非修为悬殊,三次吐息的工夫,他此刻应当就是一具干尸了。

    鲛人族的水咒当真厉害。

    然而体内灵力已经被水咒抽干,她没法抵御闻江的血符,亦无处可躲,脱力往后摔去。

    恍惚间,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肩。

    “我回来了。”

    还带着喘的嗓音骤然撞进辛眠耳中。

    第62章 出关

    没有太多别的意味,只是简单地知会辛眠,他回来了。

    狂风四起,密密麻麻的冷硬冰霜肆意刮磨着裸露在外的肌肤,疼,但接连数日昼夜奔波后的一颗提起的心总算稳稳落在地面。

    无形的风障徐徐展开,将闻江的攻势隔绝在外。

    卫栖山看着辛眠唇畔尚残存的一抹血痕,收回了抵在她背心处的手掌,小心翼翼地屈起食指去擦拭,略有些粗糙的指腹似是不小心摩挲过辛眠的下唇。

    “难受吗?”

    他最是知道咳血是怎样一种感受,严重的话像是要把心肝脾胃肾都呕出来一般。

    辛眠摇摇头:“还好。”

    “对不起,我来晚了。”

    “关你什么事?”辛眠不太明白,“他是来找我的,是我故意激怒他的,你来不来都一样。而且,他不敢真的杀了我,无非是受些疼,你倒也不必把自己看得这么重。”

    “嗯,我知道。”

    卫栖山一直看着她,听她说话,等她说完后特别好脾气地点头,“你就当是我矫情,是我离不开你。”

    辛眠白了他一眼。

    那道血符与卫栖山的风障撞在一起,彼此谁都不肯退让,迸发出的气流将远处的一排粗壮树干拦腰截断,齐齐倒下时发出震天动地的轰鸣。

    闻江显然是气昏了头,见血符被挡,又是好几张黄符甩出,势要炸碎那道风障,让他们两个都被血符重创。

    可恶。

    要不是卫栖山突然出现,那孽障早已被他的血符绞成血雾。

    闻江脸上寥寥无几的肉一抽一抽地抖动着。

    把你们都杀了。

    他在心里狠狠念叨着。

    察觉到风障快要被破,卫栖山终于将视线从辛眠面上挪开,看向这个与他交集不算多的沧浪峰峰主。

    以往是互不相熟。

    眼下却知隔着血海深仇。

    就是这个人的一己私欲害得沉香阁上下百来号人无辜枉死,导致他与辛眠无家可归、流落街头。

    若没有闻江,是不是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们会一直在一起,晨起习剑,日落品茗,春朝赏花,冬时踏雪,一辈子无忧无虑,与至亲之人共同度过无数个平淡温馨的朝朝暮暮。

    什么都不会改变。

    他还是辛眠的童养夫,等她长大了,成熟了,懂事了,兴许她当真会如小时候说过的那样与他结为道侣。

    若不然,彼时已经被足够的善意温暖的他,应当不会因心中的执念与妄求变成如今这种卑劣扭曲的模样,他想他会乐于看到辛眠寻一位德行兼备的称心郎君,他会祝福他们,也默默守护她。

    然而那些都已是奢望,是他夜深人静时聊以慰藉的幻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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