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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为宗主加特效GL》 分卷(66)(第2/2页)
动,行得艰难,他只在外守着,我们两人进去如何?
    她态度恳切,言辞谦和,叫许垂露难以相拒,然而不知水涟境况如何,若放人进去,可会影响他的恢复?
    半晌,屋内传出几声低闷咳音。
    许许姑娘,请二小姐进来吧。
    许垂露只得点头:请。
    屋中血气甚重,药味甚苦,许垂露乍一嗅到都不禁皱眉,而身侧之人却神色如常,一无所动。
    她转动木轮来到床畔,许垂露几次想要施手相助,思及这轮椅古怪,到底还是忍住了。
    低头望见水涟的一瞬,许垂露瞠目拧眉,大为惊诧。他现今脸孔用面色如纸形容都是夸耀,就算是纸,那也得是在寒井里浸过一夜,又捞起来在冷月下慢慢晾出青灰霉斑的纸。不知苍梧给他用了什么药,昨日看着还像半只脚踏进棺材,今日却像是生生从棺柩里扒拉出来的一样。
    何至幽看了却赞许道:苍家圣手果真名不虚传。
    水涟掀开眼皮:二小姐是来瞧起死回生的稀罕的?
    没想到你竟会对庄主下手。她轻声开口,既是困惑,亦有怜悯。
    想杀他的人如过江之鲫,多我一个,很奇怪么?
    何至幽黑眸微转,天真道:但他是你的生父。
    逼我杀人,便是生父行径?那他还是继续当我的仇人罢。水涟冷嗤。
    别生气呀,这不利于你恢复元气。何至幽宽慰道,其实若非我将此事告诉你,庄主也未必会做到这个地步,你怨我亦合常情。
    水涟默了默,再开口时语气已平和如常:我不该迁怒于你。
    何至幽亦展颜道: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只是此前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
    我听闻昨夜庄主从你身上缴获三根黑金锻造的无出针,可有此事?
    水涟眯眼道:二小姐倒是消息灵通。
    无出针乃敛意独门暗器,常用精钢炼制,黑金石金贵罕有,而暗器通常有去无回,我们不会把它用做无出针,那太奢侈。何至幽目不转瞬地凝视榻上之人,黑金的去向,庄内账簿每一笔都清清楚楚,他要详查不是难事。所以,你需得告诉我,这东西你究竟从何得来?
    我不知道。
    何至幽轻笑一声:对方定不是绝情宗的人,你替他隐瞒作甚?
    水涟长叹:我真的不知,它是我随手捡到的。
    哦?
    好罢,对方不曾露面,武功也十分高强,更没留下什么印记,我比你更想知道对方身份。
    水涟将追杀梅五偶得助力一事和盘托出,何至幽听罢垂睫深思,喃喃道:一段筋竹?
    是。
    多谢。
    水涟见她将手放回两侧扶杆,似是打算离去,不由急道:你方才要说什么消息?难道是骗我?
    何至幽这才恍然道:哎呀,我险些忘了。好消息便是我已将昨日之事传信告知以玄鉴为首的绝情宗众,想必不久之后,几位就不会孤木难支了。
    水涟愕然:你!何须你来插手绝情宗事务?!
    何至幽无辜道:我不是怕你们抵挡不了庄主施压么?何况,几日后,庄主与萧放刀将于盼天原决战,此乃百年难遇的高手交锋,消息一出,观战者必定蜂拥,身在西雍的绝情宗弟子难道会错过?我提前相告,也是让他们早做准备。
    水涟浑身本只有颈部以上可勉强活动,此刻闻言,他竟支起半身,摇摇欲落地切齿愤声道:休要胡言,宗主怎么可能
    许垂露赶忙上前搀扶,小声道:她所说恐怕是真的。
    何至幽低首一礼:你好好休养,告辞。
    许垂露未免水涟再受刺激,忙把何至幽推了出去,关好屋门。
    然而他已气得抓着床板不住咳嗽:你、你说什么?宗主当真答应与何成则一战?
    许垂露心说他们昨夜其实已经打过,这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但看水涟反应,又将这话咽了回去,只道:嗯,宗主是提过这事。
    水涟似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唇瓣翕动之间,来来去去只有完了二字。
    许垂露大为不解:究竟怎么了?你怕宗主会输么?
    他两眼一闭,虚弱道:你不懂。
    哦。
    作者有话要说:五一快乐!
    第97章.信与偏信
    水涟不知无阙本不存在,他然不认为萧放刀会输。
    可宗主眼下答应决战,分明是存了同归于尽之念。她要在敛意所辖的盼天原重创甚至诛杀何成则,以此震慑武林盟,但此役她己也要受损,己已是废人,许垂露不会武功,玄鉴与随行弟子不过百人,武林盟若要发难,这点人无异于蚍蜉撼树。即便有生死状在前,敛意也不可能任她杀人后还能全须全尾地离开山庄。
    只是不知何成则是怎么想的,比起宗主,他有更多牵挂,应当不会冲动行事,难道他觉得己能胜过宗主?
    无论如何,如果不是因为昨夜的变故,宗主定不会用这种法子。
    这皆是己的错。
    他惨白的面皮也因此罩上一层忧悒的黑雾,在许垂露的注视下艰难地拧出个类似我很好我没事的绝望表情。
    许垂露实在不想与他计较,因为在萧放刀和无阙之事上,水涟才是不懂的那个。她摇了摇头:既然这样,那我走了。
    水涟闻言,从恍惚中清醒几分:许姑娘原本找我是想说什么?
    我问了,你便会答么?
    当然。
    许垂露狡黠一笑:我就是要问方才的问题,他们比武有何不妥?
    水涟垂眼长叹:我是怕你过于忧虑。
    不说怎么知道?
    他呆滞片刻,将己所想如数吐露。
    许垂露却未显讶色,忖道:原来你是担心宗主会赢。
    她不会败的。
    倘若,宗主不用无阙,她亦有把握胜过何成则么?
    水涟一怔:什么?
    许垂露了然道:所以,比起宗主,你其实更信无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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