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规禁接吻但没说不能咬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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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自习下课。

    “哎,祁昂,你怎么在这儿?”一同学看见祁昂站在话剧排练室门口,和他打了声招呼,“网球社也要表演节目吗?”

    “没有,等人。”

    祁昂话音刚落,排练室的门就从里面被打开,温知新笑着小跑到他身边,“等很久了吗?”

    “没有。”祁昂把刚买的水递给她,瓶盖已经拧开过,温知新轻轻一旋就能打开。

    她排了一个多小时,现在渴的不行,仰头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瓶,“多谢,要不然我真的要渴死了,走吧,回家。”

    “走了,再见。”祁昂和同学摆了下手,接过温知新喝剩下的那半瓶水,反手塞进了背后的书包。

    那个同学才注意到祁昂背的是一只黄色鸭子的书包。

    不和谐,很奇怪,但祁昂对此似乎接受良好。

    真怪啊真怪啊。

    “你知道我演的公主多厉害吗?”路上,温知新兴奋地和祁昂分享排练的趣事,“我最后带兵打仗,守护了我的国家。”

    “这么厉害。”

    “但我因为没戴眼镜,不小心砸到了赵元亮,我明天给他带点零食,你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吗?”

    “不知道。”

    “好吧,那我什么都买一点。”

    祁昂问:“你呢,明天早餐想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就多买一份给我吧,坐享其成的人不能提要求。”

    “但你可以。”

    “那我要吃小区门口早餐店的包子和豆浆。”

    “……”

    温知新大笑,“随便买啦,我不挑。”

    第46章 习惯

    上课刷题排练,日子跟流水似的,没怎么过这周又要过去了。

    十一号,温知新收到刊登了正男诗集的杂志样刊和稿费;十二号,她和正男约好在夜色碰面,把这些都带给他。

    “晚上要去夜色?”祁昂问。

    实际也不用问,他一看温知新穿着自己的五彩缤纷的短袖时,就知道她要去酒吧。

    温知新点头,“嗯,不要等我一起回去了。”

    “知道了,注意安全。”

    “嗯,拜拜拜拜。”

    温知新背着书包下楼,把自行车停在地铁站入口,坐四站到大学城。

    脱了校服外套塞书包里,她推开夜色的门。

    正男早就到了,坐在吧台和调酒师聊天,手边是早就要送给温知新的礼物。

    “晚上好,正男。”温知新坐到他旁边,把样刊和装在信封的钱递给他,“稿费是三百二十元,收据单在里面。”

    正男没去看钱,而是很珍重地一页一页翻开那本诗集,从目录看到印着他作品的那一页。

    作者那栏用楷体印着祝颂。

    他看着两个字看了很久,这是他的名字,但他甚至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被喊“祝颂”是什么时候了。

    好像是辍学那天,他的同桌被他收拾书的动作吵醒,揉着惺忪睡眼说:“恭喜你啊祝颂,自由了。”

    很巧的是,他的诗集名字也叫做自由。

    “谢谢你小新。”正男轻轻抚摸着那页铅字,手指在颤抖。

    “不客气,我没做什么,主要还是你写的很好。”温知新说。

    正男知道温知新是在谦让,帮他出版一定费了很大力气。

    他现在觉得自己准备的礼物有些太过轻了。

    把胸针推到温知新面前,正男有些羞赧,“我感觉蝴蝶很适合你,就买了,你看看喜不喜欢。”

    彩钻蝴蝶,小巧漂亮。

    “谢谢,我很喜欢。”温知新也不推脱,大大方方收下了礼物,直接戴在了胸前,“这应该不便宜吧,你不是还要攒钱吗,万一你爸又来骚扰你怎么办?”

    “他不会找到我的,后天我就要去庆明了。” 正男说,“今天来跟你和航姐告别。”

    “后天?这么快。庆明消费水平比宜安高,你的钱够吗?我这里还有一点。”

    正男说:“我不需要你的钱,我在庆明也会找工作,我很能干的,你不要担心。”

    温知新忽然想到自己刚认识正男那会儿,他连个名字也不肯说,却跑过来找自己借书看。

    她已经忘记那时候他借的是哪本书,但是对顶着一张□□的脸,说话却很一板一眼的正男印象很深刻。

    毕竟长得五大三粗,说话轻声细语的人还挺少见的。

    “后天我在上课,不能去送你,提前祝你一路顺风。”温知新端起自己的酒杯去和他碰杯,“希望文学之神一直保佑你。”

    正男笑一笑,说谢谢你小新,但是他明白,自己没有文学上的天赋,文学之神并未怜惜过他,侥幸能登上杂志也是借了朋友的光。

    温知新对和朋友分别这件事已经习以为常,她从小辗转多地求学,每次都是刚和别人熟起来就要转走,久而久之,她终于明白这个世界流行离开。

    可总有人不擅长告别。

    正男喝光杯子里的饮料,眼眶有些泛红,又一次无比郑重地和温知新道谢。

    本来还忍的好好的,结果宋远航一句“以后见不到啦,在庆明记得好好吃饭。”又把正男弄崩溃了。

    一米八,头顶青皮的壮汉当即捂脸呜呜哭了起来。

    “肯定会再见的,肯定会再见的。”宋远航着急忙慌去哄人,“宜安到庆明开车也就六七个小时,我没事的时候开着车就去找你了,别哭了。”

    正男无声擦着泪水,说自己不会再哭了。

    人被哄好了,温知新也放心回家,她背上书包,跟宋远航和正男告别。

    “可能有点儿矫情,但是,祝你真的自由,后会有期,祝颂。”

    正男咧嘴大哭。

    温知新:“……”错了,再也不矫情了。

    宋远航:“……”麻了,谁招惹的谁哄。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正男劝不哭之后,温知新终于可以回家了。

    推开夜色的门,她却愣在了原地。

    对面路灯下站着一个人,高高瘦瘦,单手插着兜,眼神不冷不淡地看过来。

    昏黄的灯光笼在他身上,酒吧的抒情曲挡在玻璃门后,大学城里人来人往的嘈杂隔绝在巷子外,只有他走过来时踩到的石子声音清晰可闻。

    “祁昂。”

    “嗯。”

    “你怎么会在这里?”

    “路过。”

    温知新仰头看着他,笑着问:“真的吗?”

    “不然?我特意来找你?你很重要吗,温知新。”

    又来了。

    经典祁昂式反问句,高高在上,又装得可以,听得温知新心烦。

    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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