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救下病弱权臣: 6、真·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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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娘到最后都没想明白自己在哪里见过火镰上的花纹。

    直到昨天,山里折腾了三日的官兵无功而返,草草散去。大成才捞着机会去了趟城里,把那火镰火石典当出来,换了三两银子。刚好抵了这三日的药钱。

    宁露起初还觉得少,满脸遗憾沮丧,反被玉娘骂了个狗血淋头,说她贵府出来的小姑娘当真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听着玉娘把那三两银子换算成了百来斤的大米,宁露才大跌眼镜,犹如五雷轰顶。

    一个打火机,三天的汤药,换那么多人的口粮。

    宁露头一次对那郎中说纪明是在拿银钱换命有了实感。

    果然,无论是在什么时代,有钱能使鬼推磨都是世间真理。而她,也永远对有钱人的世界缺乏想象。

    “药给你熬上了,你看着点别又糊了。”

    她刚从篱笆下面钻进院子就听见玉娘隔着窗户吆喝,忙连声应了。

    相处几天,玉娘一家的情况她多少也看出些什么。夫妻两个人带着一个生病的孩子生活,举步维艰。当日帮她垫付的药费更是玉娘为数不多的积蓄。

    宁露自知不能总是拖累,等到那搜查的官兵一撤,就去外面找生计。

    她嘴甜腿脚也快,趁午饭后的这段时间,她帮这家送个东西,替那家搬个物件,一来一回就能凑出两口吃的。

    破砂锅里深褐色的药汤咕嘟咕嘟冒泡,整个院子都散着一股清苦药味。

    宁露吸吸鼻子,把手里拎着的干粮挂到窗边,挽起袖子往墙角阴凉处去。

    角落里,几个破陶盆搭成的简易火炉,底下塞了稻草、枯叶,甚至还有牛粪用作燃料。

    手指在鼻尖扇了两下,屏住呼吸把手里的破布叠起几层,打圈调整着容器的位置。

    药熬得差不多了,估计是玉娘一早就帮着照看。宁露连忙起身冲她挥了挥手,以示谢意。

    对面仍是嫌弃,熟悉了她的性格之后,宁露也不放在心上,只管乐呵赔笑。

    毕竟,这破砂锅也是玉娘费了半天劲翻出来的。

    破——指的就是物理意义上的破,底部边角熬穿了两个拇指大的洞,要想将就着用,只能斜放。

    转动砂锅的时候,药汁飞溅洒在手背,痛得她原地起跳,第一反应却是把手凑到嘴边舔了一口。

    这碗药这么宝贵,一口都不能浪费。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宁露禁不住又垮起小脸,沮丧叹气。

    “这难道就是对我一日三餐吃外卖却还不知足的报应吗?”

    “那我知错的话,能让我回家吗?”

    扑——

    炉火晃了晃,灭了下去。药汤就着高温的余韵仍在咕嘟作响。

    顾不上再追忆过往,她端起砂锅滤出汤药,又用木棍将锅里的药渣捞出铺开。

    不管里面躺着的那位大哥以前是什么身份,在她想到办法赚钱买药的之前,都只能委屈他先喝着回炉的草药了。

    一连串的事情做完,宁露额头上已经冒出冷汗,取下方才挂起的干粮,捧着滚烫的药碗推门进屋。

    床上那人果然还是没醒,无知无觉地睡着。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针灸过后,发了汗,退了烧。

    郎中说,剩下的就是要将虚空的身子慢慢补起来。

    宁露有自知之明,明白自己不可能完成这种这种艰巨任务。

    她没想过要做救赎文女主,只希望纪明能快点醒过来,给她指条明路,快速推进剧情。

    她想回家。

    药碗就手放在床边,宁露先是把那人从侧卧转成仰卧,又将所有的枕头被褥叠好摞高,扶着他缓慢起身靠坐其中。

    最初老郎中说他气血两亏,心肺不足,她还不晓得其中厉害。这两天只剩她自己从旁照顾,她才发现这个人起坐翻身都会喘,动辄憋得小脸发紫。

    “嗬…咳…”

    宁露在床边盘腿坐下,绕开他胸口的纱布,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他顺着气。

    药碗上空氤氲散着热气,明显不是能够入口的温度。

    等药凉的时间,刚好够她吃饭。

    “今天吃的是野菜做得窝窝头。”宁露举着吃得在他鼻子下头晃了一圈:“李婶儿人好,说我瘦,多给了我一个。我还想着,你要醒了,我就勉为其难分你一半。”

    “跟你说,我发现了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宁露顿了顿,觉得他多半是听不见,果断决定一吐为快:“我腿脚真得很快。你还记不记得,咱们那天逃跑的时候,我的腿在前面飞,狼在后面追。”

    “当时,我还以为那是肾上腺素作祟。”

    “但是今天,李婶儿家养的鸡被狗追。你都不知道,那个鸡飞狗跳的阵仗,气得李婶儿跳脚。我三两步就赶上了,反手一捞,左手抓鸡右手拎狗。搞定了。”

    “真是太牛了。”宁露艰难吞下一口窝头,接着说:“而且,我发现翻墙也很容易。要不就是你们这儿的墙太矮了,轻轻一跳就能越过去。要么就是,我弹跳力惊人。”

    “原主真的好厉害。留下的技能这么有用,要是她在我们那儿,说不定还能和博尔特、苏炳添比一比。”

    说起原主,吞咽的速度放慢,声音里添了些伤感:“不知道她在我那儿过得好不好。我没什么本事,留给她的除了高度近视就是颈椎病。希望厨房里的螺蛳粉她吃得惯。”

    抬手撑其侧脸,百无聊赖看向他身上细细密密的伤痕。

    老郎中说,这都是陈年旧伤。

    “看你,新伤叠旧伤。恐怕也是个刀尖舔血的苦命人。”

    视线上移,落到纪明脸上。

    眉骨高挺,鼻翼窄薄,下颌锋利,加之以苍白皮肤和微微散着紫气的唇瓣,整个人都像蒙了一层磨砂滤镜。

    是美的。

    只可惜这种面相多半冷漠寡情,精于算计。

    不能轻易沾染。

    “都这样了,在山里还能当荒野镖客,也算是个狠人。”

    “不过还是恭喜你,又活过一天。”

    “先喂你喝药吧。”

    “我爸我妈都没这个待遇。天地间独一份。要是这样,你醒过来还怀疑我要害你,我是真没招了。那就真的要六月飞雪了。”

    “还有,你别嫌我啰嗦啊,小明哥。现在就咱们两个,而我之前兼职说脱口秀,是靠嘴吃饭的,嘴碎爱说是吃饭的本事。您多担待。”

    喂药的动作稍顿,宁露为自己脱口而出的梗拍案叫绝:“谁不是靠嘴吃饭呢。哈哈……这个段子好。记下来,回去用。”

    搅动药碗,舀出半勺送到嘴边。汤汁一半渗进唇齿,一半沿着嘴角落下。

    褐色水痕在颈间划出极浅的印子,宁露连忙掏出帕子给他擦了。

    “这碗药对现在的咱们来说还是很贵的。而且咱现在穷的,我就差把你身上的里衣也扒下来卖了。”

    昏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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