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君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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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见阿娘在给她做吃的,安安就很开心,咧开嘴呵呵笑着。

    又是寻常的一天,和以往无数个日子没有什么不同。

    沈莲岫做完饭,天也快要暗了。

    母女俩美滋滋地吃完饭,沈莲岫洗碗,给安安也拿了一个小木盆积水,让她玩水,反正天气也热了,玩好之后可以直接洗澡。

    沈莲岫仔仔细细地擦着碗筷,眼带笑意地看着安安,忽然她又想起了什么,于是便对安安说道:“安安,有一件事,阿娘和你说了,你也要记住好吗?”

    安安把头抬起来,眨着眼睛。

    “如果你看到阿娘和别人不说话,就一定不要让阿娘说话,也不要让别人发现阿娘会说话,”沈莲岫凑过去,用自己的鼻头顶了顶安安的小鼻头,“因为阿娘在和那个人玩不说话的游戏,如果阿娘先说话,阿娘就输了。”

    一听到是玩游戏,安安立刻就懂了,大声喊道:“好!”

    沈莲岫脸上的笑意更深,愈发觉得安安实在是可爱,不愧是她的女儿,忍不住用手掌拨了安安那个小木盆里的水,往安安身上泼了泼,安安也立刻泼回去,两个人就这样玩了起来。

    天上一弯明月照下来,小院子里都洒满了清辉。

    ***

    夜深。

    周临锦回到县衙内衙东院,他前几日来到陈州本地,因是奉旨前来,暗中调查此事,所以便在这里落脚。

    虽然已经很晚了,但周临锦并没有立即洗漱入睡,而是仍然坐在外堂的桌案前,轻轻地按揉着眼周。

    双目早已复明,可总归是不比以前,今日又奔波了一日,眼睛便更觉酸疼难忍。

    “郎君 ,先喝口茶。”必察给周临锦端上了一杯清茶,因为已经临近深夜,茶水并不浓。

    周临锦喝了一口,便道:“你去睡吧,我自己会洗漱。”

    他出来时只带了必察一个人,这段时日一应生活起居也皆是必察照料,这里的地方官见只有一个小厮跟着,倒是福至心灵地第一天就拨了两个俏丽的婢子过来,但立刻就被周临锦退了回去。

    周临锦出去办公事时并不要家里随从小厮跟着的,但必察也应该等了他一天,没必要让必察也跟着他熬下去。

    必察应声后便下去了。

    关门的声音一落下,周临临便疲惫地往后一靠。

    今日他的心里乱得很。

    说不清是为了什么。

    可能是为着胡峻暴毙一案,也可能是……

    周临锦一句话还没想完,脑子里立刻便出现了一个侧影。

    他的心可是按捺不住狂跳起来。

    侧影是今日午后在白溪村见到的那个女子的。

    明明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哑女,他为何会有这样异样的感觉?

    第42章 木镯 抓住了面前女子的手腕

    周临锦拿起案上的清茶就往嘴里猛灌了几口, 与平日里那个清俊如玉的大家公子大相径庭。

    他努力将自己的思绪从哑女的身上转移开来,不让自己继续去想她。

    他不该想一个和他毫无瓜葛的人。

    若是要想,也只能是与案子有关。

    哑女写的那张纸, 他带到了这里,周临锦拿出来又看了一遍。

    胡峻是内阁胡清山的嫡长子, 他暴毙之后, 京城中传出了许多骇人听闻的传闻, 一时人心惶惶, 皇帝为了安抚胡清山, 也为了平定人心,便派周临锦调查此案,查明胡峻死因。

    这是圣旨, 而胡清山又是周临锦恩师的好友,恩师亦有托付, 由不得周临锦不尽心。

    况且周临锦也从来都不是那等做事糊弄的人。

    胡峻回京城不过数日, 此前一直在陈州别院中养病, 所以陈州也是一个绝不能疏忽的地方。

    只是周临锦一行来了陈州这几日,一时却也没有什么头绪。

    周临锦盯着纸上那些粗糙幼稚的字迹, 像是出神一般。

    这个哑女余氏, 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他去找她也只是想了解胡峻在陈州时的病情, 一个乡下的医女, 不可能和胡峻的死因有牵扯。

    她所写的这些话也很正常。

    可他为何今日从白溪村离开之后, 便一直心绪不宁?

    周临锦按住跳动又隐隐作痛的额角,正想放下那张纸,却忽然想起方才在余家时,他想把纸递给下属时所闻到的那股香味。

    他觉得很熟悉, 可因其消散得实在太快,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周临锦抬手将纸放到自己的鼻尖下细嗅,除了淡淡的墨香之外,哪还闻得到其他。

    他将纸收好,独坐在那里。

    多年来的直觉告诉他,既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就要继续留心下去。

    不管那个哑女有没有问题,她总归也是和胡峻接触过的人,就算她不太可能是凶手,但或许她知道些什么也不一定。

    明日还是要再去余家一趟。

    ***

    第二日,沈莲岫醒来的时候天光就已经大亮了。

    安安还没醒,沈莲岫就自己先出去洗漱,顺便把早上要喝的粥给煨上。

    罗五娘见到她,便顺手从家里拿了两个刚烙好的饼给沈莲岫,油滋滋香喷喷,沈莲岫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叫醒了。

    “你什么时候去裴家啊?”罗五娘问她,“这回得好长时间都见不着你吧?”

    裴家就是沈莲岫即将去看诊的那户豪绅。

    沈莲岫道:“看他家女眷的情况吧,也不一定多久。”

    罗五娘凑过来,轻声道:“听说好多大夫都去看过了没治好,只知道是妇人病,你若看着难治,就趁早找借口回家算了,钱如果不好挣,那还是不要挣了。”

    沈莲岫对罗五娘的话深以为然,一边点头一边说道:“我明白,先诊了脉再说,也一定是将实情与她家人说的,若我治不好,也不耽误他们,何况我带着一个孩子过去,虽然他家也体恤我说是可以带在身边,但我总怕孩子会闹腾,到时候惹了人家生厌就不好了,总之,先过去看看再说,能治我就尽量治。”

    话是这样说,也只是为了自身考虑,但沈莲岫还是很想治好病人的,还是这种一直缠绵病榻为痛苦所扰的病人。

    罗五娘回了隔壁,沈莲岫也去看粥烧得怎么样了,顺便把烙饼切一切,这样安安拿着更好啃。

    粥还在滚着,沈莲岫把烙饼切好,还没等放下菜刀,就听见外面有人喊道:“余娘子在吗?”

    沈莲岫的心像是霎时往下掉,差点手一软让菜刀滑下割了手。

    她不敢出声应声,匆匆擦了手,便往外去。

    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个人是昨日那几个人的其中之一,还有一个,果然是周临锦。

    沈莲岫的脸色变了变,快步走上前去,他们此时是站在院门外的,虽说农家小院的院门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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