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生命作为爱你的长度: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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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后背,切身感受到她的悲伤:“姐姐哭鼻子,我也要哭了。”

    佟桦连忙吸了吸鼻子,在颜乔松的衣服上擦干泪水,啜泣说:“我不哭,你也不可以哭。”

    她渴望了解颜乔松,但她不能这么自私,不能让自己不好的情绪影响到颜乔松的心情和情绪。颜乔松现在需要好好静养,身体不能再恶化下去了,首先他的情绪不能有太大的波动。

    “怎么还和潼潼一样,在我衣服上擦眼泪鼻涕。”颜乔松宠溺轻叹一口气,轻揉佟桦的脑袋,沉思了一下,似在努力回忆这件事情的经过:“Ming是我在读博期间教过的一个本科生,当时还有其他几个本科生一起。我并不知道她会对我产生不一样的感觉,她第一次表白我拒绝之后,我就推了所有的课后习题讲解,专心项目的研究。后来她说我故意躲着她,找过我几次,我也明确我的态度。”

    佟桦缓缓离开颜乔松的怀里,怕他站久了会累,让他坐在自己身旁的椅子上,含情看着他,牵紧他的手,安静听着他说话,不插嘴。

    “那天,李泽来接我,我在剑河旁看书,Ming又找到我表白,接二连三,我确实有些烦的。”颜乔松努力回忆,很多细节已经想不太起来了,毕竟溺水被救后他昏迷了一段时间,醒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迷迷糊糊睡在重症监护室,等转到特护病房才又见到前来道歉的Ming,才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经过和后续,但那时他的脑袋仍然不太清醒,“在我拒绝她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亚裔男子,我猝不及防挨了两拳,就被推向剑河。”

    佟桦的脑海已经有画面,她不敢想象当时的颜乔松该有多么愕然和无助:“后来他们跑了吗?”

    颜乔松摇摇头:“没有,听说是他们把我救上来的。”

    佟桦不解蹙眉:“他们的行为前后矛盾,如果要救你,为什么还要推你?”

    颜乔松也不解地摇了摇头:“所以我选择相信他们并没有想要置我于死地,是我承不住他愤怒之下的力,才掉进剑河。”

    “过失杀人也是杀人,杀人未遂也是有罪。你不应该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你的家人没有错,就应该追究他们的刑事责任。他们伤害了你,你的身体…,他们就应该付出代价!”佟桦越说越激动,她没有善良到可以原谅一个伤害颜乔松的人。

    颜乔松轻抚佟桦的手臂和肩膀,和她分享他的经历,希望她能尽快平复心情:“我第一次在病房看到这么多亲人守着我,外公外婆,爸爸妈妈,甚至我爷爷也在。”

    当得知颜乔松溺水、命悬一线,他所有的亲人都第一时间远赴英国,看到重症监护室里的颜乔松,都以为他撑不过这一关了。

    颜乔松的意识是断断续续的,他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也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但心里隐隐约约有些欢喜他的家人如此爱着他,都放下或半放下手头上的工作,陪着他把最后一段时光换变成生的希望。

    “当Ming出现在我的病房里,我是求过情不想追究的,但我没有办法大度到可以原谅,所有没有问过后来事情怎么处理。那段时间我常常自我反思,其实我有一种知识的优越感,我比我自己想象的还要自恋和道貌岸然。”

    “不是的,你很好。”佟桦连忙摇头否认颜乔松对他自己的不良猜疑,“我在你身边,可以感受到你是发自内心的尊重每一个个体,我在你身上看不到现代社会的浮华和虚荣,你已经很努力做好自己,不要对自己太苛责。”

    颜乔松紧紧握住佟桦的手,很感恩可以在人生中的最后一段时间遇到可以爱的人:“人应该抱有感恩的心,我偶尔想起溺水这件事,它很大程度上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也让我知道生命中有比学术和事业更重要的价值。如果我在溺水之前遇到你,我想我们相爱的几率是很小的。”

