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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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热水淹没。

    就像回到妈妈的子宫里一样,享受被紧紧包裹时带来的安全感。

    憋久了,贺松风重新坐起来。

    他的面容一转,目光直直地盯着浴室紧闭的奶白色双面悬浮移门。

    幻想此刻有一位不懂事的佣人莽撞闯进来,懵懂斥责,说他不该在不允许离开房间的时候偷偷享用主人的东西。

    贺松风用左手捧起一汪热水,抬手时任由这些湿漉漉的水顺着指缝哗然下流,右手将脸颊边的湿发挽到耳后,自然放松的轻笑着说:

    “我会是这栋别墅未来的主人。”

    贺松风大演特演主人形象,代入电视剧里刻薄尖酸的有钱人形象,推开每一扇门,把每一个房间都检查一遍。

    他深呼吸一口气,更加确信自己要成为这栋别墅主人的决心。

    过了大约半个钟头,在三楼睡觉的窦明旭隐隐约约感觉到楼下不太平,他寻思整理好睡衣走下楼去。

    站在楼梯上的时候,就看见二楼的大厅里坐着一个雪白的人影,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洗发香氛的味道。

    那人影只露出一个单薄的背影,身上围着一条浴巾,浴巾绷得很紧,身体的宽度也就A4纸看上去差不多,那些露在浴巾外的细胳膊细腿更是将白幼瘦三个字发扬光大到极致。

    大厅吊顶的灯是彻夜发亮的,于是浅金色的头发在明亮的灯光下,细腻的像丝绸缎子,从中央空调灌进来的新风把鬓边的碎发吹出细碎翻飞。

    窦明旭又往下走了一个台阶,鞋底分不清是故意还是不小心,总之敲出一声突兀的哒哒声。

    贺松风立马回头看去。

    他那张脸,立刻被窦明旭锁定。

    性别特征被浴巾藏了起来,只剩下贺松风那张美得能入选维纳斯肖像画的金发黑瞳,大张旗鼓的进攻窦明旭的视觉感官。

    “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不知道哪间客房是您允许我睡下的,这里房间太多,我分不清……”贺松风两只手撑在沙发的垫子上,身体无助地前倾,“您帮忙送我回房间,好吗?”头发柔软地从颈窝里发下去,像摆针随贺松风的战栗轻摆。

    贺松风两只撑起身体的手臂,总给人一种如果窦明旭不上前扶起,就要摔下去的摇摇欲坠。

    “好。”

    窦明旭走下楼梯,走到贺松风面前,视线向下打。

    贺松风立刻像爬山虎缠上来,那两只脆弱的手臂,这会倒是有劲缠上窦明旭的腿,身体也自然而然倚靠在窦明旭的身旁,一副离了窦明旭就活不下去的惨淡。

    窦明旭嘴角向下抿,毫无感情地注目贺松风。

    贺松风有了要成为“女主人”的决心,就不会被窦明旭的冷漠吓退,主动捂住窦明旭的手掌落在自己的发顶,领着他像摸宠物一样抚摸自己的脑袋。

    “塞缪尔已经满足不了你的贪欲。”

    窦明旭的手配合的抚摸,感受还温热的发丝如水般从指缝里流淌的细腻。

    “……是塞缪尔说我出轨了。”

    “那你有吗?”

    贺松风忽然不说话,只是睁着眼睛和窦明旭对视,仿佛在反问:您说呢?

    窦明旭说:“明天我会让塞缪尔来接你。”

    贺松风摇头,揪着窦明旭的衣角哀求:“求您不要,他今天把我伤成这个样子,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不跟他走,跟我?”

    “…………”贺松风嘴角期待地扬起。

    “看来你天真的以为我会收留你。我瞧不上你,一个…………”

    窦明旭讥笑的眼神上下打量,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补充完整:

    “一个明码标价的Whore。”

    妓。

    被骂得这么难听,贺松风依旧维持住面容的温顺,他主动垂眸露出黑痣,把自己最柔软脆弱的眼睛部位完完整整暴露敞开在窦明旭眼前。

    “你作为塞缪尔的情人,还能让我感受到偷尝侄子情人的刺激感,你离开塞缪尔就什么都不能带给我,这个道理你该明白的。”

    窦明旭的手掌亲昵地抚摸贺松风的发顶,像摸猫摸狗一样,居高临下。

    贺松风很快就调整好心态,既然窦明旭摸猫摸狗,他肯定是不介意把自己物化成猫猫狗狗,这件事对贺松风而言没有任何难度。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我从来都不是娼.妓,我也从未明码标价卖过。”

    贺松风说得诚恳,两只手捏成拳头,做祈祷状放在下巴上,无辜地请求:“请不要这样称呼我。”

    窦明旭的耐心告罄。

    “够了,别装了。”

    从窦明旭的唇齿里念出一句万分清晰的名字,这是贺松风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这三个字,明明塞缪尔只称呼自己为Angel,可对方却万分笃定地说:

    “贺松风,你的名字。”

    很快,窦明旭接下来说的话,更加让贺松风呼吸困难,大脑雾白。

    “出生在中文区的小山村,中文互联网的情.色网站上,你的性.爱视频可是常年位居榜首,照片十块钱一张,还不够明码标价吗?”

    窦明旭捏住贺松风的脸颊,揉了揉。

    “塞缪尔不知道,我也没告诉他。”

    “也许是因为他早就忘了你的名字。”窦明旭还嫌羞辱不够彻底,在语句的结尾还特意补充了一个名称:“Angel。”

    “这个出身能靠这张皮囊走到我面前来,很厉害了。”

    贺松风的耳朵嗡嗡。

    这是他在出国后第一次面对那个不堪的自己。

    而时至今日,他依然没有勇气面对那时的自己,他甚至都无法正视摄像头。

    更别说这些不堪被窦明旭一字一句剖开,说出来的话不是话,是凌迟贺松风的刀子,刮得他骨头好痛好痛,把他身体里的腐朽死水搅成一滩发臭的浓硫酸,令人作呕的臭气从鼻腔里滚出来,贺松风又想呕,那反应比抽烟带来的反胃感强烈百倍千倍。

    但贺松风咬着舌头,把舌头咬破,也没肯让自己露怯。

    靠着血腥味强压下反胃后,贺松风投降认输,不打算再继续折磨自己。

    他捏住窦明旭垂下的手指,“可以带我回房间休息了吗?”贺松风小声询问。

    窦明旭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反倒乘胜追击,变本加厉。

    窦明旭的手掌骤然收紧,五根手指直接顺着指缝连着贺松风发根一把揪起来,贺松风的脑袋就像萝卜似的从地里硬生生拔.出来,身体不协调的被迫往上顶。

    “带你去我床上,满意吗?”

    窦明旭为贺松风弯了腰也低了头,戏谑的表情顶在贺松风面前,赤.裸裸嘲讽。

    贺松风说不出话来,他一想到窦明旭刚才也是这副表情,傲慢的把他血淋淋的过往切成片端上来,忽略了他的绞痛,只剩苍白断章取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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