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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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故意扯下来的。

    贺松风学程以镣对黑人男子的语气,气冲冲地嚷嚷:“滚开!不然我报警了。”

    门外安静无比。

    贺松风很想从猫眼往外查看情况,可是他一想到刚才他和外面男人眼睛和眼睛的距离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时,就恶心地浑身恶寒,没勇气再看出去。

    转头,贺松风行动迅速地搬来椅子抵住门板,同时用卫生纸沾水护在猫眼上,做完这两件事情以后,才勉强让发抖的骨头卸下毛骨悚然的感觉。

    贺松风花了很久才睡醒,由于异国他乡加上倒时差的原因,睡得也并不安稳,几乎隔几十分钟就要毫无理由的惊醒一次,一连醒了好几次干脆就从文件夹里拿出张荷镜给他的所有资料,逐字逐句的看过去。

    如果说高中是靠生源成为贵族学院,那么贺松风的大学——布莱切斯特大学,就是从建立起正儿八经的贵族学院,曾经隶属于皇家的皇室学府。

    更让贺松风头大的是他的专业:艺术史。

    贺松风连画笔都没拿过,并且从乡下来的孩子对艺术一概不知。

    至于这个专业以后回国能从事什么行业,贺松风都并不理解。

    贺松风拖着腮帮子,右手捏着笔转来转去。

    他决定先好好学习,拿到高绩点后立刻转专业,去学一门脚踏实地的手艺。

    第二天一早。

    贺松风把自己收拾好以后,鼓起勇气趴在猫眼上往外看去。

    猫眼终于恢复正常,走廊虽然依旧昏暗,却像是蒙了一层雾的月色,灰茫茫的,棕色的室内框架优雅地停顿在走廊各处。

    贺松风抓紧这片刻安宁,连忙走出公寓,离开前还特意将门锁好。

    他哒哒的往下跑,一边跑一边还不忘检查自己的文件袋里资料是否准备齐全,尽管他在出门前已经检查过七八遍了。

    贺松风住的地方里学校很近,只隔着一个住宅区,几乎没走几步路就到门口。

    但是到了门口才迎来真正的挑战,这所学校的范围几乎是高中的四倍甚至五倍,校园里随处可见骑着自行车的学长学姐。

    贺松风走得一头雾水,幸好他这张脸总是会让人对他格外关注,就在贺松风于一条路上重复走过第二遍时,一个学长拉住他,询问他在寻找什么。

    同时,贺松风感觉到背后强烈的凝视。

    贺松风坦然自若的出自己的入学手册,指着学生服务中心。

    对方没有给贺松风指路,而是领路将贺松风带入服务中心,又一步步地教他提交身份证明,领取学生卡和课程表,最后离开的时候还送了贺松风一张详细的学校地图。

    贺松风转头去熟悉校园和教室,而背后的监视感愈发的严重。

    贺松风索性挑了一件正在上First Class的教室,平静地走进去,坐下拿出笔记,认真听讲。

    贺松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正在上哪个专业的课程,但一想到跟着他的那个男人已经知道他住在哪里,就决不能让他继续知道自己是什么专业的。

    “你是中国人吗?”

    “嗯。”

    对方听到回答后,眼睛都在发亮,“哈哈哈……我没想到这个专业居然还会有第二个中国人。”

    贺松风疑惑,“什么专业?”

    “人类学。”

    “挺好的。”

    贺松风坐了大概四十来分钟,确认那股强烈的凝视消失后,贺松风立马从教室后门离开,并且这一次他主动问路,迅速找到自己的教室。

    本以为“艺术史”和“人类学”一样,该是一门冷门的学科,谁料教室里加上他竟然有二十个人。

    坐在位置上的男男女女各个打扮得张扬精致,面前摆着最新款苹果笔记本,屏幕上的翻译软件正在把教授的话实时翻译。至于屏幕前的人,则忙着跟周围的同学们拉帮结派。

    贺松风去得晚,挑了个角落坐下来,听着周围人喋喋不休地讨论等会去哪个酒吧、去哪个派对游戏。

    贺松风把本子和笔摆在桌上,铺开后认真地听教授说话,捏着笔一刻没停地记录。

    “你好,刚刚教授说的这一句话我没听懂,请问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贺松风询问身旁的同学。

    对方上下扫了一眼贺松风,把电脑屏幕随意地往贺松风面前一移,轻蔑地哼说:“电脑都买不起,要饭的都能来留学了。”

    贺松风被骂的有些懵,可等他反应过来后,那位同学却已经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笑吟吟和另一个人一唱一和的寒暄。

    “现在环节来到第一节 课的自我介绍,有哪位同学想第一个上来进行自我介绍?”

    有随意介绍嘻嘻哈哈的ABC,或者早有准备的做题家,亦或是随便说两句底下就有一群人捧场的交际花。

    贺松风是最后一个上台的,这时大家对“自我介绍”已经显得没耐心了。

    更由于贺松风表现得像演讲辩论一样过于拘谨严肃,招来了台下数人一阵阵的嘁声,笑话贺松风的不合群和假正经。

    “你身上为什么没名牌?你的电脑呢?难道一个艺术留学就把你家离给掏空了吗?”

    “你这么漂亮,没有人给你送这些东西吗?还是说初来乍到没找到sugardaddy?”

    “还是说……你在装什么懵懂清纯小白花好勾引人吗?”

    贺松风完全呆滞在讲台上,他不明白这些突如其来的恶意究竟因何而起。

    大学是新的开始,但也是新的爱慕虚荣、踩高捧低的修罗场。这里是比高中还要刻薄千倍、万倍的名利场。

    有钱仅仅是入场券,还要漂亮、潮流以及合群。

    贺松风仅占一个漂亮,于是贺松风与生俱来踩在泥坑的下流漂亮,就直接成为那些人嘲笑他的矛。

    一根根尖锐地扎进贺松风的脸上,把他攥紧手掌维持的虚假体面瞬间戳破成一个烂气球,嗖嗖得漂浮包裹在讥笑声的表面。

    因为贺松风和他们没什么区别。

    贺松风不是正儿八经考进来的,他和他们一样虚荣,用了别人辅助的作品集来申请艺术留学,作品集与他的关系只有“署名”这一点。

    所以贺松风忍了。

    他想的是,等到转专业就好了,转专业的成绩是他正儿八经取得的。

    放学时,贺松风刻意绕了路,从“人类学”的教室出口往外走,这一下刚好撞到在这地蹲守的男人——程以镣。

    “人类学,你怎么想到要学这个的?”

    程以镣疑惑地问。

    贺松风随口答出一句糙得不能再糙的话:

    “被太多人类艹过,也被太多人类想艹,所以想研究。”

    程以镣的五官就像苏联解体,出现了四分五裂的不和谐,两个眼睛像双闪似的频频眨动。

    他深吸一口气后,挽着贺松风的肩头领着他往公寓的方向走去,并迅速更换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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