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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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背、手掌、手指甚至是掌心的掌纹,都逃不过这些浓烈酒液的入侵。

    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被羞辱、被物化到了极点,仿佛贺松风出现在这里,就只是为了当一个温酒器,用他的体温,蒸暖每一寸酒液,再投喂进主人的唇中。

    他甚至都不是一个摆件,而是一个被使用的物件。

    贺松风的手半悬在空中,出现了危险的痉挛。

    因为这只手太长时间高举,如今又被窦明旭捏住手腕的脉搏,甚至还伴随严重的供血不足。

    他的手一直到肩膀都在一抖一抖的,而贺松风的身体太轻,压不住这股痉挛,他整个人都只能无助地伏在窦明旭的怀中。

    身体战栗,呼吸急促,面红耳赤时,连着小腹那一团软肉都在不住地抽动。

    仿佛窦明旭进入的不是他的指缝,而是他的身/体。

    舌头没入指缝一寸,也是没入他身体一寸。

    舌头如何将他的指缝舔得一滩泥泞,就是如何将他这具身体玩弄得污脏混乱。

    舌头没入指缝一寸,也是没入他身体一寸。

    贺松风手指的痉挛让窦明旭很好地吮走每一寸皮肤的酒液。

    这一次的酒,比刚才那一口的口感要冷和涩一些。

    因为贺松风的皮肤被这些酒浸得发寒了,没有第一次时用体温蒸出来刚刚好的丝滑绵软。

    体温被酒液卷走,贺松风很快就觉得手掌好冷。

    窦明旭的唇舌就成了贺松风能取暖的唯一去处。

    他开始配合窦明旭的唇瓣、舌头还有牙齿的律动节奏,一下子,两个人的关系又发出了奇怪的畸变。

    从贺松风牌温酒器,变成了窦明旭牌暖手袋。

    窦明旭的舔.舐、抚弄都成了取悦、照料贺松风的动作。

    窦明旭明白,贺松风也明白。

    两个人对视一眼,无声地笑出来,一同分享手上蒸腾的酒香,把同一份气息,同一时间吸入鼻腔,含进胸腔,再在对视一下里,缓缓地呼出来。

    房间外的脚步声近了一些。

    “手举不起来了。”贺松风瓮声瓮气地撒娇。

    窦明旭听话放开,贺松风的手就像被拦腰斩断的竹子,哗然一下垂在地上,无力动弹。

    但窦明旭又不完全放过贺松风,他低下头,作势要吻贺松风。

    贺松风连忙偏头躲掉,同时用还能动的那只手,指着门外,小声提醒:“塞缪尔先生就要回来了。”

    正如贺松风所说,脚步声的踏响已经来到房间门外,甚至是已经停下。

    窦明旭顺着贺松风指的方向看去,很快注意力又放回贺松风身上。

    即便如此,窦明旭依旧没有放弃。

    他又一次的低头,这一次他的手掌拢在贺松风的后脑上,另一只手则托在贺松风的臀上,一再往上、往前托举,不容许贺松风躲藏。

    而叩门声,也在这一时刻响起来。

    叩……

    叩……

    已经是第二声了,按照规矩,在第三声的时候,这扇门就会被打开。

    贺松风紧张地用手指掐住男人的手臂,哀哀地恳求:“请不要……”

    叩——

    紧接着是一声如飓风般干脆的哗啦——日式推拉门被一下子拉到底。

    门框中央是扶墙醉醺醺的塞缪尔,门外围着一圈跪坐随时等待传唤的侍者,他们并没有低头隐藏视线,反倒是借着前方的塞缪尔,从门框缝隙向房间里投去微笑的注目。

    也许是因为干了坏事心虚的缘故,贺松风总觉得那些侍者都在打量他,仿佛在用眼神无声地羞辱他,骂他是一个浪荡表子。

    “Angel……”

    塞缪尔一边呼唤贺松风,一边从门外晃悠悠走进来。

    “在的,塞缪尔先生。”

    贺松风心虚地揉了揉自己放下来的头发,一边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上前搀扶塞缪尔,直到对方落座,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

    塞缪尔在碰到贺松风的瞬间,醉醺醺地仰倒在香香的美人怀中,塞缪尔深呼吸一下,重重把这口气吐出来,向桌子对面的成熟男人投去大拇指:“Lambert叔叔,好酒量,我想我是真的喝醉了。”

    塞缪尔擦了擦鼻子,眉头迷惑地拧起。

    他分不清是因为喝醉还是谁泼了酒,这空气里的酒精浓度异常的高,呼吸都像是把鼻子埋进酒壶里深呼吸似的。

    贺松风散下来,拨到一侧身前的头发丝撩过塞缪尔的脸颊。

    痒痒,麻麻的。

    塞缪尔敏感地意识到了什么,他忽然从贺松风怀里坐起来,诧异地盯着贺松风。

    贺松风平静地回应来自主人的打量与审视,双手垂放身前,礼貌地询问:“塞缪尔先生,什么事?”

    塞缪尔的手落在贺松风垂下的长发上,捏住一把,没有扯没有拨弄,只是盯着这里看。

    “你……你的头发?不是盘起来的吗?”

    贺松风借着低头看头发的机会,眼瞳惊恐地骤缩成一个墨色小点,眉头向下一压。

    他深呼吸,秉着这口气,不敢吐出去,生怕自己成为漏气的皮囊。

    贺松风抬头,保持笑盈盈的乖顺模样,平静与塞缪尔对视。

    而压在贺松风胸膛的这口心虚的气,正在骨头架子下面横冲直撞,激荡不已,震得贺松风说话尾音带着颤。

    塞缪尔不语。

    他开始拨弄贺松风垂在身前的头发,头发盖住半边脖子,似乎在欲盖弥彰些见不得人的秘密。

    他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Lambert叔叔,又迅速把视线放在贺松风身上。

    塞缪尔的手指开始插入头发的缝隙,试图从这束散下来的头发里,摸索到蛛丝马迹。

    贺松风含在胸膛的这口气,没底的往外吐出来,眼神穿过塞缪尔醉醺醺的脸庞,求助地落在窦明旭身上。

    贺松风的头发下的确藏了秘密。

    窦明旭没有吻他,而是在他的脖子上咬出了一圈万分明显的齿痕,把吮走的酒液一五一十的吐进贺松风脖颈的齿痕凹陷里。

    湿漉漉,醉醺醺,粘稠的像血液一样新鲜、粘稠。

    顺着领口,如手掌抚摸,凌辱的灌进他的身体里。

    贺松风向对向男人投以更加强烈的求救。

    垂放身前的手掌,不安地互相揉弄,把衣角都搓皱了。

    可惜,可怜。

    对向的窦明旭没有任何反应,他捏着餐巾纸,面无表情地擦拭桌面水渍,始终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漠然。

    窦明旭又回到了那个不认识贺松风的疏离里,仿佛刚才的一切他都没有参与。

    他高高在上,事事无关。

    唯有那个浪荡的贺松风,被独自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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