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 22、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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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月疏想过今晚有可能要菊花钉木桩,但他看着霍屹森把车子开到了地下车库后,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停好车子,霍屹森离开了,再回来时,手里多了盒抗敏药。

    他坐进后车座,看到林月疏抱着腿窝在角落里,嘴巴里死死咬着衣领子,不断抓挠着脖子、手臂,弄得皮肤上红痕带着血痕。

    似乎是彻底酒醒,林月疏看到霍屹森坐进来后,眉目间写满惊愕:

    “霍代表,怎么,怎么是你……”

    霍屹森看了他半晌,将过敏药丢他怀里。

    “路过。”他道。

    “你该庆幸蹭了我的车,否则光醉驾就够你在拘留所住上十天半月。”霍屹森又补充道。

    林月疏低着头,不停抓挠着脖子:

    “我……我太难受了,着急开车去医院。”

    眼见他脖子都快抓烂,霍屹森深深拧着眉,一把抓过林月疏的手按住:

    “不准抓,都出血了。”

    林月疏继续用另一只手抓:

    “太痒了,像一窝蚂蚁在啃我。”

    他仓皇地又抓又挠,又要腾出工夫把衣领往嘴里塞,还要目光涣散地呢喃:

    “我都喝那么多了,他们还是觉得我道歉没诚意,我……难受,我痒。”

    霍屹森眉头敛得更深了,黑沉沉的眼底似冰流激荡。

    “你老公呢,不管你?”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尤其在说出“老公”二字时,寒意彻骨。

    林月疏从他手里挣脱了手,两只手并用一齐抓挠,一边哭一边摇头:

    “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下.药,不该拆散他们,我罪有应得。”

    冗长的沉默后,车身忽的向下一沉。

    下一秒,林月疏头顶一暗,骇人的气息重重压下来。

    他的两只手被人禁锢在一起举过头顶,接着,脖子上传来牙齿轻咬的微痛感。

    林月疏忍不住“嘶”了声,像是鼓励到了霍屹森,轻咬变成了重重啃咬。

    “疼……别咬我。”林月疏缩起脖子,用下巴把霍屹森的脸往外顶。

    霍屹森抬起头,眼中阴气森森:

    “更疼,还是更痒。”

    林月疏紧紧翕着眼,一排睫毛上挂着细碎水光,明珰乱坠。

    他的声音破碎又凌乱:“疼……”

    一个字出口的瞬间,林月疏自己都没消化完,霍屹森再次低头咬上他脆弱的脖颈。

    牙齿从颈间一路蹂躏到锁骨,前胸。

    林月疏又疼又爽,不敢吁气,只能死死咬着下唇克制着。

    辉腾的车内空间实在不算宽敞,霍屹森那192的身高在里面更显拥挤。

    林月疏仰着头,哼哼唧唧的。衣裳什么时候没的不知道,裤子什么时候褪到了脚踝也不知道。

    密密麻麻的刺痛覆盖了过敏导致的红疹瘙痒。

    高大的身形受逼仄空间的限制,只能想办法为自己创造更大空间。

    起点,尽头。

    尽头,起点。

    每一次,都竭尽矛头所能触及之处。

    “霍……霍代表……”

    “慢……慢……”

    深夜的车库偶尔有人经过,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子在原地蛄蛹蛄蛹,人们窃笑着离开。

    霍屹森体力很好,却听对方声音难受,碍于车里实在狭窄,他也很难完全发挥出深进深出的本事。

    他扶着林月疏的腰,低声道:

    “上来。”

    林月疏意犹未尽着,对方忽然停了,于是他赶忙爬上去,膝盖往两边使劲一敞。

    他没试过这个位置,有些不得要领,摆弄半天也没能顺利扣进来。

    越是着急越不得要领,急得浑身是汗。

    霍屹森似乎嫌他磨叽,腰身重重往上一抬。

    “嗯呜。”

    “有人,有人。”余光里,林月疏似乎看到车旁出现几道身影,来回晃动。

    霍屹森扫了眼车窗,只看到外面两三黑影晃动。

    他加重了力道。既然喜欢听,听个够。

    “我害怕……有人,我不弄了呜呜……”

    “所以你想夹断我,让所有人看好戏。”

    “不是的……”

    林月疏已经爽的不知天地为何物,满脑子都是深深浅浅那些事儿。

    他想,下辈子一定要当一条野狗,这样就可以尽情的在马路边、广场上、店铺前和所有人可见的任何地方。

    真好。

    *

    林月疏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动了动腿。

    张太久,耻骨又酸又麻。

    他竟然被霍屹森淦睡着了。

    身上也不那么痒了,红疹消退了不少。

    林月疏看了眼驾驶室里衣着端正的霍屹森,再看看时间,过去了整整四个小时。

    霍屹森真厉害。没讽刺。

    只是霍屹森向来是提裤子就走,不会和他事后温存,更不会帮他清理,到现在依然是无论过程多激动,也不会赏他一个吻。

    林月疏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无碍,跟霍屹森做那档子事,本来也不是因为爱。

    听到动静,霍屹森放下手机:

    “送你回家,住哪。”

    林月疏想了想,只能再一次提醒他:

    “我老公虽然烦我,但任谁看了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送回家,心里都会不爽。”

    霍屹森鼻间发出一声冷哧,发动了车子开出地下车库,接着在路边“吧嗒”一声开了车锁。

    他不发一言,只等林月疏自己选择。

    林月疏凑过去:“今天不给我打车费么。”

    霍屹森还是不说话,似乎不想回答这个白痴问题。

    林月疏自觉地下了车,关上车门后,像上次一样,霍屹森从车里丢出几百块,顺便把抗敏药一并丢出来。

    没等林月疏说谢谢,车子便扬长而去。

    林月疏对着车屁股骂:“装货。”

    林月打车疏回了家,没想到凌晨两点,他那便宜老公还坐在客厅里看报纸。

    他目不斜视道了句“晚安”,便一瘸一拐上了楼。

    邵承言从报纸中不着痕迹看过去,当他看到林月疏脖子上挂着不知羞耻的咬痕,走路姿势还很怪异,刹那间,报纸被他揉皱了,双眼红的要滴出血。

    并且,呼吸也开始急促。

    邵承言放下报纸阔步进了卫生间,随后里面不断传出唾骂声:

    “草,妈的,表子,烂货。”

    ……

    林月疏洗完澡,自己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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