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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童养夫师兄始乱终弃》 40-50(第19/20页)
觉。
    “对不住,是我多心了。”她重新给自己倒了酒,回敬岑友望,“也多谢岑家主今日通融,让我得以手刃仇敌,报当年之血仇。”
    辛眠搁下酒盏,“只是我尚有一事不解。”
    岑友望一脸和气地看着她:“何事不解?”
    “既然看出来我要做什么,为何不立刻拦下我?”
    “这就不得不说你这位……”岑友望呵呵笑了两声,眼神飘到卫栖山脸上,话音一顿,“师兄,是吧?他跟一尊杀神一样守在擂台上,任谁都难以闯进那风场的啊。”
    卫栖山听出他话里的揶揄之意,眼神闪了闪,没说什么。
    辛眠却觉得并非这么简单。
    “可是他毕竟只有一个人,又非全盛的实力,岑家主当真会忌惮这么一个断了手的残废?”
    亭内陷入短暂的静默。
    岑友望观察卫栖山的脸色。
    辛眠托着脸,目光在两人面上流连,“看他做什么,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又不是故意轻贱他。”
    这话说的……
    岑友望赶紧打圆场,转移话题:“师妹当真是聪明,说话也够坦率。”
    “过奖。”
    岑友见糊弄不了她,干脆说了实话:“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拦你。”
    “一开始?”辛眠疑惑,“你如何知晓我想借着仙门大比的擂台杀人?”
    说着心念微动,她看向卫栖山,顿时了然:“是你告诉他的?可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卫栖山道:“猜的,没想到猜中了。”
    “是,栖山兄提前跟我说过了他的猜想,托我照拂一二。”岑友望接着说,“这事嘛,猜错了无伤大雅,若是猜对了,师妹你也算是于我岑家有恩,互惠互利之事,自然做得。”
    “先父于阵修一道颇有天赋,岑家所收弟子亦循他老之志,苦修阵法,将我岑氏阵道发扬光大。”
    辛眠想起昨日下午听卫栖山提到他与岑友望结识一事,默了默,道:“节哀。”
    岑友望倒是没有沉溺于悲伤的情绪之中。
    “至于我为什么说这是互惠互利之事——”他唇畔缓缓扯平,透出些冷色,“是因我父亲乃是死于那周衍之手。周衍知道他的能耐,便请他去朝天阙加固禁地入口处的阵法,待阵成却卸磨杀驴。”
    “父亲当日自然知晓周衍揣着什么心思,那处禁地乃是朝天阙要地,岂能让他一个外人摸透这大阵的法门?他早就想到周衍不会放过他,但为了岑家安宁,还是去了,这一去就再没回来。”
    说罢,岑友望搭在石桌上的手紧紧掐成拳。
    原来如此。
    难怪会纵容她当众杀人。
    辛眠心中生出几分同病相怜。
    “朝天阙欺人太甚,但有周衍与两位长老坐镇,岑家奈何不得,毕竟我再恨也不能不顾岑家百来号人的性命……今日借师妹之手泄我心头之恨,应当重谢。”
    岑友望目光诚恳,“师妹若是不愿回朝天阙,大可在瞿州多留一段时日,暂避风头,岑某必会尽力保你。还有,日后师妹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便直言告知,岑家定然鼎力相助。”
    他这番话不可谓不重。
    辛眠有些受宠若惊:“岑家主言重了,我杀周雪微全是因着私心,万万受不得岑家主如此承诺。”
    忽然,她脑中灵光乍现。
    “你是说,岑老家主去补的是封印禁地之中妖邪的大阵?”
    “不错。”
    辛眠恍然大悟,视线转而看向卫栖山,“所以你那时轻而易举地找到禁地的出口,其实是……”
    卫栖山尚未开口,岑友望先替他认下了:“是我告诉栖山兄的。”
    “那你可知为何我进入禁地后仍然能留有一息灵力?”
    这件事一直萦绕在辛眠心头,她想不通。
    岑友望闻言也是一愣。
    怎么可能?
    父亲说过那阵法乃是代代仙门合力修成,有禁制在,大乘期以下任何修士都会被瞬间剥夺修为,等同凡人。
    “这个……”他眉梢微蹙,“我倒是闻所未闻。”
    “会不会是岑老家主给这禁制留下的一处破绽?”辛眠猜测道。
    “不可能。”岑友望矢口否认,“父亲对于阵法一道最是严谨,绝不会因私心而毁掉那么多人的努力。或许是师妹你身上有些异于常人的地方。”
    异于常人吗?
    辛眠眸光闪烁。
    如此说来,只能因为她是死而复生之人。
    周雪芥也提过那还魂禁术尤其严苛,至今没有人摸清楚到底需要满足什么样的条件才能促使亡魂重归灵台,肉身起死回生。
    她只知道卫栖山给她找了数不清的奇花异草、珍丹灵药,误打误撞成了。
    或许正是因此,她的体质异于常人,介于阴阳两界之间,并没有完全受到禁制的影响。
    见她沉默,岑友望招呼着:“来来来,别光顾着聊了,吃菜,吃菜,你们都吃,尝尝我们岑家的仙厨手艺如何!”
    他热情地给辛眠夹菜。
    旁边一直没出过声的卫栖山终于是按捺不住,挡住了那双忙活的筷子。
    “她不喜欢吃辣。”
    “啊?”岑友望的手尴尬地伸着,眼睛一转就送到了卫栖山盘中,“行,那你吃。”
    卫栖山把右手边的一道鱼脍挪了挪位置,送到辛眠面前,什么也没说,自顾自咬着盘中那块裹满了辣椒碎的不知道什么肉。
    没多久,岑友望还是忍不住问道:“栖山兄,我昨日便想问了,觉得有些冒犯就没问,但又实在好奇。”
    卫栖山抬了抬眼皮:“好奇什么?”
    岑友望放低声音:“你的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竟不知这世上竟有人能将你的手硬生生斩断?”
    卫栖山刚啜了一口酒。
    这酒不算烈,可如今滑进嗓子里的时候却又辣又冲,呛得他眼眶有些酸。
    “有的。”他道。
    “被暗算了?”岑友望摸着下巴兀自揣测,“也不该啊,就算是暗算也不该如此近你的身,还是说——红颜知己?美人计?”
    卫栖山险些捏不住手里的酒盏。
    眼睫颤了颤,还没开口,就听辛眠笑出了声:“岑家主说话实在有趣。”
    “被我说中了?”岑友望眸中燃起好奇的火苗,“师妹难道也知道内情,快,给我讲讲!”
    辛眠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嗯,是我砍的。”
    岑友望的表情瞬间僵住,眼尾弯起的弧度怎么看怎么尴尬。
    不是……
    这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性子?
    所以那样干脆利落地砍掉周雪微的脑袋其实不是一时冲动,根本就是习惯使然吗?一开始还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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