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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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的骨头细细小小的,塞缪尔的手掌捏得真切,一只手似乎就能把他的骨头捏断。

    就在贺松风立马要被残忍地摔到地上时,塞缪尔终究是心软了,但又不完全的心软。

    塞缪尔的两只手从四面八方突然一下窜到贺松风的脸上,手掌就像两个尖锐的钳子,把他的脸颊凹处一圈圈深红的指痕,咆哮声直突突从塞缪尔的胸口冲出来,他涨红了眼圈,眼睛也早布满红血丝,他大喊大叫:

    “你背叛了我,这话到底还要我说多清楚?!!”

    塞缪尔的脸像极了鬼脸,因为他的脸上竟然还保持着惊悚的笑容,嘴角像被刀子一刀刀割出来般生硬的向上飞去,眼睛里却毫无笑意,满是恶意。

    “你在装傻。”

    塞缪尔擅自为贺松风的行为下达死亡通知书。

    不等贺松风有任何反应,对方直接把贺松风抱起来,虽然是公主抱的方式,但贺松风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和禁锢。

    勒在他的手臂上的五根手指就像是钉子一样,凶狠地把他钉死在塞缪尔的怀里,由不得他有半点动作,甚至连发抖都是不忠不洁的反应。

    “啊——!”

    贺松风惊叫一声,天旋地转里,他的后背深深陷进客厅的沙发,客厅刺眼的灯光让贺松风的眼前一阵刺痛的眩光。

    塞缪尔双手颓唐垂下,肩膀向内含,上半身弓成C字型,额头抹上去的头发早就被情绪震得抖下许多搓碎发,乱糟糟地打眼睛。

    塞缪尔的胸口向里凹陷,沉沉的,长久的吐出一口气,同时双手抬起,把这些恼人的头发一一抹回它们该待的位置。

    借着塞缪尔整理情绪的时候,贺松风迅速环视一周。

    他确认伊凡德不在这里,kitty也不在,桌上的酒放在中间。

    一切的一切,都被整理的非常好,完全没有第二个人存在的痕迹。

    但却并没有让贺松风松一口气,因为如果是窦明旭被发现,那事情只会更糟。

    伊凡德和他的关系,更像是朋友以上,恋人未达。

    但窦明旭不同,贺松风是实打实背着塞缪尔勾引过。

    而按照窦明旭恶劣的脾性,他也的确有可能跟塞缪尔暗示过。

    一想到这里,贺松风搭在沙发上的手就不由得攥起来,紧紧地捏着拳头,五根手指几乎全都要不安地扎破脆弱的手掌心。

    “说话!解释!”

    塞缪尔的嘴巴像裂开那样歇斯底里咆哮。

    他一脚踹在沙发边缘,把巨大的沙发硬生生踢出一声惊悚的嘎吱声。

    贺松风成功把自己的手掌心掐出血,强烈的刺痛强迫他从被动里坐起来,爬到塞缪尔的身边,坐在沙发边缘向塞缪尔伸出求救的手,哀哀地低声求饶:“我没有,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您让我怎么解释?”

    贺松风的手被冷冰冰拍开。

    他重新摔坐进沙发的凹陷里,身体无助地向下坠,他的双手、他的肩膀还有他的脑袋,都在向下颓废。

    贺松风坐在那里,像断线的空心木偶,两只眼睛空落落地凝着毫无意义的角落,就连呼吸都变成多余的事情。

    这让人难以分清是心虚,还是被吓坏了。

    “没有吗?真的没有吗?”

    塞缪尔的脸突然凑近。

    贺松风感受到面前的热源才缓缓抬头,举起双臂主动环过塞缪尔的肩膀,委屈的嗡声哭诉:“没有,真的没有。”

    贺松风已经想好,哪怕是巴掌落到脸上,他也要一口咬定没有的事。

    塞缪尔撇开贺松风的示好,他把桌子中间的酒端到贺松风面前,冷硬的瓶体轻拍贺松风的脸颊,瓶子里的酒液晃浪出叮当作响的声音。

    “谁给你买的?你有钱买吗?”

    不等贺松风回答,塞缪尔就替他先下定论:

    “你根本就没钱买。”

    转头,塞缪尔又在沙发枕头上抹了一把,一撮短短的动物毛发,“猫毛。”

    猫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又无缘无故离开。

    “这个房间里进来过第二个人,那个人和你做了什么?是不是用舌头把你的嘴巴亲肿亲麻,还是说把你艹到开花?还是说你上下这两张嘴把该吃的、不该吃的全吃了一遍?”

    塞缪尔把话说得很难听,垂眸时,看见贺松风无助地捂脸哭泣,似乎真的蒙受了天大的冤屈。

    塞缪尔却没有半点心疼,他的手抓了上去。

    “是谁呢?”

    一把抓住贺松风发顶的头发,连根拔起的同时强迫贺松风抬头。

    塞缪尔心里已经有人选,“伊凡德,对不对?”

    问完,他撒手。

    贺松风便和被连根拔起的草一样,软趴趴摔回原地,手臂和双腿都肌无力的贴着身体蜷缩起来。

    贺松风装摸做样的啜泣出现难以察觉的一瞬间卡顿,一股轻飘飘的气安稳的从贺松风鼻子里呼出来。

    原来是伊凡德,那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说话!”

    塞缪尔的声音闷闷地从胸膛里震出来。

    “塞缪尔先生……请先不要生气了,我都可以解释。”

    贺松风眼巴巴地向塞缪尔敞开双臂,期望对方能回应自己的示好。

    不回应也没关系,贺松风指着那瓶酒,自顾自地继续说:“这瓶酒是同学送的。”

    “至于小猫,的确是伊凡德先生在替我代养,你不喜欢它,我就只能趁你不在的时候偷偷和小猫玩。”

    塞缪尔冷笑,他完全不信贺松风。

    “你的意思是,从不喝酒的你,一个人喝了半瓶酒,然后去敲了伊凡德的门,让他把小猫还给你,然后在我回来之前,伊凡德又把小猫接走了?”

    贺松风点头,主动地支起身子向前敞开双臂,环抱住塞缪尔,贴着对方的脖颈,细声细气地承诺:“是的,我对您绝对没有不忠,我和他也没有任何超过朋友的越界行为。”

    贺松风右手环脖子,左手向下,搭在塞缪尔急促呼吸的胸膛上,五指像水一样来回轻柔抚摸。

    “塞缪尔先生,伊凡德先生的人品值得作为一个朋友深交。”

    塞缪尔掐住贺松风的脸颊肉抖了两下,讥笑道:“深交?肛.交!”

    贺松风保持住柔柔的微笑,从鼻子里嗡出软软的示好:“塞缪尔先生,我说得都是真的。”

    塞缪尔:“你发誓。”

    贺松风的视线软乎的同塞缪尔对视,眼睛不眨了,心也不虚了,慢悠悠地抬手五指向天,口齿清晰地发誓,“我发誓,我对塞缪尔先生没有过任何不忠行为。”

    贺松风该说的都说了,他和伊凡德在今天晚上的确没有发生什么过火的行为,没有亲吻,仅是拥抱,更别说塞缪尔臆想的更亲密的事情。

    至于塞缪尔信不信,就是他的事情。

    塞缪尔弯下腰,上半身悬在贺松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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