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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校规禁接吻但没说不能咬人》 50-60(第4/17页)
刷卡乘电梯到办公室,刚坐到工位上,审核发来了稿件的修改意见,温知新马不停蹄地投入工作。
九点半,稿件和视频全部修改完,陶千雁往后一蹬腿,坐着椅子遛到了温知新身边。
“走吧,下班下班。”
温知新开车回家,推开门,看到温知旧躺在地上翻肚皮,温知新低沉的心情好了很多,她放下东西,先抱住猫狂吸了十分钟。
洗过澡,换了身家居服,温知新坐到地上,背靠L形沙发的拐角,怀里是响着呼噜的小猫,茶几上是冰好的啤酒和果切。
休息了将近一个小时,喝完了酒,吃完了水果,温知旧已经熟睡。
温知新才恋恋不舍地刷牙上床睡觉,由于嗓子已经好的差不多,又很不长教训的把空调温度定在了20度。
凌晨三点,温知新被难受醒了,身体又冷又热,裹着被子在发抖,但又觉得燥热。
她撑着昏沉的脑袋坐起来,借着床头灯微弱的灯光在药箱里翻体温计。
三十八度。
不算特别高,温知新吃了粒退烧药,重新躺进被子里,意识渐渐陷入黑暗,再睁眼已经天光大亮。
身体的不适感不减反增,温知新感觉脑袋里好像塞着一大团棉花。
重新量了一遍体温,三十九度五。
她靠在床头,第一件事是在飞书上请假,然后才是打车去医院。
随便裹了件外套,抓起昨天没来得及收拾的挎包就出了门。
新川三院离她家不远,打车十五分钟就到了,路上刚好能挂个号。
温知新轻车熟路走进门诊大厅,在导引图找到了发热门诊在几层,正要往扶梯那边走,突然听到有人在喊自己。
“温知新。”
清冷的声音和厚重的木质调味道一起停在她的身后。
温知新被这些绊住脚步。
祁昂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悬垂挺括,衬出他的宽肩窄腰。
他微微垂着眼睛,一米九几的身高带来的压迫感是无形的。
温知新戴着口罩,说话有气无力的,打了个不冷不淡的招呼,“hi,好巧。”
祁昂想说原来你认识我,但话在嘴边转了个圈,就成了轻声细语的一句:“哪里不舒服?”
“感冒。”温知新说,“你怎么也在医院?”
“来看个朋友。”
温知新颔首:“好的,你看吧,我先上去了。”
祁昂立刻说,“我和你一起。”
“真的不用,谢谢。”
温知新礼貌又坚决了拒绝了他,转身离开去了发热门诊。
又量了一次体温,还是三十九度五。
“除了发烧还有没有其他症状?”
“轻微咳嗽,嗓子痛。”
“先验个血吧。”医生开了单子,“采血室上楼直走,拿到报告再回来。”
“好,谢谢您。”
温知新不晕针不晕血也不怕疼,她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护士将针头推进自己手臂。
暗红的血流进采血管。
温知新摁着棉签起身,又钉在了原地。
祁昂站在采血室门口,直直地望了过来,眼底的情绪并不分明。
温知新坐在医院冰凉的椅子上,闻着消毒水和檀木纠缠在一起的味道,又涩又苦。
她不喜欢。
就像不喜欢现在的沉默。
“要一直这样不和我讲话吗?温知新。”祁昂问。
清冽的声音撞开了停滞的空气。
温知新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闷闷地回答:“没有,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们之间隔的不仅仅是毫无联系的七年,还有顾鸿扬、温倩,和放到现在不知道发酵到还剩几分的心动。
“祁昂。”
温知新偏头看过去,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喊自己的名字。
祁昂说:“不知道说什么的话,可以先从名字说起。”
温知新轻笑起来,没喊名字,只是说,“峰会那天,谢谢你的润喉含片。”
“有用吗?”
“有用的。”
“那就好。”
接着又是好一阵的沉默。
两个人并排坐在椅子上,谁都没说话,直到验血报告出来。
重新回到诊室,医生看过报告说这是细菌性感染。
“先去一楼取药,然后再去三楼留观室输液,平时注意休息多喝水,勤加锻炼少熬夜。”
“知道了,谢谢医生。”
祁昂说:“单子和卡给我,我去取药,你直接去三楼休息吧。”
温知新不肯,把两样东西都往身后藏,祁昂弯腰伸手,直接拿了过来。
“去吧。”
“……谢谢。”
温倩工作忙,温知新初中就学会了自己去医院看病,建档挂号拿号问诊缴费检查等报告再问诊,这套流程早就熟记于心。
眼下被人领着看病还是头一遭,还挺新鲜。
祁昂回来的时候除了拿着药,手里还多了两个袋子,其中一个是靠枕和U形枕。
温知新忍不住问:“你去打劫了?”
祁昂笑了一声,解释:“让助理送过来的。”
差点忘了,祁少爷现在已经升级成祁总。
再也不用自己骑车四十分钟去买早餐。
和温知新一起输液的是一位目测四十岁左右的阿姨,看着祁昂给温知新放靠枕,笑呵呵地搭话:“你男朋友真是心细。”
温知新说:“他不是我男朋友。”
祁昂坐在一旁,眼神落到反光的瓷砖地板,没说话,只是从另一个袋子里拿出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拧开后递给她。
又问:“你吃过早饭了吗?要不要吃一点东西。”
温知新摇头,“谢谢,我不饿,今天麻烦你了,不用再陪我,你去忙吧。”
祁昂说:“我正在忙。”
温知新纳闷:“忙什么?”
祁昂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温知新却不去看他,闭上眼睛假寐,自言自语,“真是讨厌,一点都不公平。”
祁昂没听到她说话,动作很轻很慢地帮温知新调整U形枕的角度,以便她睡得舒服一些。
因为生病,温知新看起来没什么精神,脸上又未施粉黛,像被蒙上了白纱的花朵。
祁昂忽然在想,这些年许的生日愿望里他只说了希望温知新快乐事事都圆满,却忘记祝她身体健康。
最简单的愿望,原来最难得。
祁昂拿出手机,打算留下一些珍贵的见面影像,看见了易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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