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何以安山河》 第136节(第2/3页)
知道你心中不会真正怪我,可是这心如死水还哄不好了,我今天就看看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
凌安之双手抱着肩膀冷笑,说话带着股酸气:“你也不是找不到更合适的,还有当红大员裴星元愿意继续当新郎,陪着我这见不得光的前夫君把病养好也算是仁至义尽,还浪费心思哄我作甚?”
余情越听越不是头,尤其这前夫君三个字简直是太有才了,她小野猫似的两步冲到凌安之面前,趁他没注意就推了他一把:“挺大个男人,欺人太甚!”
凌安之觉得这小野猫力气也不小,幸亏太师椅稳当,否则差点一起跌倒,有一种小时候要被他爹打了的感觉:“你这是干什么,还要打人不成?”
余情一伸手扯住他的衣领,就开始扒他的上衣:“我看看这心里又在想些什么,如果有心病还没治好就继续下点药!”
“给我下什么药?你快放手,干什么?”凌安之窘迫难当,也不能真用力扯开她,正左支右绌闪躲不开。
余情黑眼睛瞪圆了,心中一股子火气也上来了:“我记得在北疆的时候,我说愿意置个宅子,一辈子没名没分的跟着你,你骂我不自重,可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就自重了?”
小怒鱼儿气冲斗牛:“你武学战略出自大家,宁森和宁林兄弟是大楚国的鬼谷子,兄弟两个一生只收了你和凌霄两个徒弟,一辈子教你的是江山社稷为重,自制救人,你呢?是否对得起恩师的教诲?此其一也。”
余情继续扒他衣服:“常人肩上责任的大小,和人的能力是有关的,如果是寻常百姓,那么能养家糊口,对得起妻儿父母,就算是尽责了;如果是残疾人,那能自力更生就行了;可你震古烁今的帅才,却在这里要冷眼看着山河破碎,想着怎么去当个逃犯,你对得起你自己吗?此其二也。”
“你心中愧疚,觉得对不起家人和凌霄,消极避世,可你想没想过,他们是希望看到你救济斯民,还是希望看到你现在神魂皆空的样子?你对得起保护你的英灵吗?你能不能分得清对错?此其三也。”
凌安之觉得自己这顿骂挨得冤枉,绷不住偷笑了一下,被逼到了椅子角落上扯着衣领假装阴阳怪气:“哟,不帮着你哥哥打仗,生这么大气啊?你是借机给自己出气来了吧?”
小黄鱼儿变成了小河豚,气得鼓鼓的也没注意到他的变化,粉面通红,扯得凌安之衣服撕拉一声:“我今天非看看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省着你天天什么话都憋着,把你再憋出病来!”
花折刚兴冲冲的大步迈进屋来,就看到这老鹰抓小鸡,明显有点剑拔弩张的态势。
他接受现实倒是快,凌安之实在不愿意帮许康轶带兵,他也知道不能强求,索性在大楚再放松的玩几天,过几天直接跟着来接的祖母回国便是了——反正许康轶和他在一块他就知足了,回夏吾纵使不是他所愿意的,算是好马吃了回头草,可而今也别无他法。
“祖宗,你们二位这是干吗呢?”
他定睛看了看,余情住了手,一副眼泪汪汪小媳妇样,可偏偏还怒的直喘粗气;凌安之整理一下衣服坐正了,稳坐着像个抓到了小辫子的大爷,可破衣烂衫衣服皱的不行,带着一身窘迫。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我说凌大帅,你还没完没了了?你到底是心眼太小还是记性太好?”
当年许康轶小南楼的火都点起来了,他不也没自暴自弃多长时间吗?
凌安之嘴角稍稍抽了抽,不过很快扯平了。
花折也知道清官难断家务事,直接对两个人勾勾手:“你们别闹了,动手动脚像什么?凌兄你去换个衣服,之后跟我走,我发现梵城旁边那个峡谷里有个好玩儿的大绳子,那边黄羊也多。”
元捷一个人,守着一个火堆,在大夏天里烤的全身都是汗,汗珠顺着鼻尖和脖子往下淌,火堆上架着一个黄羊,烤的滋滋的直冒油,他翻腾着黄羊嘴里正嘟嘟囔囔:“还说领我来看什么忘忧藤,结果还不是骗我来烤羊的,他们倒是享福去了。”
许康轶、花折、余情、凌安之一行四人,顺着梵城的大峡谷一直往里走。
夏季大峡谷里凉爽非常,水汽氤氲,凌安之最近一直很安静,余情有点心事重重,花折和许康轶倒是比较轻快,二人一路低声说高声笑,旁若无人的秀恩爱。
还真看到了一根绞杀藤,这条藤蔓最开始可能是一根大树不知道何年何月倒塌在了山涧上,之后当地特有的绞杀藤环环围绕,形成了横亘在大峡谷之上之上藤桥一样的奇观——
花折站在藤桥上,几个英朗起舞的姿势下来简直是月宫中的神仙下凡,看得许康轶屏住呼吸。最后背着手迎风而立,他舞技惊艳,这点平衡不在话下,学着化外的仙人拿乔作势的逗许康轶道:“本仙人乃是藤仙,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速速向本仙求来。”
许康轶笑着用手指着他:“你快下来,风那么大,摔下去如何是好?”
花折继续乔模乔样的撩拨他:“我观这位公子,凤眼含情,五百年前即和我有缘,迟早要入我房中。”
凌安之一向看不上花折眼里除了许康轶之外谁都无所谓的做派,他向许康轶伸出左手,一摊手掌,看了看他的腰间——
许康轶不明就里,“要什么?”
凌安之就没见过这么木的人:“把剑给我。”
秋风落叶扫先前许康轶在兰州送给了妹夫凌安之,后来凌安之在黄门关入京之前,又还给了前来当说客的元捷。
许康轶眼神疑惑着变亮,当即弹下宝剑,双手递给了他——
凌安之使坏,他拔剑出鞘,完全出乎意料的一挥剑砍向树藤:“前事不可追,当舍去;后事为落崖,仙人预料到了吗?”
巨藤当即砍断,看着花折坠下去余情一声惊呼,还是许康轶手疾眼快,两个箭步一个回身将失去平衡向下坠去的花折拉了上来——
怒喝道:“你这是做什么?”
花折书生一个,这么跌下山崖岂还有命在?
凌安之还剑归鞘,缠在了自己腰上,罕见的坏坏一笑:“报花花公子这么多年处心积虑拉我下水之仇!”
反正他也在场,倒也不会真掉下去,最多吓花折一跳而已。
花折稳住了身形,和许康轶对看了一眼,在对方眼神中全看到了欣喜,剑又收了?这意思难道是…?
余情觉得前后反差太大,暂时没反应过来,索性有点神游太虚:“这忘忧藤几百年了,多可惜啊?”
凌安之整个人瞬间神采飞扬,一扫先前颓废的气息:“往事不可追,忘忧是消极逃避,断忧才是为人之道,我看还是叫做断忧藤吧。”
消极避世,殊不知乱世波澜起伏,避无可避。
许康轶机不可失,虽然还是面色肃正,但是掩不住眉宇间的喜气,当即抱拳施礼:“多谢凌帅成全,以后定当以兄长之礼精诚相待!”
“哎,”凌安之伸手掌平推出了一个拒绝的姿势:“先别谢我,我可没答应你们什么?再说当你兄长还是算了,北疆那位在阴曹地府里呢。”
许康轶如坠云雾:“那你刚才是?”
凌安之小幅度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哇叽文学,wajiwenxue.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