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心上人的手办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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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欲哭无泪地喊道,“都怪你这么不小心,叫倾海楼抓了去,你个麻烦精!”

    自这个麻烦精阿淮出现以来,不管是主人还是他自己,都不停地在受伤。

    而这一次,小蛇根本不清楚他受伤的缘由,更不懂得如何医治。

    他心里生出悲愤,猜想倾海楼搞这一出或许是想陷害他!

    这个坏胚自己伤了阿淮,马上逃离现场,把他困在这里,造成是他害了阿淮的假象……

    也许他还会把主人引过来,让主人亲眼误会他……如果阿淮真的死在这里,主人绝对会和他离心,甚至叫他陪葬!

    小蛇越想越心慌,他小小的脑容量无法去思考此中的矛盾,他只是越发觉得合理,也越发绝望!

    待自蒙蒙山雨中瞥见庄绒儿的身影之时,他恨不得也喷出一口老血,只觉得“果然如此”!

    他此前猜测的戏码怕是要上演了,主人要冲冠一怒为蓝颜了!

    他与倾海楼无冤无仇,这个该死的家伙为何要这般陷害他!

    “主人——”

    他喊得十足悲壮,甚至带着两分英勇就义之感。

    “阿淮这样子与我无关,我真的是无辜的,是倾海楼害了他!”小蛇把手绢盖在阿淮脸上,朝着庄绒儿的方向奔过去,这时周遭困住他的障碍似乎也松动了,他终于得以离开这座小小的凉亭。

    只不过,确实要接受审判了!

    小蛇快速扫过庄绒儿的神情,见她表面上情绪很平静不由得更加惊恐。

    “主人,你听我解释!我本来只是在山里迷路了,结果倾海楼叫我畜生,我怎么知道他身后藏着的是阿淮呢?我拒绝了但还是着了道,我、我……”

    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着与倾海楼相遇的始末,但在眼神接触到庄绒儿的视线后,他不由得止住了话音。

    ……主人,好像能看见了?

    那对眼瞳蒙了好一阵的阴云,此刻仿佛云开雨霁,现出久违的灵动。

    “主人?你的眼睛是不是恢复了!”

    小蛇没能从中找到恼怒或怨怼,他愣愣地看着庄绒儿拂开他抓在她衣袖上的手,向模样狼狈的阿淮走过去。

    她看起来无比的平静,镇定,甚至鲜活。

    尽管入目是阿淮“口吐鲜血”的惨状,但她的眼中透出的居然是一股生机,一股久违的希冀……

    小蛇呆呆地站在原地,既茫然又恐惧,还感受到一股无法抑制的喜悦,他当然最是希望见到这样的主人不过了!

    就好像回到了他还未开灵智的时候!

    主人身上是发生了什么,她又得知了什么吗?

    ……

    庄绒儿的手掌紧攥,被强行使用过的浮屠镜贴着她曾与阿淮绑过红线的指头,传递出来的温热已经叫她分不清源头。

    她已经没有了从空明面前远走的那股冲动,因为在半路上,她遇到了倾海楼。

    所有的猜测混在她的脑海中,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摧寰谷,想要见到阿淮。

    此前她不断否定自己的猜测,明明有那么多的蛛丝马迹能够作为辅证,她凭什么觉得自己拥有荆淮的残魂就证明荆淮没有回来?

    分明这尘世间万万千人,都那样自然地接受了古战场石像复生的消息,她为何要傲慢且固执地把原有的认知视作理所当然?

    她和荆一诩受过同样的伤,面对的未尝不是同一个人!

    “实在冒失,她怎把你的心性养成这幅样子?”

    突兀出现在前方的男子犹如雨雾中的鬼魅,他打量着她,语气有些微不可见的怅然。

    庄绒儿的呼吸难以平复,但她浑身的温度已然冷却下来,她的头脑从未有一刻这样清晰过,因为心中已经生出的期待,她某一刻好像回到了百年前。

    她的体内有一些难以名状的东西,随那份期待一同复苏了。

    就仿佛她从没有经历那么多的得到与失去,百年的时光只是她的一场噩梦,醒来后她知道世界上依然存在着另一个人,他仅仅是过着自己的生活,已经让她觉得人生并不苦痛,日复一日的磋磨也从不那么难捱。

    她没有那么多的苦大仇深,没有不得不完成的执念,她可以变回千目林中的蝴蝶,可以再次落在那个人的心上……

    电光火石间,庄绒儿听着倾海楼的声音,仿佛知道他此次露面为何。

    被一股力量催促,她下意识地问出那个问题,嗓音中的颤抖无法掩盖,她几乎没有真正发出声音:“星罗海下,我曾问你阿淮从何而来,那时你欠我一个答案……”

    “的确如此。”倾海楼颔首,眼眸中浮现出一两分欣赏,仿佛她还不算无可救药,“现在,我来还你了。”

    他瞬步而来,将一样漆黑的、如同牛角一般的东西放入了庄绒儿的手中。

    那是,另一枚往生锥。

    庄绒儿下意识将其紧握,有些迟钝地以手指摩挲了下往生锥的顶部,那里粗顿湿润,带着一股极浅的血腥之气——这是被使用过的往生锥。

    而往生锥的用处之一,即是融魂。

    倾海楼忽略庄绒儿的僵硬,从她的另一只手中拿过了浮屠镜,似乎打量了一二,才云淡风轻道:“送佛送到西,我猜,你亦是极想亲眼看到他的。”

    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庄绒儿感觉到浮屠镜被他拿了起来做了什么,当那物件重新回到她手里的时候,她只觉眼睛酸涩难忍,此中弥漫的大雾仿佛在快速消退。

    耳边那道声音还在说着石破天惊的话:“他适才融魂,躯体难免排斥,模样可怖些也不必惊慌,候他须臾便好,莫要做出极端之事。”

    竟然像长辈的叮嘱。

    倾海楼举动突兀且冒进,言谈举止更是古怪,庄绒儿本该闪躲,但她没有,在拿到往生锥的那一刻她已经被某种冥冥中的了然所笼罩。

    那一刹那昏沉的天光也成了难以直视的光明,庄绒儿的眼睛酸痛难忍,她闭上眼,感受到身边的人在远走,终是从满心满意的惊与喜与怯中脱离。

    “……你为什么……?”她问。

    为什么做这些,为什么说这些话,为什么要帮她?

    倾海楼没有转身也没有驻足,但他的声音隔了一会儿才悠悠飘荡回来:“……是我欠庄宝珍的。”

    第66章

    近乡情怯。

    庄绒儿又一次深刻体会到这个词语的含义。

    她的手指捏在那张被小蛇盖到荆淮脸上的手帕边沿,在颤

    抖中静止,久久难以将其揭开。

    ——阿淮就是荆淮。

    原来他很早就回到她身边了,只是她没有发现。

    ……她为什么会这样迟钝?

    为什么要因为那些见不得光的执念而看轻他?

    庄绒儿强作镇定,目光定在他的身上,回忆起的却全是二人从前相处的往事。

    她与阿淮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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