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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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的可怜人吞噬。

    贺松风身上只有一件外套,肩膀一耸便轻而易举的掉在地上。

    他赤着脚走入,走过玄关的全身镜,又折回来,瞧着镜子里赤裸裸的狼狈男人,上下打量。

    国外总是阴天比晴天多,再加上在室内的时间远远超过室外,贺松风越养越白,愈发的像塞缪尔形容的白瓷,细腻如羊脂。

    他的身体也愈发的细痩,小骨架的表面浮了一层薄薄的柔软脂肪,手指捏下去轻易就能凹出一团红痕。

    贺松风的脖子上满是塞缪尔亲出来的红痕,血管被嘬到破裂,红到发紫。

    他嫌恶地擦拭脖子,恨不得把这一块皮肤用刀剜下来。

    “没关系的,再过两年,毕业立刻回国,就能彻底从寄人篱下的地狱里逃脱。”

    贺松风自我安慰,嘴角被他的手掌强行抹上去。

    咔哒——

    门锁转动。

    贺松风停下一切动作,连悲伤也一并掐死在木讷无神的身体里。

    他转过头,保持着僵硬的微笑,沉默地注目。

    塞缪尔从门外走进来,那双幽幽的橄榄绿眼球如鬼火钻进房间,他先不急不忙地环顾一周,再把视线放在贺松风身上。

    贺松风被腾空抱起,塞缪尔已经等不及去卧室,丢到沙发里便急躁地开始侵.犯。

    “Angel,你怎么会认为我会把你送到别人床上呢?”

    贺松风的双手举过头顶,声音从高耸的胸膛里挤出去,艰难地反问:“……如果是Lambert叔叔索要呢?”

    塞缪尔的动作一顿,但很快就否认这个说法,他的手往下,箍在贺松风冰冷的大腿肉上,往上一抬紧接着往前推去,直到这条腿的膝盖打在贺松风的锁骨上。

    “不会的,他不喜欢男人,你只要不故意在他面前撩裙子露出你的小学,他就不会对你有任何想法。”

    塞缪尔的手指细长,指节和指节中间的骨节分界线十分清晰,中指和食指贴在一起,和绳子上绑起的球形绳结差不多。

    “呃啊——”

    贺松风从鼻子里吐出重重的一口气。

    “伊凡德喜欢你?”

    搭在贺松风锁骨上的膝盖往下猛地砸下,突如其来的猛力震得贺松风泪腺链接鼻腔的酸楚湿漉漉,不小心呛进气管。

    贺松风垂在沙发边缘的手骤然掐紧,手腕剧震一下,血管危险的顶起薄薄一层皮肤,咳嗽声随之而来。

    “咳咳……咳咳……”

    塞缪尔继续他的凌迟:“回答我。”

    “我不知道。”

    贺松风的声音从鼻子里小小的嗡出来,他攥在沙发边缘的手背皮肤紧绷着,几乎到了要撕裂的程度,那些血管只想冲破皮囊,从这具马上又要散架的烂肉坏骨头里出逃。

    “呃啊——!”

    贺松风像一条脱水的鱼,无助地在砧板上进行无意义的扑腾,只要钓鱼的人用手掐住鱼头,往砧板上一按,这些无意义的动作就会立马捂死在手掌心里。

    但塞缪尔又不单单是凌虐他的Angel,粗鲁一下,他又立马会送上紧紧的拥抱。

    他的身体沉沉地陷进贺松风的胸膛里,双臂环过贺松风的脖子,脑袋深深地埋在贺松风的颈窝里,发出粗重沉闷的喘息声。

    “Angel,我好喜欢你,喜欢你,特别喜欢你。”

    塞缪尔紧张兮兮地亲吻贺松风的脸颊,一下又一下的啄。

    贺松风捏着塞缪尔的手,放在自己平坦到甚至过分干瘦的胸口上,让对方感受自己瘦骨嶙峋骨头每一寸坚硬起伏。

    他盯着塞缪尔的眼睛,强调:

    “我是男的。”

    塞缪尔点头,额前的头发凌乱散下来,他懒洋洋地附和:“我知道,我知道。”

    塞缪尔把贺松风翻了个面,两个人的视线不再对视。

    滚烫的手掌按在贺松风后背笔直的脊椎上,贺松风的身体就像超市门口摆放的摇摇车,前后前后的上下摆弄。

    他攥在沙发边缘的手掌,在长久的肌肉紧绷里,突然痉挛一下,失了所有力气。

    手臂如断线的木偶,咔哒一下,脱力地摔下来,搭在沙发边缘,肌肉失控,但神经仍沉浸在痉挛的尾音里,手指末端无助地战栗。

    他的后背一烫,贺松风的身体就像蜗牛一样,小小一团的趴姿愈发皱紧成一小点。

    背后的塞缪尔正抽烟后,惊呼一声里,还没来得及把不小心掉在贺松风背上的烟灰抹去,就在突如其来的紧绷里——

    他这个人就跟手里萎掉的灰色烟灰一样,脑子里嗡一下,废物成一滩捏不起来的灰尘。

    塞缪尔捏着烟,斯哈斯哈的猛地吸了两口。

    “Angel!”

    塞缪尔责备地大喊。

    贺松风转头,向他投去无辜的眼神。

    塞缪尔被这道眼神看得更软了,呸呸两下吐干净嘴里的异味,手掌抹在舌苔上,确认嘴巴里干净以后,才捏着贺松风的脸颊,俯身喂去一个深吻。

    塞缪尔发泄了两次,才不舍的放开他。

    塞缪尔起身去拿了块干净的浴巾,顺手丢在贺松风身上,贺松风蜷缩在沙发角落里,捏着浴巾一角,像小羊羔那样温顺可怜。

    烟盒里又抖出一支烟,他左手按着贺松风的头,示意他不要动,拿出打火机自己点烟。

    塞缪尔点了一口烟,看了眼贺松风,走到房间另一边去抽烟。

    捏烟的手指上还挂着一层湿漉漉的水,在头顶爆亮的灯光下,水色熠熠。

    塞缪尔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换了一只手拿烟,顺手就把水渍擦在自己腰腹上。

    塞缪尔草草抽完一支烟,蹲在沙发边,手肘撑在沙发边缘,手掌垫着下巴,认认真真地欣赏面前的漂亮美人。

    “这个学期是不是要结束了?”

    “嗯。”

    塞缪尔的手指亲昵地扫过贺松风的脸颊,“成绩怎么样?”

    “好。”

    贺松风额头的湿发被一一拨开,露出一块光洁的皮肤。

    塞缪尔的指腹抵在额头中央,轻轻地打转摩挲。

    贺松风被按舒服了,从鼻子里呼出一阵轻盈的气。

    “你出过海吗?”

    “我见过海。”

    “我带你去海上游轮度假,大海中央。”

    “好的,塞缪尔先生。”

    塞缪尔的手肘从沙发边缘拿开,蹲姿变成跪姿,身体向下倾,脑袋低低地埋下去,埋进贺松风柔软的小腹。

    吻着,吮吸着。

    一侧头,耳朵紧贴腹部薄薄的皮肤,能听见薄薄一层肚皮下脏器正在叽咕叽咕作响。

    “别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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