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到钓系前女友后: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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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无望的旅人,只能眼睁睁看着海带走沙。

    于夏转身,打开自己卧房的门,明亮的灯光穿透黑暗,落在两个人的脸上。

    合上门的瞬间,于夏也得以借灯光看清郑韫的模样。

    凌乱的头发,脸颊上的巴掌印,胳膊上青红交错的指印。

    还有一双通红而悲怆的眼。

    第53章 第五十三个夏天

    迎着郑韫仓惶的眼,于夏停下了关门的动作,她缓缓拉开门,问:“你消失一天,就是去找打了?”

    郑韫摇摇头:“这是个意外。”

    “报警了吗?”于夏又问。

    “……没有。”郑韫逃开于夏的眼神,答道。

    于夏了然,一个人挨这么重的打还不肯报警,无非是不愿意对方受什么责罚,或是不愿意将事情捅出去,那么对方只能是亲近的人。

    答案呼之欲出。

    “你是不是知道见到她会挨打?”于夏又问。

    “不知道。”郑韫摇头。

    随着她的动作,身上的伤痕愈发地明显。

    她本就生得白,那些青紫在身上仿佛刀割过几轮,分外刺眼。

    于夏别过头,看着灰白的墙壁:“上过药了吗?”

    “……没有,”郑韫深呼吸,难堪地说,“不是很严重。”

    于夏就着卧室里的灯光仔细观察了郑韫身上的伤势,好在只是因为郑韫太白,显得格外触目惊心,实际没有什么在流血的伤口。

    于夏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

    “伤成这样还要喝酒,”于夏蹙眉,“你是故意来我面前故意卖惨吗?”

    “……没有,”郑韫垂了垂眼皮,“我不知道还能去哪。”

    如果有的选,她也不想回到伤痕累累面对于夏,但醉到神志不清的时候,她竟然还是下意识回到于夏身边。

    哪怕她心里清楚于夏多半不会接纳她。

    “你以前不是挺会躲么,”于夏冷嗤一声,“现在又不会躲了。”

    郑韫任由于夏拉着自己的胳膊往外走,不再为自己辩解一句。

    于夏开了灯,从玄关拿来药箱,托郑韫的贴心,医药箱里常用的药都有,也包括消毒和外伤药。

    郑韫低声说:“我自己来吧。”

    “坐下。”于夏懒得搭理她。

    郑韫惴惴不安坐回去。

    于夏翻好药走过来,郑韫正在遮掩自己的伤口,见于夏过来,她将手臂往身后藏:“问题不是很大,我自己来就行。”

    “再说话我就回去睡觉了。”于夏威胁道。

    于夏拉过她手臂,不小心擦过伤口,郑韫皱了皱眉,轻轻抽气,于夏放轻力度,开始消毒。

    郑韫没有低头看自己的伤口,而是抬起头看向于夏,看她低垂的眉眼,微微皱着眉。

    郑韫忽然就很想哭。

    眼泪滴下来的时候于夏顿住了动作:“痛?”

    “不痛。”郑韫连忙摇头否认,生怕于夏离开。

    “痛也忍着,”于夏用棉签沾着碘伏,细细清理伤口上的泪珠,“这么大个人了挨打不知道跑。”

    郑韫抿着唇,不发一言,像极了被老师批评的小学生,眼泪汪汪地垂头认错。

    清凉的药膏覆盖在凸起的伤痕上,化开潜藏在里面的疼痛。

    “除了手臂还有哪里有?”于夏问道。

    “没有了,”郑韫摇头,“谢谢你夏夏。”

    “脱衣服。”于夏不点头,下了命令。

    “真不用了夏夏,”郑韫慌忙摇头,“没有其他地方了。”

    “脱,”于夏把棉签扔进垃圾桶,抬起头,目光不容置喙,“快一点。”

    郑韫还想推脱,于夏作势起身,郑韫慌忙拉住她的手臂。

    她没再迟疑,一颗一颗松开衬衣的纽扣,随着衣服缓缓全部褪下,露出身上更严重的伤痕,一条又一条狰狞丑陋的伤疤。

    于夏盯了好几秒,侧过脸:“不知道跑?”

    空调冷气吹在郑韫的背上,伤口发痒,她想去挠,一动,身上就密密麻麻的抽痛。

    “嘴也痛,不会说话?”于夏又问。

    “……我跑的话,她会打自己。”郑韫声音压得很低,仿佛在说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她真打过?”于夏重新取了棉签,也低声问道。

    “嗯,”郑韫声音更低了,“所以我不敢。”

    于夏招招手,让郑韫坐下来:“她经常打你吗?”

    “不算。”

    “你不听话的时候就这样对你吗?”

    “……嗯。”

    没说话的时间里,于夏在回想关于郑母的事情。

    一个单亲妈妈独立带大一个小孩需要付出多少精力和时间,人在极度的压力下很难保持优雅,生活的重担足够压垮一个体面的人。

    于夏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完全可以理解郑母的偏激。

    但她不是旁观者。

    “以前反抗过吗?”于夏偏头,就着灯光上药,退远换药时才问。

    “有,”郑韫感受离远的呼吸,“我说她再打我我就去死。”

    “然后呢?”

    郑韫抖了一下。

    于夏起身,郑韫猛地回头,去拉住于夏的手。

    “不要走。”郑韫低声说。

    “调个温度。”于夏没有挣脱郑韫的手,将空调气温调到一个更舒适的温度。

    气温缓缓上升,郑韫觉得身上的伤痕又开始痒了起来,像蚊子趴在背上,长长的口器插入血管,从她身上吸走生命之源。

    “你威胁过她,她还这样对你吗?”于夏问道。

    “她说她会死在我前面,”郑韫缓缓眨了眨眼,“她说,要死我们一起死。”

    于夏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明白郑韫跟自己不一样,她太早明白强求不来的东西不如早日放手,所以对家庭没有什么留念依赖,自然谈不上被威胁*。

    ——况且家里也没人会这样威胁她。

    可郑韫不一样,相依为命的人总会对对方倾泻更多的耐心与同情,就像是菟丝子与寄主,即使寄主知道菟丝子存在下去,自己会枯萎,仍然心甘情愿奉上生命力。

    血浓于水,相依为命。

    这对一个心软的人来说无异于尚方宝剑,拥有劈开一切的权利。

    “尝试过逃跑吗?”于夏轻轻地给她上药。

    “……有,”郑韫抿了抿唇,“连联络都切断了,她还是通过朋友找到了我。”

    “她说我再不回去,她就死给我看。”

    郑韫说得很艰难,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全力,流浪猫在第一次向人翻露肚皮时总是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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