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台囚月: 20、独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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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需再大声些?孟拂月闻言一怔,忽而醒悟他针对的是容公子,犹豫地低喃:“大人,妾身害臊。”

    他执意地命令,揉着她被粉汗沾湿的发丝,劝慰道:“过了今日,便不害臊了,月儿乖……”

    “月儿不想唤,我也有法子让月儿唤。”

    忆起了何事,谢令桁意味深长地低笑,咬了咬她耳尖:“那些秘戏图,我可不是白看的。”

    红帐飘飞,锦被里春水翻涌。

    之后的半时辰,榻上之人变着法地劫夺,引得她面红耳赤,难忍般连连哭喊。

    喊声娇羞带怯,轻盈地传出软帐。

    “呜……”孟拂月只觉自己如一片落叶,被冷风吹得破碎不堪,却偏是挂于枝头,怎般也坠落不下。

    微晃的卧榻归于沉静,尤云殢雨留下融融春意,缠绵止歇,唇间的灼息却经久不散。

    记不起和此人拥吻了多久,尽管药效早已褪去,她仍然尽力服侍。

    到最终腰身实在酸疼得紧,她才狼狈地起身,坐于榻前发怔。

    谢令桁蹲身而下,握着她的脚踝,为她穿上鞋履:“我来为月儿更衣穿鞋。”

    虽与他结识不久,但以她所知,驸马那古怪之性绝不会屈膝伺候人,这般倒真是受宠若惊。

    穿好鞋履,他又帮她穿回衣裙,举止很是体贴入微。孟拂月手足无措,不自在地动着身:“该是妾身伺候大人,大人怎能反着来。”

    “别动,”他冷声轻喝,神情无定,随即扬唇再笑,“服侍爱妾,我乐意。”

    她还心心念念地想出此楼,趁他欢欣,忙问着:“妾身可回孟府了吗?”

    破天荒地没有食言,谢令桁并未改口,眉目含笑地回应:“当然可以,两日后我来接你。”

    “大人说的是真的?”

    一股喜悦直冲上心头,孟拂月欲雀跃而起,想这苦日子总算到了头:“我真的可以回家了?”

    “我应了月儿,月儿是不是要对我好些?”他轻轻柔柔地提点,恰于当下理好她裳袖,“以后随叫随到,听见了吗?”

    随叫随到……

    出了此屋,似是仍要听他呼来唤去。

    孟拂月咬唇不语,思来想去还是先应下,听不听的将来再道。

    她羞赧地颔首,在其清怀又待了半刻,娇声答道:“嗯,我听从大人的命令。”

    屋门轻缓地从里而开,待余温散尽,他未回眸,气定神闲地沿游廊行远。

    孟拂月安静地倚坐在床梁一旁,瞧见容公子清面泛红,别开视线不望她。

    公子应是将适才的一切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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