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规禁接吻但没说不能咬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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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知新翻着姜寐拍的照片,每一张都是可以洗出来挂在墙上欣赏的程度。

    她挑了两张全身照发给了祁昂。

    祁昂没回,应该是在忙,温知新收起手机去换衣服卸妆,背上书包之后去找傅云星。

    路上接到一通电话,没备注,一串数字。

    温知新不常接陌生电话,这次打算等对面自己挂掉,却没想到对面坚持不懈地打了一分钟。

    她佩服对方的毅力,接通电话。

    “你好。”

    “钟林死了。”

    这会儿人都在礼堂,走廊空空荡荡,温知新倚着墙,背影单薄。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温知新问。

    “就上午。”

    钟德耀说完之后,两个人在电话里沉默了好长时间。

    这是温知新第一次面对死亡,但由于她已经过了几年有爸似无爸的生活,所以并没有感到很悲伤,甚至还可以问出来:“他的遗产最后给谁了?”这种问题。

    钟德耀倒也没觉得现在这个时机问这个问题不对,回答:“谁也没给,卖出去了。”

    “哦,这样啊。”她语气平静,仿佛死的不是她爸,“你节哀。”

    钟德耀吸了下鼻子,粗声粗气但小心翼翼地说:“你也节哀。”

    好像就是这句话,才让温知新有了一点真实的感受:哦,其实她也没爸爸了。

    挂了电话,她趴在栏杆上,听着礼堂的音乐,很疲惫地叹了口气。

    温知新没那么伤心,但也没多好受。

    她真的恨钟林,最开始是恨他无缝衔接,之后又恨他出轨,恨他抛妻弃子,恨他把自己当靶子,但为什么当她听到钟林死了的消息时,没有那种大仇得报的感觉呢?

    这样一个父亲,这样一个丈夫,这样一个人,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温知新这样想,却仍然觉得胸口堵堵的,像塞了一块大石头。

    “你没事吧?”钟德耀居然有良心关心她,温知新想笑,但扯了扯嘴角没笑出来。

    “没事,我还要去看表演,挂了。”

    “你还有心情看表演?”

    “不然我去看你爸的尸体吗?”

    “……”

    温知新挂断了电话。

    嘟嘟声响起来,钟德耀用自己不太灵光的脑袋想到也许温知新并没有那么好受。

    温知新胡乱搓了两把脸,呼出又吞下好几口空气,终于调整好情绪离开后台。

    傅云星不太喜欢没什么光的地方,礼堂又是全封闭,他早早就出来了,就站在门口等温知新。

    路过一个外班男生,留着圆寸,他看见温知新和傅云星站在一起,很轻佻地吹了声长口哨。

    捏着嗓子怪腔怪调地说:“小白脸就是好,攀上一个大小姐还不够,还有第二个,哎呀真是命好。”

    温知新拧着眉,刚要出声,被傅云星拦住。

    “这要忍?”

    “不要惹事。”

    “靠。”温知新头一回受这气,抱着臂直跺脚,“骂回去又能怎么样?”

    圆寸男见傅云星没反应,更加变本加厉,扬着声音道:“没爹没妈的人就是豁的出去,像我们这种有爸妈管教的人才做不出当有钱人小狗的事。”

    这个地方就圆寸男和温知新傅云星三个人,这话对谁说的不言而喻。

    “你有病吧。”温知新本来情绪就不好,一句“没爹没妈”更是火上浇油,她把书包砸向圆寸男,“你有爸有妈,他们就是这么教你说话的吗?”

    圆寸男怒:“你他x的有病啊,我说你没有,你也没爹啊!”

    温知新一拳挥上去,砸在圆寸男的脸上。

    “草!傻x!”圆寸男反击,被傅云星拦下,他力气大的出奇,攥着手腕,一拉一拧一转,圆寸男就跪在地上疼得叫苦连天。

    三个人马上就要打成一团,被不远处值班的保安阻止,送到了政教处胡主任那里。

    胡主任说:“校园汇演是你们的打架大舞台吗?这么喜欢大怎么不去台上打?”

    温知新顶了他一句,“他骂人在先的。”

    “我他x的没骂。”

    反正那时间没人,监控也录不到声音,圆寸又没动手,他咬死自己什么也没干,是个十分无辜的受害者。

    胡主任气的直揉太阳穴,“冯楼,我不是聋子,你说什么了,学校平时是这么教你的吗?先学人再学习的教训全让你下饭吃了是吗?”

    冯楼哑口无言。

    胡主任又转过头对温知新输出:“一中有教你用暴力解决问题吗,他骂人是他不对,你打人就对了吗?

    “真是胡闹,真是无法无天,这么喜欢打架是吧,这么喜欢出风头是吧,你们三个待会儿去打扫礼堂,冯楼你多写一份检讨。”

    “凭什么?”

    胡主任瞪他:“你说凭什么?”

    冯楼闭嘴不说话。

    胡主任大手一挥,一批值日生下岗,一批值日生上岗。

    “为什么这么做?”傅云星问,“他说的是我,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温知新很佩服傅云星事不关你课题分离的心态,哪儿这么多为什么,她们是朋友啊,为朋友生气不是很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可能因为我爸今天刚死,他刚好撞枪口上吧。”

    傅云星皱眉,“不要瞎说。”

    “没有瞎说,我爸真没了,我刚知道。”温知新低着头扫地,声音闷闷的,还带着点自嘲,“还真让这那圆寸说对了。”

    傅云星愣在那里,机器人一样干巴巴地安慰她:“我爸也没了。”

    “比惨大会吗?”温知新问,“安慰别人不用自揭伤疤,我也不是单纯为了你出头,他嘴太贱,该打。”

    傅云星好像明白了一点为什么姜寐会如此热切的和温知新做朋友。

    这种人,靠近一点就足够温暖。

    温知新表现的很没所谓的样子,在打扫卫生的时候逗两句傅云星玩,直到姜寐结束拍摄匆匆赶回来。

    “怎么,两位大侠,背着我去行侠仗义?”

    阳光之下,灰尘都分明,姜寐迈着大步跑过阶梯,声音穿透空荡荡的礼堂。

    瞥下扫把,抱住姜寐的时候,温知新突然想到一个很不贴切的类比,在打雪仗的时候是不会觉得手冷的,只有在碰到温水的时候才会感觉到手又冷又疼。

    “没事没事,我马上喊许妄过来帮你一起打扫。”

    温知新抱得更紧,埋在她的肩上哭了出来,那块堵在胸口一下午的大石头终于落地。

    姜寐快吓死了,没想到被罚打扫卫生的后果居然这么严重。

    傅云星作为唯一知情人,此时局促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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