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75-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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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彩明亮,质感细腻。垂坠的面料搭在贺松风细窄的身体上,自然透露出慵懒,西装外套外每一处松垮垮的褶皱,都像是刻意为之的拧巴情绪。

    浅色的外套,却没有选择浅色的内搭与领带,而是极具攻击性的墨绿色,被克制在轻柔的粉色下。

    等到超过预定时间一个小时后,贺松风才慢悠悠地踩在大厦A座的门前。

    这时,不远处突然爆响出一阵喊声。

    贺松风顺着声音看过去,是赵杰一,他正气冲冲地疾跑过来,沉重的脚步踩得底下的砖块都快要裂开来。

    赵杰一跑着,大喊着:“贺松风!你这表子敢让我在这等你一个小时?!”

    贺松风平静的注目对方一步步靠近自己,像一头野猪冲过来。

    贺松风往前一步,走进大厦内。

    大门前的保安迎到贺松风面前,“请问有预约吗?”

    “有的,是十点钟和程其庸的商务会面。”

    “请进。”

    再转头,赵杰一被拦在大厦门外,他被几个保安团团围住,强制请离。

    在人群里,赵杰一指着贺松风破口大骂,五官几乎像西方传说里不可直视的怪物,崩坏到了令人恐惧的地步。他骂出来的一句句脏话,就是怪物发出的嘶吼,要将耳膜都撕裂。

    贺松风非但没有畏惧的离得远远,反而是笑吟吟驻足,好好的观赏了一会这睚眦俱裂的怪物,才满意的转身上了电梯。

    一时间分不清谁才是真正的怪物。

    转头,贺松风进了程其庸的办公室。

    程其庸坐在那里,满脸不耐烦,手指敲着腕上手表。

    当视野里出现贺松风的瞬间,他一切的动作戛然而止,取而代之是那双眼睛下三白随着眼球上抬,显露无疑。

    眼白的范围,已经比瞳孔范围多了,加上因年岁增长而更加消瘦锐利的五官,凶意无须多表现,自然就从这张沉默的面容流出来。

    “一个小时。”程其庸先说话。

    办公室里没有准备多余的椅子,贺松风站着听对方训话。

    “你让我等了一个小时。”

    贺松风垂手,平静的听着,没有任何表示。

    “数数我们几年没见了?”

    “你离开的时候,砸下来的力气,真是让我一直记到现在。”

    程其庸两只手捂在脸上,鼻梁上还横着一块面积不小的疤痕,那是被贺松风硬生生把骨头都砸断后无法完全痊愈的伤疤。

    “怎么想的?怎么想回来了?怎么还想跟我做生意?”

    “不是我想跟你做生意,是你想和我……”

    贺松风没忍住,出声纠正。

    话都被贺松风说透了,程其庸也就懒得回忆往昔拉近关系,直接把老板椅往后一推,两条腿向外张开,空出一段窄小的空间,手掌拍在膝盖,示意贺松风站进来,坐下来。

    “过来吧。”

    程其庸其实没打算贺松风真的会坐过来,他只是出于羞辱的目的,这样做,这样说。

    但偏偏贺松风坐了下去,自然而然地依偎在程其庸的怀中,双手搂住肩膀,嘴唇顶着脖子,乖巧温顺的像家养的宠物。

    “嘉林市的商会排挤我,他们说我是杀夫劫财的表子,我需要你为我站台,为我担保和撑腰。”

    挤压在程其庸身体里数年的欲望,顷刻间喷发,轻而易举被贺松风发丝间的香味,被他柔软纤细的手臂,还有柔声细语的话勾起来。

    程其庸垂眸注目怀中的温香软玉,熟悉的感觉席卷而来。

    曾经贺松风也是这样,被全世界折辱,走投无路的送进他的口中咬住。

    如今的贺松风还是这样,可怜的小寡夫死了老公以后被全世界排挤,可怜兮兮地爬上曾经仇家的怀中。

    真可怜,真好。

    如果贺松风能一直惨下去,就更好了。

    程其庸的鬼心思又冒了头,他总这样,没有哪次是真为了贺松风好。

    嘴皮子一碰,骗人的深情话就念了出来:“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你,当初如果你听我的安排,你也不会比现在差,还省得中间经历那么多事情。”

    程其庸撩起贺松风的头发,放在鼻尖嗅闻。

    味道不是曾经的肥皂水的味道,是有些呛人的香水味,俗气而且艳丽。

    贺松风温顺地低下眉眼,露出两粒圆润的黑痣,向对方送上自己脆弱的敏感地带。

    程其庸的手指发痒,毫不克制的重重揉了一把,贺松风身体激了一下,僵住。

    贺松风眼穴里的水黏黏的挤了出来,湿淋淋的染了穴眼周围一圈,连同睫毛都湿漉漉耷拉着,轻易成了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所以……那两个人是你杀的吗?”

    程其庸问了一个所有人见到贺松风都好奇的问题,他的另一只手掐在贺松风的腰上,还是熟悉的手感,两只手就能把细窄的腰一圈捏住。

    贺松风睁着发抖的眼睛,湿哒哒的水没人帮他擦干净,他凌乱无辜的摇头,呼吸哑然急促。

    程其庸轻蔑地哼笑:“也是,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怎么可能杀人。”

    说着,贺松风的腰就被一双手扼住,就像被掐住脖子似的,贺松风“呃——!”的一声,喘不上气来,皮囊下的内脏都在战栗痉挛,贺松风的身体仿佛被抽掉了骨头,疲惫无助的软了下来。

    贺松风只剩脖子还梗着,向上抬起,一脸茫然地望着男人,不理解对方为什么要这样突然的羞辱他。

    这样的贺松风更加验证了程其庸对贺松风的看法,无能软弱,全靠这张脸,以寄生有钱人的菟丝子身份苟且活着。

    而上一任寄主死了,所以转头就来投奔他。

    尽管是拿了用不尽的钱财,但菟丝子就是菟丝子,全凭寄生活着,寄主死了立马就脆弱的活不下去。

    所以,程其庸的总结就是愚笨单纯的贺松风,活该又要再一次被他骗到团团转。

    “所以你会帮我吗?我想有自己的事业,帮帮我,求求你。”

    贺松风捏住程其庸的手腕,五根手指就像菟丝子的根,找到属于它们各自的坑,一并种了下去,似乎这样做,就能长在程其庸的托举里。

    程其庸的手掌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服布料去揉.捏,他开始真正跟贺松风谈条件:“我当然可以帮你,只是你也要给出相应的酬劳。”

    他知道,贺松风绝对给得出他想要的。

    “我会的,这是我唯一会的事情。”

    贺松风轻声给出程其庸想听的回答。

    贺松风的手指顶在程其庸手腕里挖出来的浅穴里,暧昧地在手指手腕造出的坑穴周围轻轻揉动,揉红了,揉软了,就差最后揉出水。

    贺松风抹了一把眼泪,就这样完成最后的协商。

    贺松风的后背时隔多年,再一次贴在办公桌上。

    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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