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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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贺松风却像是被人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轮似的,露出痴痴地疲态。

    双眼无神的坠下去,嘴边淌出没人擦去的口水,呼吸一闷再闷,鼻子里艰难哼出些许似撒娇、似诉苦的哼哼。

    但显然周彪的兴趣不在贺松风的上半身。

    很快贺松风的两条腿被架起来,整个后背都在和刺寒的大理石拥吻。

    脱裤子的时候,就像在给砧板上的鱼脱皮,一把刀砍在鱼头上,断掉他的呼吸,紧接着刽子手扯住鱼皮的撕裂口,残忍地一把扯走。

    贺松风两只手贴着大理石的边,反扣抓紧,细长的手臂散出不安地恐惧,像一双正在筛糠的手,抖落的全都是贺松风惊恐的泪水。

    尽管如此,贺松风依旧选择做一条任人宰割的死鱼。

    活鱼在被杀前,还会蹦跳反抗,死鱼不会,从头到尾都不会。

    周彪握着贺松风的小腿,一折,贺松风的锁骨被自己的膝盖狠狠敲了一下,痛得他一口气没喘上来,憋红了脸。

    “自己抱着。”周彪试探性下了个命令,想测试贺松风的听话程度。

    贺松风把敞开的自己抱住、抱紧了。

    这会倘若他是清醒的,转头一看,恐怕会发现他和男厕所边上那一排小便壶没有什么差别。

    挨着墙,敞开了,由着男人靠近。

    身前传来一阵丁玲桄榔解皮带的声音,男人的体温凑近了。

    贺松风闭上眼睛,脸上一副死气沉沉、毫不在意的模样,实际抱在腿上的手,都快要把肉给掐破了。

    遇到现在这种情况,再怎么病了晕了,也会清醒过来。

    从被脱掉衣服开始,贺松风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被人拽进了男厕里,架在池子上,马上就要被当成小便池给侵犯了。

    这个时候是不是该拒绝他?是不是该从池子上摔下来,然后连滚带爬地冲出去?是不是该大声呼救?

    是不是——是不是不该这样沉默温顺的纵容?

    这会,贺松风甚至已经感受到男人的体温贴在他的皮肉上了。

    强烈的胃液酸苦地涌上贺松风的喉头,他尝到了令人作呕的恶心,胸膛一阵阵的抽搐,舌头捏在一起把干呕送出口腔。

    掐在腿上的手,已经把腿给掐得完全紫红。

    可是——贺松风病了。

    他光是思考就耗费了所有精力,很快又陷入了半昏迷的意识模糊里。

    眼前的光景晕成一团,男人最后有没有将他侵犯到底?他忘了。

    他关于这件事的最后记忆仅是——石块敲响镂空铁球的声音。

    叮咚、叮咚。

    —————

    一阵剧烈的耳鸣过后,贺松风猛地睁眼睛。

    令人头晕目眩的昏黑逐渐恢复颜色。

    再熟悉不过的场景。

    吊在天花板上的瓶瓶罐罐,药水变成点点滴滴通过针管注入身体,淡蓝色的天花板,天蓝色的窗帘,空调的冷气嗡嗡从耳旁扫过。

    这里是校医院。

    和上次不同的时候,贺松风不再是孤零零的躺着,床边还坐着一个男人。

    张荷镜穿着干净的白衬衫,身上散发出厚实的木质香。

    他手里捧着一本书,粗细恰到好处的手指捏着书页一角,轻且缓慢地从右往左翻。

    尽管他尽力压抑声音,但拇指碰到书本,无法避免的发出细密梭梭声。

    时不时,还会用指节顶着镜框往上推推,一双干净的眼睛纯洁的扫过面前每一行字。

    张荷镜看书看得入了迷,甚至没有意识到贺松风已经盯着他看了好一会。

    贺松风习惯性想挪到床沿边坐着,结果手才压着床单意图撑起身体时,立马书本一角送过来,顶着肩头,强硬地把贺松风按回病床里。

    贺松风睁着眼睛,迷茫地望着看过来的张荷镜,发出口无遮拦地询问:“我不是在被人艹吗?”

    张荷镜用手里的书轻敲贺松风的嘴唇,示意他话不能乱说。

    “不是。”

    “哦……”贺松风反应平平,不管有没有发生关系,贺松风都并不是很在意。

    张荷镜放下书,“你为什么不拒绝他?”

    贺松风盯着他看,直到张荷镜先一步挪开眼神时,才突然出声:“……没意思。”

    “什么?”张荷镜没懂他的意思。

    “没意思,没意义。”

    说话的时候,贺松风的手又一次悄然攥紧被褥,攥得手腕发抖,手掌充血。

    “这身皮囊只是你们这些人性.欲的载体,并不属于我自己。”

    张荷镜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夹,里面是申请留学的资料和报表。

    “那你出国了也要这样想吗?”

    说着,他把这些东西放在贺松风的枕边。

    “即便他们并不知道你身上发生过那样的事情,也并没有人先入为主把你认为是随便骑跨的表子,你也要这样想?这样做吗?”

    “…………”

    在张荷镜洞察的注目里,贺松风缓缓低头,左右摇了一下。

    本来贺松风就不是这样的人。

    如果他和赵杰一那档子破事没有被这几个男人知道,他绝不会是现在这副自我放弃的疲态。

    张荷镜重新坐回床边,小心翼翼地托起贺松风注入针管的左手,“贺松风,对自己好一点,马上你就可以开启新生活了。”

    贺松风的手指头颤动,“马上?”

    “马上。”张荷镜轻吻指尖。

    “谢谢你。”

    “不用谢,是我自愿为你做的。”

    张荷镜用着内敛的眼神,温柔地打量贺松风。

    贺松风的头发比他们初见时长长了不少,发型因为生病这会正乱糟糟的,像鸡毛掸子一样炸开,头发里还混着几根难以察觉的白发。

    张荷镜起身出去了,但很快又折回来,手里多了一把精致的梳子。

    他把贺松风扶起坐好,分出一缕毛躁的头发,梳子轻柔插进贺松风的发丝里,向下梳的同时解释道:“我找路过同学借的。”

    贺松风还是不会拒绝的性子,安安静静服从。

    “介意我为你梳头吗?”

    贺松风摇头,摇头的时候把搭在张荷镜掌心的头发甩了下来。

    张荷镜的动作又轻又缓,不着急的享受和贺松风独享的二人时刻。

    其他人见了贺松风就巴不得贴上去把人吃了,张荷镜见了贺松风永远是保持着一定距离。

    他大部分时间是跟在后面无声无息尾随,小部分时间则是像这样礼貌的和贺松风保持尺度。

    “贺松风,程其庸不是好人。”

    贺松风点头,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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