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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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贴。”

    贺松风的声音隔着电话听筒像他温润的手,细腻轻盈地抚摸过亚德里恩的耳朵与脸颊。

    在贺松风看不见的另一边,那个男人的半边脸涨得通红,很快这份红染尽整张脸。

    “我很期待只有你与我的约会。”

    亚德里恩喃喃。

    贺松风“嗯”了一声,旋即挂断,空留一个没有保证的念想给亚德里恩。

    贺松风笑了,对着黑屏的手机,轻蔑地呵声:

    “我不期待。”

    塞缪尔见贺松风电话已经挂断,他急匆匆把贺松风的裤腰往下一扯——

    贺松风没赶他走,而是从身体里缓缓排出一声被拉到无限长的气。

    贺松风把手机往手边的桌子上一扔,紧接着两只手都贴在塞缪尔的刺猬头上,手掌深.入发缝里,揪着这些短短的、硬硬的刺猬头发,往下一沉,或者揪着往上一抬,像游戏机的摇杆键,由他操纵。

    贺松风舒服的连脚指头都惬意舒展,从鼻息里哼出热热的餍足喘.息。

    塞缪尔像个本来很受宠如今不受宠的妃子,哀怨地盘问:“你今天有和其他人做吗?”

    贺松风如实回答:“当然没有,我白天在教室学习,晚上参加了一个饭局,然后我就回来找你了。”

    塞缪尔再次地问:“那Lambert叔叔什么情况?”

    他执着的连动作都停了,非要和窦明旭斗出个胜负。

    “他和你一样,想我了,想让我爱他。”贺松风随口一答。

    “所以你在我和他之间选择了我。”

    塞缪尔想,他赢了。

    于是他更加卖力的低下头去伺候贺松风。

    塞缪尔的口腔里又闷又烫,像是滚烫的沸水,烧得人皮肤都仿佛要溃烂一般。

    没两下就把人给烧化了。

    再多烧个几次,贺松风就摇头去推,说什么也不肯再继续。

    等到两条腿架在肩膀上,腰后再垫个枕头,贺松风这才半推半就的做了一次,但也就一次,贺松风就摆手说自己累了。

    贺松风去睡了,塞缪尔才得到机会,用贺松风的贴身衣服蒙着脸,深度呼吸。

    他恨不得把贺松风的气味像是烙印一样纹在气管里,让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贺松风的味道。

    他躺在贺松风躺过的浴缸里,把有关贺松风的东西都摸了一遍,扎扎实实地来了好几发。

    等到塞缪尔躺到床上去时,手臂往贺松风的方向伸展过去 ,那蜷缩成一团的软乎乎小人,就像磁铁,下意识往更温暖的臂弯里钻去。

    塞缪尔越看贺松风的睡颜越喜欢。

    五官的大小、位置甚至是眼角眼尾、嘴角、鼻翼的角度都过分的完美。

    他不像是从哺乳动物胚胎里生出来的,更像是在价格昂贵的白玉里,被工匠悉心雕刻了十个月才放心摆出展览。

    细腻,透亮,带着神像的恬静柔和。

    塞缪尔无法克制自己拿手机拍照的冲动,于是他这样做了。

    只是他忘了关掉默认打开的闪光灯,在深黑的夜晚里,一道极其刺眼的光闪过来,对着贺松风薄薄的眼皮,尖锐地刺了进去。

    黑夜骤变一瞬的白日,而后又迅速陷入更加深刻的黑暗里。

    贺松风是在极度惊恐的情绪里吓醒的,没有任何睡眼惺忪的过渡。

    他陷入过分清醒,神志清醒的开始回顾那些深埋在记忆深处的噩梦。

    贺松风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嘴唇呆滞的张开,他想尖叫,却叫不出声音。

    他的魂魄已经被吓得四散奔逃,只留下一具注满恐惧的空心皮囊。

    “Angel……对不起,我忘了你害怕镜头和闪光灯。”

    “对不起。”

    塞缪尔用力把贺松风抱紧在怀中,他也跟着一起害怕,他害怕自己留不住贺松风。

    他的声音缓慢不安的,从喉头流出来:

    “所以你的过去到底遭遇了什么事情,可以说给我听听吗?我想帮助你。”

    “…………”

    贺松风从噩梦里挣扎出来一点理智。

    他冷眼看着塞缪尔,大约半分钟,留下一句厌恶的警告:“离我远一点。”

    塞缪尔听话地放开贺松风,他和贺松风之间保持着一臂的距离。

    他在床的这边,贺松风在床的那一边,两个人互在相对的边缘,摇摇欲坠。

    “我没有恶意,Angel……”

    塞缪尔解释:“我只是觉得你太漂亮了,我就想留下一些记忆。”

    “手机给我。”

    塞缪尔把手机递过去。

    贺松风看到了照片里的自己,刚好定格在他最惊恐的时候,完美留下他苍白的面容,无神的眼瞳,还有失声尖叫的嘴唇。

    他觉得这样的自己一点也不好看,那个蜷缩在出租屋里任人摆布,被骗被玩的贺松风,极其的丑陋。

    “肯定不止这一张,你只是留了看上去最干净的那一张给我检查。”

    贺松风以最坏的想法揣测对方,声音颤抖,带着浓重的哭腔。

    “我没有,我只拍了这一张!”塞缪尔对着上帝起誓。

    贺松风还是那副不信任的模样,过分警惕地看着塞缪尔。

    塞缪尔有些无奈,他只能不停地安慰:“我不知道你的过去发生了什么,只是现在的你这样的完美,为什么不尝试让自己释怀?”

    …………

    贺松风一怔 ,鼻尖发酸发红。

    他觉得塞缪尔说的不无道理,可很快那股强烈的痛把这个念头如巨浪,拍得不见踪影。

    贺松风的声音尖锐地从嗓子里刺出来:“你凭什么对我说教?你也配?!”

    塞缪尔知道自己再继续待下去,对贺松风的敏感不会有任何帮助,贺松风的心思只有他自己能开解。

    于是塞缪尔双手高举 ,从贺松风面前撤走,抱着枕头一边走一边说:“我不说话了,我现在去客厅睡觉,这里留给你。如果需要任何帮助就喊我名字,我随时待命。Yourmajesty.”

    塞缪尔走后,贺松风的身体疲惫地颓下去。

    他摔坐床沿边,两条腿悬着踩不到地,两只手向下垂落,拖着上半身全都无力地向下坠,脑袋也一并沉下去,像一个发灰缺棉的破玩偶。

    充棉量不足的下场就是皮囊垮在支架上,跌跌撞撞往下倒。

    贺松风不得不用两只手紧紧攥着床沿,手背的骨节高高隆起,手指头几乎要掐进床垫里面,像钉子一样尖锐。

    可床垫是死物,再怎么掐,受痛的也只会是贺松风。

    他的身体终于在紧绷到极致后,轰然一下断裂,笨重的向前倒去。

    幸好地上铺着地毯,贺松风没摔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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