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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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彪探头看过去,又是一脚把人踹翻,指着那张纸重重呵斥:“写漂亮一点!敢让我觉得你是在敷衍的话,你就完蛋了!”

    周彪擦了擦鼻子的血,抹在衣服上,细声细气地说:“不敢不敢,我肯定好好写,我诚心认错。”

    是不是诚心认错对于贺松风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他看着周彪跪在地上,一脸认真写下认罪书的画面,就足够满意了。

    周彪洋洋洒洒的写了一整夜,第一行字迹歪扭,在程以镣一脚下去的威迫下,剩下所有的字都工工整整,连血迹都鲜少滴下来。

    周彪和程以镣同时看向贺松风。

    周彪渴望被放过,程以镣却不想让贺松风放过他。

    “念出来我就放了你。”

    贺松风下了第二个指令。

    周彪赶紧猛地吸了一下鼻子,把闷闷嗓子眼里的污秽咽下去,沙哑着嗓音开始逐字逐句的念。

    “贺松风,对于之前我对你做出的霸凌行为,我深感愧疚与自责,在此向你说一声:‘对不起’。”

    “我无视你的感受,践踏你的尊严,给你带来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和伤害。我的行为极其恶劣且愚蠢,我对此感到无比羞耻。”

    “……………………”

    “我恳请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我愿意弥补,愿意配合你的任何命令去弥补我做过的错事。”

    周彪认认真真念完后,抬起头,忌惮地看着贺松风。那张纸也因为紧张,在他的手里攥得皱巴巴。

    贺松风没什么反应,要说唯一的感受就是……来得太晚、太迟了,而现在的贺松风对这件事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如果是十八岁的时候,就得到这样诚恳的道歉,那该多好。

    “没意思。”

    贺松风深呼吸一口气,把过去的事情当做是身体里的废料呼出去,他转身走向仓库外。

    身后的周彪再一次响起痛彻心扉的嚎叫,显然他又被程以镣打了。

    “滚,再也不要出现在贺松风面前。”

    程以镣一脚踢过去,周彪连带着牙齿都飞了出来。

    周彪躺倒在地上,因为伤口处不停的往外流血,他的浑身冰凉,像是被泼了一层冷冰冰的水,那些水顺着他的全身往下流淌,他第一次觉得水原来也能像荆棘一样割的人浑身发痛。

    没人给他解绑,程以镣跟着贺松风走了,他只能无助地在地上瑟瑟发抖,害怕地期望着谁能来帮帮他。

    这就是那时,他把贺松风关在卫生间里,往他头上泼水时,贺松风的想法。

    狼狈至极,孤独无助,甚至是有一股想死的冲动。

    被困在卫生间里浑身是水的小男生,终于在他二十六岁这年被人解救,跌跌撞撞地走出来,脚步悬浮的跌进他自己的怀抱里。

    对方用那双温柔的手,搂着他,捧着他,安慰他。

    淋湿的青春期,漫长的生长痛,永不会消失,变成缠绕在心脏上的血管,成为血液循环的一部分。

    “没事了,我们回家。”

    “嗯……”

    贺松风自言自语。

    “回家。”这是程以镣说的,他坐在主驾驶位上。

    归家路途行驶到一半的时候,贺松风突然的问:“你不好奇你哥哥去哪里了吗?”

    程以镣摇头,“我为什么要好奇他?我和他关系又不好,你不知道一直都知道吗?”

    贺松风才不管他说了什么,自己自顾自地表示:“跟我来吧。”

    地下室的门被贺松风打开。

    程其庸眼前一亮,眼巴巴地盯着空落落的门框,期待着那个人从光亮的地方走进来,走到他的身边来。

    “贺松风,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外面是不是下雨了?我的腿有些胀痛,我自己揉了不解痛,你能帮帮我?”

    还没见到人,程其庸就已经按捺不住寂寞的轻声呼唤,“贺松风,贺松风?”

    下一秒,程其庸的表情垮了下去,他看清了此刻站在门框下的那个男人,那不是程其庸要等的人,是他极其厌恶排斥的——程以镣。

    程以镣也呆住了,眼珠子往上又往下,从左到右细致的扫了一遍,最终目光放在程其庸脖子的项圈上。

    “好羡慕。”程以镣喃喃自语。

    程以镣做梦都在渴望的事情居然真切的发生在程其庸身上。

    程其庸居然被贺松风强制爱了!

    好嫉妒啊。

    为什么不能是自己?

    明明自己可以表现的比程其庸更听话,他会比程其庸更适合给贺松风做狗。

    但偏偏……偏偏被关在这里,被贺松风亲手带上项圈的人是程其庸。

    嫉妒的眼睛里的血压都高了,突突直往眼眶外挤出一阵阵的胀痛。

    程其庸何尝不是用这样忌惮、厌恶的表情去看程以镣的。

    两兄弟充满敌意的互相盯着,中间就像隔了楚河汉界一般泾渭分明。

    贺松风走上前去,刚往前走没两步,他的手就被程以镣扼住不许再靠近程其庸。

    程其庸立刻皱了眉头,大喝程以镣的名字,“你做做什么拦住他?!”

    程以镣被喊得下意识手腕一沉,但很快就倔强地瞪回去,“你管我呢!”

    贺松风甩手摆脱程以镣,他径直来到程其庸面前,弯下腰低下头,伸出臂弯绕过程其庸的脖子。

    在贺松风的背后,程以镣的表情几乎垮到地上去了,后槽牙紧紧地咬住,垂下的手掌捏成拳头,松开又捏紧,高高的眉弓骨把底下深邃的眼眸压成了黑不见影的阴霾。

    嫉妒的滋味迅速充斥程以镣的胸膛。

    他不敢有多动作,只好用那张嘴怨气深重的嘟囔:“你不能这样,你不能选了他把我疏忽了,你怎么能不照顾我的情绪呢?我也会难过的,你欺负我,你和我哥联合起来孤立霸凌欺辱我。”

    嘀嘀咕咕好一阵后,程以镣又开始担心自己的怨气会让贺松风觉得自己是个很坏的男人,没等安静几秒钟,立马又碎嘴子给自己刚刚的怨念找补:“没关系的,你想选谁就选谁,我就在这里等着,你总会有对他感到无趣的时候。”

    贺松风两边都没搭理,把程其庸脖子上的项圈解开后,甩手往地上一扔,指着程以镣的方向说:“回去吧,我腻了。”

    “你说什么??”程其庸难以置信地望着贺松风,他的声音像鼓风机里吹出来的气,呼呼作响。

    贺松风没再补充,他拿掉了放在程其庸身上的所有束缚,那扇门也完全向程其庸敞开。

    他不打算再继续囚着程其庸了。

    贺松风往外走去,还没多走两步,程其庸就瘸着腿从后面追上来。

    “我不要,我就想在这里,就只有我和你。”

    说着,程其庸的手从后面抱住贺松风的腰,他的脑袋低低地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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