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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综英美]哥谭boss直聘》 24、试探(第2/2页)
胁；可他如果死了，那些狂热的追随者会将哥谭拖入更深的疯狂。所以我认为，小丑不能死，也不能活——他应该‘消失’。让一切维持表面的平衡，让时间慢慢抹去他存在过的痕迹，直到世界将他遗忘。”
他指下的脉搏，从平稳逐渐加快。他听见对方的心跳声渐渐急促，感知到那一贯从容的节奏被打破。
塞莱斯特抬起头，迎上布鲁斯骤然失去笑容的注视。
黑暗中。
塞莱斯特看见了蝙蝠侠。
下一秒——
头顶轰然炸开巨响，整个地面剧烈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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