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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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贺松风完全搂进怀中。

    他另一只手撑着伞,风一吹,几乎要把伞面刮跑,而贺松风也在他的怀里始终一副留不住的苍白。

    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天空完全被厚厚一层乌云遮住。

    似乎那轮灰白的月亮被塞缪尔怀抱臂弯里。

    白得已经失去所有的血色,在巨大的雨气里,被晕染的没有色彩,没有感情、没有温度。

    他甚至有些透明。

    而贺松风身上那些青紫青紫的淤血,又何尝不是今夜的乌云,几乎要把他本来的模样遮住。

    塞缪尔心惊胆战,他跪着,脑袋低低地垂下,他开始道歉:“跟我回去吧,我知道错了。”

    塞缪尔的衣服很快就被雨淋到透明,手里的伞在他颤颤巍巍的道歉下,完全倾斜向贺松风。

    在塞缪尔的臂弯里,贺松风不再受风雨干扰,风无法穿过塞缪尔的胸膛抵达他的身体,雨也无法浸透头顶雨伞。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强迫你。”

    “我们回家去,我们不要再这样继续僵持了……”塞缪尔的声音低低的,声音不是从喉咙里出来的,而是从气管里,攥在一起,细密地挤出来,在说话的尾音里,还偷偷用气音补了个讨好的问句:

    “…………好吗?”

    贺松风依旧是那副魂不守舍的透明模样,雨水从他的脸颊滑下,迅速被塞缪尔粗糙的掌心小心翼翼抹走。

    “你理理我,你别不理我,你和我说句话吧,好吗?”

    “你骂我,你打我,好吗?”

    “不要离开我,好吗?”

    塞缪尔害怕地连声询问。

    “好吗?好吗?好吗?”

    贺松风转了眼珠,用余光瞟着塞缪尔,但很快塞缪尔就钻进余光的正中央,强行变成正眼对视。

    贺松风其实不太理解这些男人。

    为什么一定要在眼泪和离去的教训下,才学会温柔对待?

    为什么一开始不能好好的爱他?

    “我跟你发誓我绝对不会再伤害你,你也发誓你不会对我不忠,这件事就到这里结束,好吗?”

    贺松风没有回答,他沉默地看着男人害怕失去的惊慌失措。

    贺松风由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他任由塞缪尔的独角戏上演。

    不远处一道白色的车灯明晃晃插进他和塞缪尔之间不多的缝隙,像一把刀强行把他们之间界限切分清楚。

    贺松风扯起嘴角 ,笑了。

    贺松风知道,没有机会再跟塞缪尔发誓自己不会对他不忠,因为他的不忠已经车轮卷起地上积水,向外飞溅,轰轰向他驶来。

    一辆纯白的卡宴SUV停在路边,雨刮器以最快速度扫走车窗上哗哗泼来的雨点,但视线依旧朦胧不清。

    副驾驶的车门弹开,窦明旭的视线穿透整个驾驶室,落在街边两个狼狈抱在一起的年轻人身上,叹出一声无奈。

    窦明旭没有催促,慢悠悠地点了一支烟,嗅着空气里厚重的腥臭雨气,像看电视剧一样,面无表情地等待那一对狗血小情侣下一步行为。

    或许也是因为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他完全不着急。

    塞缪尔转头一看,脸上的表情愈发克制不住的崩坏,他的眼睛疯狂的眨动,难以置信只是前后脚的时间,贺松风就把Lambert叔叔喊了过来。

    也就是说,贺松风的不忠是真的,只是他怀疑对象错了。

    贺松风已经攀上了Lambert叔叔这棵树。

    可是……

    证据确凿摆在面前,塞缪尔却无法再歇斯底里地责备什么,他脑子里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赢过Lambert叔叔,把贺松风留下来。

    “你要跟他走吗?他不如我对你更好,我可以……我可以给你买更多的礼物,你留下来好不好?你想要什么?爱马仕?路易威登还是卡地亚?我都会给你买。”

    贺松风摇头,“放开我。”

    “我不放!”塞缪尔冲他大喊,“放了你就不会回来了!”

    “…………”

    贺松风不再说话。

    塞缪尔更加用力地抱住他,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的骨头里,叫贺松风再也不离开。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不要离开我,好吗?我什么都愿意弥补。”

    “Lambert叔叔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他不会爱你,他不会有我这样爱你。”

    长久的沉默后,塞缪尔只换来贺松风一句万般无奈的提醒:“可他没有把我脱光了赶出来。”

    轮到塞缪尔沉默了。

    塞缪尔的狠话说得太狠、太伤人,以至于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能不能收回来。

    “…………对不起。”

    塞缪尔撑伞的那只手已经攥得通红,细瘦的雨伞把柄在他手里已经被捏出了裂纹,绷开的裂痕扎进他手掌皮肤,深深刺进去,鲜红的血液被雨水冲刷很快就稀释成粉红色。

    在贺松风的暴雨里,塞缪尔的痛苦都褪了色,不值一提。

    “塞缪尔先生,你送我的东西我都不要,你对我的好我会打工还给你的,直到我们再无关系。”

    “晚安,塞缪尔先生。”

    说完,贺松风给了塞缪尔一个冷冰冰的拥抱,外套耷拉坠地,转眼塞缪尔已经抱不住贺松风,贺松风坐上了窦明旭的副驾驶。

    塞缪尔唯一能做的就是跪在倾盆大雨的夜晚,眼睁睁目视贺松风投入窦明旭的怀抱,看他们亲昵的耳语,再被动沉默的目送他们离开。

    “晚上好,Lambert先生。”

    贺松风从窦明旭怀里扯出来,坐回位置上。

    窦明旭把他的外套脱了交到贺松风的手里。

    男人们的身躯比贺松风大得多,一件外套可以把抱腿蜷缩在座位上的贺松风从头到脚紧紧裹住。

    SUV比跑车好就好在它极其的宽敞,有足够的空间给贺松风捣腾自己。

    贺松风有条不紊地用外套的外侧擦水,擦干净后再用干燥的内侧蒙住身体取暖。

    做完这一切后,贺松风才慢慢把情绪沉下来。

    他安安静静了一会,但也仅是一会,忍不住掩面啜泣。哭泣的声音很小,还没有从窗缝里渗进来的雨声大,单薄的身体也开始不自主害怕的发抖颤栗。

    但换来的是窦明旭刻薄地冷言:

    “行了,别演了。”

    “…………呜呜。”贺松风的哭声故意放大。

    窦明旭左手拿烟,右手搭在方向盘上,等红绿灯的时候,有些没耐心地地把本就赤.裸的贺松风剖得更加直白不堪:

    “你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不就是想彻底激发塞缪尔对你的愧疚怜悯,然后看他爱你爱的死去活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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