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夫师兄始乱终弃: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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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露出的气场在与周雪芥对峙时分毫不让,望向不远处挑选花灯的辛眠微微俯下去的肩背时,一双眼眸里水光潋滟。

    等看见辛眠挑好一盏莲花灯,才向侧边移了视线。

    “事实就是,无论她将来会在哪里,我都会跟着她,寸步不离。”

    他的声音很轻,周围的人群又时而嘈杂,周雪芥只看见嘴皮子在翕张,以为这人小心眼地在骂他。

    算了,不跟他计较。

    周雪芥又问道:“那什么,嫁衣赶制好了吗?”

    提到这个,卫栖山的眼中好似蒙上薄薄的一层亮光,轻轻点了点头:“做好了,很漂亮。”

    也很适合她。

    目光追随并描摹着辛眠站在花灯前的身形,再眨眼时,眼眶竟热得像是被篝火烘烤。

    听见嫁衣做好了,周雪芥的脸色稍有好转,将手里的花灯抬得更高些,几乎要贴在卫栖山的脸上。他清了清嗓子道:“我还有个问题。”

    卫栖山眉间终于显露出不耐烦。

    向后撤了半步,他眼神冷下来,出言相机:“好狗不挡道,这般浅显的道理你应该懂得。”

    “我不懂。”周雪芥反问他,“而且,似乎你才是挡在我和我的未婚妻中间的那条狗吧,挡道挡习惯了难不成还忘记自己是什么东西了?”

    还恶狗先咬人了。

    混账。

    周雪芥斜乜着他:“我问你,你是如何知晓她今夜会来松丘城?”

    连他都是今早上撞见谈盈才知道的,卫栖山明明一直忙着赶制嫁衣的事,怎么就这么巧跟了来,时机还正正好,趁他和谈盈被人流裹挟时出现在辛眠背后。

    挑着一盏花灯照亮辛眠的面颊时,周雪芥看得很清楚,卫栖山那眼神连藏都不带藏的,直勾勾盯着人看,感觉下一秒就要将人吃了一般。

    偏偏辛眠也没躲,两人就那样面对面地站在人流之中。

    花灯夹在中间自是有远近之分,照在辛眠脸上的光就更加明亮,更加温暖,卫栖山那边则黯淡些,但周雪芥却觉得黯淡的反而更加刺眼。

    他不依不饶,一定要问出个答案。

    他想,如果真的是辛眠告诉卫栖山而瞒着他,那……

    周雪芥绞尽脑汁,想着如果是真的,他一定好好要给辛眠一个教训,只是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见卫栖山阴恻恻地笑了一声。

    “我是怎么知道的?”

    卫栖山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周雪芥觉得他的气场变了,变得让他有些害怕。

    分明没有感受到任何威胁,但就是有点害怕,不是害怕他这个人,而是害怕他接下来可能要说的话。

    有必要吗?

    周雪芥不懂自己什么时候竟也成了这样敏感多虑的性子。

    说了他爱听的就多听,说了他不爱听的就当耳旁风不就好了,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的吗,在意卫栖山说的话干什么,又在莫名其妙怕什么呢?

    不知不觉间已经将脸扭向了卫栖山。

    心思灵巧如卫栖山,自然也能感觉到周雪芥此刻心绪的纷乱。

    只是,周雪芥越不安,他就越高兴,就越欣喜,这说明在辛眠面前他们都是一样的,患得患失,谁也没有得到过辛眠斩钉截铁的偏爱。

    太好了。

    卫栖山呼出一口气。

    “在去西山寻丹阳雀之前我找过她。”

    只这半句,周雪芥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急急追问道:“你找她?找她做什么?那个时候她不是还在沉霜渊禁足吗?你有什么事情非得去找她?”

    还有,为什么没人告诉过他。

    卫栖山看他一脸挫败之色,好似霜打了的茄子,眼底笑意不由加深。

    “你觉得我找她会是做什么,总不可能和你一样净耍些幼稚的把戏吧?陪吃陪玩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不值一提了。”

    “那你们……”

    “我们啊……”

    卫栖山抬手碰了碰眉心,暧昧的指尖从发根处滑到了鼻梁骨,“她的灵识钻进了我的这里噢。”

    周雪芥耳边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倒塌了。

    他自然是知晓神交的,两人的灵识在灵府之中缠绕融合,是比起双修而言更加亲密的一种交合之法。

    难怪。

    难怪卫栖山能知道辛眠来了松丘城。

    神交过后双方的灵识极为紧密地连结在一起,只要他想,稍稍费些心神便能够感应到辛眠的方位。

    可恶。

    可恶!

    周雪芥将一口银牙咬得咔咔响,手里攥着的这根细棍应声而断,发出清脆的裂响。

    他下意识地看向辛眠和谈盈那边,眼中的滔天怒火燃得正盛,却冷不防瞥见一抹黑影鬼鬼祟祟地靠近她们。

    “滚开!!”

    周雪芥怒吼,几乎没有半分迟疑地将花灯甩向那黑影的后背。

    花灯卷带着劲风倏忽间就到了黑影身后,在半空中划出的残影还未消散,那黑影只是动作顿了顿,身周扭曲的空气便轻而易举地将花灯拦截。

    辛眠与谈盈察觉到异常纷纷转过身。

    一串纷飞的黄符已经咬住了她们的衣衫,转瞬间化为黝黑粗沉的锁链把两人紧紧缠在一起,像是要嵌进肉里,将骨头给硬生生勒断。

    摊子被掀翻,花灯散落一地,里头的火将外面那层纸烧烂,火势迅速壮大。

    谈盈慌了神,连忙喊她:“眠眠!”

    “我没事。”

    辛眠一边应声一边挣了挣,挣不开。

    这黄符化成的铁链仰仗于其绘制者的修为高低,她既挣不脱,此人修为必定远在她二人之上。

    会是谁呢?

    辛眠强自稳住心神,目光灼灼盯着黑衣人。

    裹得相当严实,不认识,但身形纤细轻盈,骨架不大,应当是名女子。

    辛眠冷声喝问:“放肆,朝天阙脚下竟敢当众杀人不成?”

    那黑衣女子全然不理会,转瞬间举着一把泛冷光的短刀闪到近前,另一只手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强迫她仰起头,短刀瞄着眉心狠狠刺下。

    卫栖山运剑出鞘,惊虹破空而去,奈何尚且隔着一段距离,眼看短刀的刃就要取辛眠的性命。

    快啊!

    再快!

    卫栖山猛地前冲,小腿肌肉隐约发出了轻微崩裂声。

    街巷里赏花灯的游人被这突发的一幕吓得你推我搡,乱糟糟的脚步声与尖叫声交错,落在卫栖山耳朵里糊成了一片。

    就在这模糊的声浪之中,稚嫩的孩童声线却清清楚楚地蹦了出来,敲击着卫栖山突突直跳的心。

    “阿娘?”

    不是与亲人走失后惊慌失措甚至控制不住哭喊出声的腔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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