    佟桦摇头落泪,连忙从颜乔松的手里抽出手来捂住颜乔松的嘴巴:“我不会感谢她把几率变大的,我相信只是时间问题,我们相爱的几率不会变的,我们可是彼此寻找了那么多万年的。”

    颜乔松点点头:“不要难过,我们每个人都是被判了死缓,只是年月日的差别而已。你知道吗,再见和日落的寓意都是未完待续,我们又不是没有明天了。”

    第66章 、大家放下工作的理由都是他

    保持对生活的爱和热忱,每个清晨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每天都可以活得热气腾腾,颜乔松就会发自内心感到喜悦。

    不知不觉,出远门的时间已长,距离晨阳小学开学仅剩十多天,颜乔松提醒佟桦需要回国为开学做准备了。而且再过一周,他爷爷颜渝鸿要摆生日宴,他哥哥颜乔渊连续三天提醒过他要早点回来为爷爷庆生。

    “我想坐船回去,海上的日出和日落一定很美。”佟桦刚洗完澡,穿着粉色吊带睡衣躺到颜乔松身旁,紧接着慵懒枕在颜乔松的腹部,在想如何同颜乔松坦白她准备辞职这件事。

    她其实还在后怕,考虑到颜乔松的身体状况,不希望颜乔松因为承受不住长途跋涉的高空飞行而住院,她不想看到颜乔松的身体再恶化下去了。

    “坐船起码要一个月,我爷爷快过生日了。”颜乔松猜到佟桦的顾虑,他其实也隐隐为此担心,但不论开学还是生日宴,时间的确都来不及了。

    但就实际情况而言,坐船也不是个好的提议,海上救援能力有限,也极有可能发生晕船等恶劣反应,倒不如速战速决来得痛快些。

    “过生日?”佟桦眼眸骤然略过一丝冷意,脑海浮现出颜乔松的爷爷对着潼潼骂骂咧咧的模样,就能联想到颜乔松的爷爷平时可能对颜乔松的态度更为恶劣。

    她侧躺看着睡眼惺忪的颜乔松,看他憔悴的神色就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她不想劝说颜乔松为身体着想而做出不孝的行为。可是,颜乔松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好,怎么他的家人就不能体谅他一下呢?

    “嗯,爷爷年事已高…我也…”颜乔松突然哽咽,心中五味杂陈,低下头去,久久没有说话。他不想错过每一个家人朋友的重要日子,不想他们留有遗憾,毕竟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参加他爷爷的生日宴了。

    佟桦心中酸涩,挪了挪身体,把头凑到颜乔松低下头去能看到的位置,看着他眼底透着不为人知的疲倦和忧伤。她努力粲齿笑着,以图能够感染到正在伤感的颜乔松,轻声温柔地说:“明天一起去问一问医生有什么建议,坐飞机回去需要注意什么,好吗?”

    佟桦的温暖笑容犹如一束光,颜乔松眼底闪过一丝喜色,也抿嘴笑了,呆呆地点点头,欣慰地抚摸着佟桦的发丝:“好,听你的。”

    佟桦“嗯”地拉长尾音,抬手揉了揉颜乔松的脑袋,说:“小羡果然还是不知所措的小男孩啊。”

    佟桦的笑容和这句突如其来的话,一齐钻进颜乔松的心里,他突然发现他也是可以在佟桦面前做一个小男孩的,他也是被很多人捧在手心里的小男孩,他真的可以不那么坚强。

    “花花,我可能会去樾都大学任教。”颜乔松的语气很沮丧,暗中挣扎出几句解释来,“聘书签的时候,我们还没在一起,我的病情还没有恶化,学校那边应该还是可以谈的。回国之后,我打算和外公外婆谈一谈这件事。”

    颜乔松当初决定去樾都大学任教,并不是因为他对教书育人怀有热忱,也不是迫切需要一份工作,只是有些愚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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