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台囚月: 18、合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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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令桁将残留的半盏再度递她面前,彬彬有礼地问道:“剩下的你自己喝,还是要我接着喂?”

    “我喝,我喝……”

    就此再不反抗,她取过茶盏,在他的注视下轻一阖眼,便一饮而尽。

    望怀里的姝色饮得急,他轻轻地拍她后背,极为怜惜地示意她饮慢些:“月儿慢点喝,别呛着。”

    玉盏已空,滚落床榻之下震开响动。

    她不明那是何等药物,只觉药效来的极快,堪堪一会儿,铺天盖地的心欲就侵吞而下。

    异绪从深处弥漫出,不多时,浓烈的欲望便漫溢于心。她莫名红了眼,呼吸竟也急促起来。

    男子靠得近,此时手掌还抚着她的脊背,孟拂月慌张地摇头,下意识地离远:“大人放开我,我难受……”

    “月儿让我放,那我便放了。”

    他平缓地退到旁侧,照她所愿,当真放开两手,静观她紧随其后的反应。

    流窜于心里的不堪念想遮天蔽日般压来,那感觉实在异样,孟拂月言说不出,渐渐难忍,杏眸漾出浅浅水花。

    “嗯……”

    她不受控地贴近,颤抖的玉指攥上驸马的衣袖,难以启齿般抿唇低唤:“大人……”

    “怎么了?是你让我放手,怎又自己挨上来?”戏谑地瞥望这婉柔玉姿,谢令桁定定地凝眸,“难不成……月儿玩的是欲擒故纵?”

    清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她抽噎了几下,将云袖攥得更紧:“大人,帮我……”

    他闻言兴致盎然,笑意染上凉薄的眉眼:“月儿想我怎么帮,说出来。”

    “大人能否……能否帮妾身解此药……”

    孟拂月低眉顺眼地连声央求,慢慢将廉耻抛却脑后,眼下似较那青楼女子还不如。

    “看来月儿还没学会,”遗憾地叹了叹气,驸马见这景象仍不满足,言不尽意道,“都说了,求人不是这么求的。”

    求,要真正地求他……

    当即明白他所指,孟拂月顾不上仪态,猛然跪倒在地,手指颤巍巍地触他袍角,其模样微贱到骨子里。

    “求大人,救救妾身……”她泪眼朦胧,感私欲在心底乱窜,极度渴望地再求,“妾身难受……”

    谢令桁看了片晌,视线轻转,施舍般命她自行躺到榻上:“月儿这样子太令人疼惜了。去榻上将衣物脱了,我给你。”

    “多谢……多谢大人垂怜……”

    驸马允了,她便乖巧地爬上卧榻,除去身上的亵衣,等待他入帐垂怜。

    药力侵蚀着理智,思绪里满是他一人。

    孟拂月因灼热双颊染红,神色变得迷惘,望床幔落下……

    红帐翻浪,春水一波波激荡。

    她原以为只需缠欢一阵,便能止下心头之欲,到底是低估了那药性。

    贪欲无止休地倾涌。

    似是越受这云雨之欢,越承他落于颈处的吻,她竟越觉不够,疯了一般地贪求,泪水沾湿了被褥。

    “唔……”不自觉地揽上男子后颈,她紧咬娇唇,清泪涟涟,泣若芙蓉,在他耳畔不停地轻吟。

    窗外夜幕低垂,花草摇曳散开细微声响。

    良久,谢令桁哑着嗓,问着怀内姝影:“月儿好些了吗?”

    “还……还没有……”她难堪地回着话,答语颤抖,几近泣不成声,“大人这药物,药性太猛,妾身承受不住……”

    帐内的娇女很是难熬,他怜悯地拭着她面上的泪痕,为她思量般想出一计:“月儿受苦了,下回我换一副温和些的。”

    听着是为她着想,实际残忍至极。

    他竟还要命她再饮催情之药……

    她心如寒灰,却因药物催动想不了太多,意绪极其浑浊。

    孟拂月通红着脸,害臊地喃喃:“大人救我,我……我还要……”

    “早知服了药会变得这般顺从,我该前几日就让你服下,”眸底掠过欢喜之色,他接着吻她颈脖,话语含糊又蛊惑,“都给你,我的都是月儿的。”

    “唔……”她无措地幽咽,着实忍不住,一撇头,便咬了他的肩骨。

    谢令桁闷声轻哼,又觉不痛不痒,低低一笑:“嘶……月儿怎像个猫儿一样,学会咬人了。”

    她不松口,他笑得更放肆,之后意味深长道:“月儿可咬得深一些,落了疤痕,被公主察觉,定会十分有趣。”

    被公主知晓……

    绝不可让公主觉察丝毫。

    孟拂月忽而松嘴,咬回下唇,唇上被咬出一道血红。

    “往后谢某身上的红痕,都是月儿留的,遮都遮不了,”像发现了一件趣事,谢令桁玩心四起,轻笑着问道,“月儿猜猜,在不行房的情形下,公主多久会发现?”

    “不……不能……”她赶忙晃着脑袋,此事定不能让楚漪姐姐得知一分一毫。

    他骤然一停,戏弄似的拉长了语调:“那月儿要,还是不要?”

    “要……”

    孟拂月哪经得住这般停歇,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她皆乖顺地附和,现下仅想快点过了药效。

    她千随百顺,谢令桁便称心如意,怕她忘了处境,再三相告:“既然要,月儿就小心一点,千万别让公主看出了端倪。”

    “嗯……”娇然哼着声,她笃然应道,再不敢落下痕迹,“妾身……妾身明白……”

    深宵凉夜雾气浓,笼罩着廊灯若明若暗,从阁楼轩窗隐隐传出的娇吟徐徐转轻,月色映着房内旖旎。

    闹至后半夜,记不起相欢了几回,药力终于消逝。孟拂月有气无力地躺于枕旁,忆着自己方才的举动,羞恨充盈于心。

    她简直太过狼狈,如此与暖床侍婢有什么两样?而这些羞辱皆是由驸马赐予。

    皆是……拜他所赐。

    孟拂月无言盖着薄被,与身旁之人适当地隔着些身距,唯恐将熄下的心火再次点燃。

    他愉悦过了,尽兴过了,今晚应能将她放过,她终是可以安稳地睡上一觉。

    此夜过于疯狂,她不愿去回想,只哆嗦地埋身子入床被里,思绪像被打了个死结。

    “又想躲我?”望她有意避远,谢令桁似笑非笑地侧身而瞧,深眸闪过一丝得意,“刚尝过云雨之乐,就想着躲避,不需我安抚了?”

    他顿了顿,悠然张口,暗示她可凑近讨要这份恩宠:“秘戏图上可画着,鱼水相欢后,女子皆喜爱男子安抚。莫非月儿不喜?”

    自当是不喜。

    关乎他的事,她愈发充斥着恨意。

    孟拂月沉默几瞬,不曾挪身,诧异地发问:“大人平日还去瞧秘戏图?”

    “因养着月儿,闲来无事便看看。”他回得理所当然,不知羞地耐心答她。

    为了她去看秘戏图?

    亏他能道出这番鬼话。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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