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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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突然出现一个蹑手蹑脚逃跑的小三。

    程其庸没有猜错,这个房间里的确有一个蹑手蹑脚意图逃跑的小三。

    但这个小三从窗帘出来后,看见被按在桌上鸾交凤滚的漂亮美人后,脑袋嗡一下呆了,完全忽略了漂亮美人身前的正派男友,只顾得上欣赏那份从未见过的主动和讨好。

    贺松风在每个人那里留下来的感觉都不一样。

    他在面对程以镣时,是感情的主导者,他总是捏紧主动权,决不允许程以镣僭越他。

    但在程其庸这里,却是完全相反。他是娇弱的,是在物化和性化里无力反抗的下位者。

    所以程以镣没有见过贺松风这副样子。

    如果说赵杰一镜头下的贺松风,对于程以镣来说已经很烧,那现在的贺松风比那个要烧一千、一万倍。

    是程以镣看一眼,就忘了时间、地点、人物,让人瞠目结舌的惊艳。

    是程以镣愿意跪下来喊妈妈,而不是主人的程度。

    贺松风的余光瞥见程以镣的一动不动时,惊得两腿发软。

    心里骂道:这死狗笨狗蠢狗!!!

    程其庸察觉到不对劲,但幸好贺松风及时环住程其庸的脖子,与他接吻,强行把这份心虚发软演成力竭痉挛。

    至于程其庸想回头看的冲动,也被贺松风温声细语截断。

    “吻我,不许东张西望。”

    贺松风轻声呵斥程其庸,两个人距离贴得极近,说话时两个人的嘴唇来回拨弄。

    程其庸的眼珠子向旁边倾斜,但又快速回正。

    在贺松风笑盈盈地注视里,平静地低声回道:“好,听你的。”

    程以镣小步子的挪动,可他却始终舍不得把目光从贺松风身上挪开。

    越走,他两条腿跨步的动作就越怪异。

    他的脑袋里冒出一个诡异透顶的念头。

    他想给程其庸跪下,磕头求哥哥再施舍他一次,他不求能做什么,只求赏他一个观景位,让他在旁边看着就好。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程以镣自己否掉。

    不久前他就在这里吃过贺松风,怎么能这么快就在贺松风面前滑跪呢?

    那他这辈子不都得是个跪在程其庸和贺松风下面见不得光的蠢狗?

    在各怀鬼胎的y一片混乱里。

    程其庸突然发问:“爽不爽?”

    “爽。”

    “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喜欢。”

    “叫我什么?”

    程其庸停下动作,摆出一副得不到想要的回答,就立马走人的残忍态度。

    “…………”

    贺松风这个时间点哪敢放开程其庸,余光里程以镣那个笨蛋就在背后磨磨蹭蹭,一回头绝对要发现。

    赶紧主动起来,哼哼唧唧地喘道:“额嗯……老公……老公……”

    甚至,贺松风无师自通,笑盈盈地爱慕拉长申吟:“老公吻得我好爽,老公好厉害,老公……好喜欢老公……”

    程以镣就停在程其庸的背后,他的目光里有火再烧,两条腿像灌了水泥一样,一步都走不动。

    他想,贺松风一定是为了给他打掩护,才这样做、这样喊的。

    快走吧,不要再给贺松风添麻烦了。

    程以镣这样想着,脚上的镣铐骤然崩碎,他不敢再磨蹭什么,以最快的速度往门边挪动。

    房间中央那一阵阵急促的水声还在继续,不急不忙的,坦然不已,完全不用担心下一秒会有谁过来抓奸打断。

    程以镣看得眼睛血红,他总觉得这是程其庸在跟他炫耀挑衅呢。

    但是再眼红又有什么用,留下来只会给贺松风添堵,他要做贺松风最听话、最乖的小狗。

    程以镣挪到门边,他的手放在门把手上,现在只需要小心翼翼地拧动,然后等待时机冲出去就行。

    “贺松风,我和程以镣,谁让你更爽?”

    程其庸突兀地提问,点着贺松风的大名。

    程以镣要走的心一下子猛扯回桌边,这会他不是要逃离的小三,是他和程其庸雄竞1V1的SOLO赛。

    他还不能走,他必须要在这里听到一个准确答案才行。

    贺松风的身体毛骨悚然,骤然冲出大片冷冰冰的汗水,滥竽充数地跟情.欲汗液混在一起。

    “您在说什么呢?”

    贺松风还保持着讨好的笑,但称谓却不着痕迹地变更成尊称,“您别乱开玩笑。”

    程其庸捏住贺松风的脸颊,把贺松风脸上的虚情假意笑容扯破。

    “贺松风,选我还是程以镣?”

    程其庸催促贺松风回答。

    “我只和您发生过关系。”

    贺松风在AorB的答案里,选择了or。

    “哈哈。你是说这一圈牙印是我咬的?我怎么不知道啊贺松风。”

    程其庸捏着贺松风的脚踝,大拇指顶着脚踝突出骨头的齿痕伤疤,用力地掐了一把。

    贺松风在这一瞬间,尝到脚筋被挑断的滋味,剧烈的刺痛和激烈的麻痛混在一起,像花椒水导电后倒进天灵盖里,什么滋味都在一瞬间穿透四肢百骸,骨头都在这会大哭乱叫着想要逃离这具身躯。

    贺松风就跟被拔了虾线的虾似的,疼得身体几乎弓成C形,口水、眼泪疼得乱飞,眼神失焦失光的涣散,瘫痪在桌上大口大口的狼狈喘气。

    喘气不是贺松风不痛了,是他痛到力竭,没有精力继续将疼痛表现出来。

    “十句话,十句假。”

    程其庸平静地训斥贺松风,他还掐着贺松风的脚踝,搭在自己肩上。

    贺松风不知道怎么解释了,讨好时睁圆了看人的眼睛这会颓废地半垂着,眼珠子撞着眼眶木讷停滞。

    但程其庸还不肯放过贺松风,甚至更加过分的对待。

    溢出来的水贴着桌子边滴答滴答,汹涌下坠。

    程以镣再蠢也该明白气氛不对劲,甚至已经到了危险的程度。

    这会再不逃走,恐怕待会就免不了一顿毒打。

    他赶紧赶下门把手,心脏在这时开始乱跳,跳得毫无章法,砰砰作响声音灌满了程以镣的耳朵,甚至让他无法估计贺松风那边发生的事情。

    亦或者,这声音本来就是贺松风那边发出来的。

    门把手的位置正在一点点下移,从九十度克制地缩小成锐角,且角度越来越锐利。

    程以镣知道,这门在打开和关闭的时候,避免不了咔哒声,所以他动作一慢再慢,生怕惊扰程其庸。

    但程以镣的担心想多了,门把手还没有下移到能够发出咔哒声音的角度,门缝也没有推出半点日光进来,他就先一步被程其庸点了名字。

    “程以镣,打算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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