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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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侧嘴角。

    “嗯嗯嗯……”

    塞缪尔含糊不清地应声,双手紧紧抱住贺松风的腿,用自己的腰胯.下流地蹭动,而他的脑袋始终夹在贺松风的两.腿.之间。

    就像虫子和他的温暖巢穴,一再病态依恋。

    第二天早上,贺松风是在床上醒过来的,塞缪尔正在镜子面前摆弄他的头发,抹了一手的发胶,给自己揉了个爽朗的大背头,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臭美,发出阵阵啧啧声。

    转头发现贺松风醒了,二话没说像个泥鳅似的,直挺挺钻进贺松风的怀抱,大笑着吻他也问他:

    “Angel,我帅不帅?”

    塞缪尔当然是帅的,他这张来自文艺复兴时期画作里的俊脸不论什么时候都帅的符合人类审美。

    这会脸上还带着酗酒与熬夜后疲态,眼下挂着颓唐青紫,发蜡抹过的地方仍有几撮头发不听话的垂下来,撩过额角。

    贺松风帮他把这一撮头发抹上去,诚实回答:“帅的。”

    一个吻像狗啃似的咬在贺松风脸颊上,留下一大块口水。

    “早安,My sweety Angel~”

    两个人对昨天晚上的事情闭口不提,中午吃过饭,两个人便在游轮上的免税店里逛了整天。

    堆成小山的包装袋无法代表二人审美,只能证明塞缪尔又在孔雀开屏,向全船人员花枝招展的展示他的财力,炫耀他用很多钱在养Angel,没有他这个实力就别来觊觎。

    晚饭时候,窦明旭也在一起吃饭,不过桌上三个人都在维持表面的风平浪静。窦明旭表示因为公务,明天游轮靠岸他就要离开这里,有机会下次再聚。

    他给塞缪尔送了礼物,略过了同桌的贺松风,这让塞缪尔狠狠松了口气。

    “Lambert叔叔,请问你前一天是什么品牌的?我认为很适合我。”

    贺松风冷不丁敲打一下。

    窦明旭持叉子的手一顿,在盘子上割出一阵尖锐的嘶鸣,但很快就被他用说话声盖住:

    “嗯哼,我想并不适合你,花瓶还是更适合画满奢侈品logo的衣服,无脑而且直接,方便套现。”

    说完,窦明旭就冲塞缪尔打眼神,明示贺松风是一个随时捞完就跑的骗子。

    轮到贺松风笑容凝固。

    果不其然,吃完饭就被塞缪尔提着衣领丢到床上干到力竭。

    贺松风在轮船上哄了好几天,才让这件事翻篇,塞缪尔这些天也都没有喝酒,保持清醒。

    临近旅行的最后一天。

    入夜时候,两个人在床上来了一次,这些天都是泄愤式的在做,没什么太多暧昧缠绵。

    塞缪尔突觉没意思,结束这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就起身去阳台抽烟。

    他思考了一番,他疑惑这种越做越空虚的源头到底是什么,叼着烟缓缓扭头隔着玻璃盯着贺松风看了好久好久,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视线像刹车噌一下坠下去。

    腿边的桌上摆着轮船客房部准备好的新鲜水果,葡萄上甚至特意喷了水,油亮油亮的,在昏黑的海上尤其吸睛。

    …………

    塞缪尔捻灭香烟,走去贺松风面前,他犹犹豫豫地要跟贺松风商量什么事情。

    但一句Angel才从喉咙里呼出去,就听见贺松风蜷成一团,懒洋洋地撒娇:

    “塞缪尔先生,我困了,请放过我。”

    塞缪尔没再发出任何声音,驻足在床边,直到贺松风的鼻息里传来稳定、轻柔的呼吸声。

    他突然对着贺松风跪了下去,捧着贺松风从被子里掉出来的手,放在唇边吮吸,嘴唇含过每一根手指,直到整个手掌都被他舔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但还是不满足。

    塞缪尔的呼吸逐渐沉重。

    他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子里,钻在贺松风两条腿中间,把这两条笔直且细嫩的腿交叉架在自己肩膀上。

    贺松风软嫩的大腿肉死死地夹住塞缪尔的脸颊,塞缪尔跪着,埋头深吸。

    但这一切都只是塞缪尔的独角戏,没有贺松风的那一句“废狗”,就像是一口废弃的井,不论打水桶往下深.入多少米,都无法取得一口止渴的井水。

    没有贺松风的辱骂,他永远是得不到满足的燥热干渴状态,甚至这份干热会随时间流逝愈演愈烈。

    到底是谁离了谁就活不下去,这不好说。

    但反正这会塞缪尔没有贺松风的挑.逗,他已经快要被欲.望从体内烧到体表,几乎是烧得神形具裂。

    “Angel!”

    塞缪尔大喊贺松风的名字,把他从睡梦里强行唤醒。

    贺松风身体一震,惊慌地瞧着面前男人气势汹汹的模样,一度以为是窦明旭把他们俩偷情的事情告诉塞缪尔了。

    贺松风心虚,不敢看塞缪尔。

    塞缪尔却像个癞皮狗,猛地往贺松风方向冲去,嘴里变态地呼唤:

    “Angel,我的主人,我命中注定的主人!”

    塞缪尔的手像钉耙,扎进贺松风的肉腿里,不允许贺松风逃跑,强硬地把人往自己面前一拽。

    “Angel,就像昨天晚上那样对我,踩我,骂我……”

    塞缪尔侧头,在贺松风的腿边咬出一圈契约似的牙印,旋即将这条腿抱进怀里,紧接着就是饥.渴难耐地蹭动,呼吸一铲铲地从喉管里哈出来:

    “小主人,你可怜可怜我,没有你我快要死掉了。”

    贺松风久久没有动静。

    他还有些晕晕乎乎搞不清楚状况,心里纳闷地碎碎念——谁给他调成这样了?

    在塞缪尔的粗重的呼吸声里,贺松风发出轻轻柔柔地训问:

    “可怜的塞缪尔,你是谁的小狗?”

    第58章

    塞缪尔不再痴迷贺松风两腿.之间的那点软嫩, 他抬起头,两只手撑在贺松风的腰边,上半身为贺松风倾倒, 脑袋深埋柔软小腹,吮吸着,深吸着, 从鼻息之间吐出两股含糊不清的热气, 他说:

    “你的。”

    说着,塞缪尔愈发病态地依恋在贺松风的小腹上。

    贺松风过于的瘦,他的手臂、他的肩膀,还有他的腿, 像竹节似的消瘦。唯有肚子正中央这一块地方,是最柔软的,脸颊贴着蹭过去,就像被上等天鹅绒包裹, 叫人爱不释手。

    贺松风的手掌顺着腹部嫩肉与塞缪尔脸颊的缝隙擦进去,手掌托起对方已然意乱神迷的脸颊,轻轻地哄问:

    “是我的什么?”

    “你的小狗。”

    没有丝毫的犹豫,贺松风问,塞缪尔就答得果断。

    可贺松风并没有因为这个回答而感到高兴,他反倒眉头微粗, 声音也一并低了下来,沉沉的闷闷的, 依旧是轻轻的。

    “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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