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7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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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因为他腿瘸了,跑不了两步就会摔倒,然后要被人抱回轮椅上。

    “外面天气好,我抱你去晒太阳,你白得太过悲惨了。”

    窦明旭推着轮椅,把他放在院子里太阳下。

    瞧着面前一片松软的草地,他忽然想到什么,“我去拿野餐垫来。”说着就往屋里走。

    贺松风一个人孤零零在太阳底下,太阳把他晒得睁不开眼,两只眼睛茫然地垂视草地,试图从这片恼人的郁郁葱葱里寻找些什么。

    好巧不巧,不速之客在这时登门拜访。

    贺松风看着那个熟悉的男人一步步走向他,最终停在他面前,好奇的打量,好似在观赏个罕见的物品,而不是人。

    贺松风的眼睛抬起又垂下,他的两只手枕在自己的膝盖上,手指颤抖着向内收,好几次把裤腿抓起来又放下。

    要不要向他求救?

    可是……这是这么多天以来,这里唯一到访的人。

    而且这个男人对他有感情,说不定就愿意救他呢?

    贺松风纠结的眉头都拧了起来,矛盾的声音从左耳贯穿到右耳,又反穿回来,把他脑袋绞成了一团乱糟糟的浆糊,往外散着呼呼的翁鸣声。

    “Lambert叔叔呢?他不在这里吗?”

    那个好奇的男人说话了,他开始探头去打量屋子里。

    贺松风没说话,他很久没说话了,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他不在的话那我改日再来拜访,等他回来记得让他call我。”

    塞缪尔俯身,给了贺松风一个礼貌的面颊吻。

    就在塞缪尔即将抽身离开的刹那,他的后背被贺松风的双臂扣住,贺松风的身体几乎从轮椅上坐起来了,艰难地抱着塞缪尔,不许他离开,同时从喉咙里挤出一声艰难地求救:“H-E-L-P”

    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往外念,声音艰难地像是从液压机里崩出来似的,积攒了巨大的能量,却又只是薄薄的一小点。

    这时,重且沉的脚步从贺松风的背后响起。

    贺松风的身体紧绷成了一具已经僵硬的尸体。

    塞缪尔在他的肩窝里抬头看过去,笑嘻嘻地大喊一声:“Lambert叔叔!”

    旋即,塞缪尔丝毫不隐瞒的把真相嚷了出来:

    “多亏了我及时通知你他要逃走这件事吧,如果不是我,你哪有这样的好日子过。”

    贺松风的骨头都在发抖。

    他一个死人,硬生生被这句话喊得回了魂,就连逃避都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

    光是喊出HELP这四个字母就已经耗尽了贺松风所有的心力。

    他再喊不出什么来,他骂不了人,也打不了人,整个人无助地向下沉去。

    如果不是塞缪尔此刻抱着他,拦在他面前,他几乎要从轮椅上滑下去,摔进坭坑里,彻底变成一具被埋葬在泥土里的尸体。

    “我想留下来,我保证不碰他,我只是好奇。”

    谁都没有注意到贺松风的惨白的灰青,他们继续这场对于贺松风的凌迟,就像在切一条生鱼片,在还活着的时候就打鳞,撕开鱼皮,冲刷血水,一刀、一刀的割下肉,痛进骨头里。

    多么残忍。

    “求您了,这样您白天还能照常去公司,我留下来。自己人监视,总是更放心的。”

    塞缪尔冲窦明旭挤眉弄眼,又是撒娇又是恳求的,铁了心要留下和窦明旭共享贺松风的悲惨。

    毕竟贺松风现在的惨状,就是塞缪尔一手推动的,这事有他一份,成果他肯定也想分一杯羹。

    窦明旭被塞缪尔说动了,他点了点头,算作允许。

    但他的手放在轮椅后,往自己面前送过来,不许塞缪尔继续触碰贺松风。

    贺松风松垮垮的身体失去支撑,瘫倒在轮椅里,仰头望着一望无际的天空。

    今天云层很厚,白茫茫一片挤压在头顶,像逃不出去的被子,把脑袋蒙得死死的,让人喘不过气。

    塞缪尔的到来没有让贺松风感受到多少关心,反倒是因为窦明旭担心他们两个人趁自己不在偷情,贺松风被关进了阁楼里,和漆黑作伴。

    塞缪尔有阁楼的钥匙,给他送饭,或者隔一段时间开门确认死活。

    但是,塞缪尔没有贺松风脚上锁链的钥匙,只有在傍晚时候,窦明旭回来了贺松风才被允许走阁楼出来。

    但塞缪尔岂是乖乖仔,窦明旭白天走,他就开了小黑屋的门钻进贺松风柔软的小腹上躺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埋怨窦明旭的专横。

    “Angel,太不公平了,早知道我就自己亲手囚禁你。”

    塞缪尔抬手抚摸贺松风的脸颊。

    贺松风坐在那里,像一个被摆弄的没有灵魂的玩偶。

    他的小腹充满棉花,让男人依恋地抚摸揉.捏。

    “Angel,你觉得呢?有没有觉得Lambert很讨厌?”这里,塞缪尔直呼窦明旭的名字,没有加叔叔这个敬称。

    贺松风敏锐地捕捉到了叔侄二人的嫌隙,他一下子活了过来,垂头亲昵地同躺在他怀里的塞缪尔注视。

    塞缪尔来劲了,抓着贺松风的目光,兴致勃勃地问:“Angel,你告诉我,我和Lambert你更喜欢谁?”

    “你。”

    塞缪尔脸上的笑盎然绽开,像只毛茸茸的狗拿头去蹭贺松风的身体,撒娇的哼哼:“你说实话,你别逗我玩。”

    贺松风再次回答:“你。”

    第二天,贺松风脚踝上的铁链被解开。

    塞缪尔的手指转动钥匙,挑眉等到贺松风的讨好。

    贺松风表现的如他所愿,露出难以置信地惊喜,跌跌撞撞扑进塞缪尔的怀中,紧紧地依偎。

    “只有你愿意对我好。”贺松风哽咽。

    窦明旭白天不在,于是两个人白天依偎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又是晴天,贺松风被推到屋外晒太阳,外国人总对晒太阳这件事抱有很深的执念。

    塞缪尔在草地上扑了一层层厚厚的野餐垫,然后他把贺松风抱在上面。

    贺松风很快就意识到为什么外国人会对晒太阳这件事这么热烈,这会的阳光正好,不会感到烧眼睛,也不会热出一身汗,刚好的暖洋洋。

    一旁浇地的自动浇水器发出哗啦啦的银铃水流声,在泥土里拍出噗噗作响的自然声音。

    风吹过,泥土裹挟青草香,清新的有些发涩的味道扑进鼻子里。

    贺松风没有手机看,于是塞缪尔给了他一本书,他趴在野餐垫上,低头翻看放在野餐垫上的书本。

    塞缪尔则端着椅子,坐在一边守着他。

    水流掺杂在风里,在贺松风的身上凝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打在土壤的水柱飞溅,惹得贺松风的衣领湿漉漉,水流顺着领口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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