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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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他办公室的中间。校服平整的叠成豆腐块放在桌上,校徽依旧严谨的正面朝上,不染一丝灰尘。

    “贺松风很可怜的,哥,你别欺负他了。”

    程以镣还在说话,虽然没有外放,但程以镣的大嗓门足够贯穿空气。

    贺松风张开双臂,敞开着,什么都敞开着。

    他眉眼乖顺的低垂,向程其庸轻声道:“过来吧。”

    程其庸不着急过去,耳边是程以镣替贺松风的好心求情。

    “贺松风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他要是心眼坏,不早就爬床了?他和我、和张荷镜和周彪,都没发生过关系。“

    程其庸按下免提,戏谑地望着贺松风。

    程以镣说:“贺松风真的很纯洁,干干净净,我喜欢他,你把他让给我吧。”

    程其庸抬眸,在这样信誓旦旦的话语里,看见的就是对话里主人公的自甘堕落。

    “程其庸,过来。”

    贺松风站在那,冲程其庸招手。

    “来干什么?”

    程其庸缓步向前,站在贺松风的半臂距离之外,克制注目。

    贺松风敞开双臂,雪白的身体投入程其庸怀抱中,他仰头轻笑:“干.我。”

    程其庸捏住贺松风的下巴,捏了捏。

    “瞧你把我蠢弟弟玩的,他真以为你是神仙呢。”

    贺松风被顺势抱起,放在桌上。

    双手环住,圈禁起来。

    冷硬的桌面捱到嫩肉的瞬间,贺松风的身体明显一僵,但他强行把这股不适应压下去。

    他把双臂架在程其庸的肩膀上,身体前倾,把自己整个送到程其庸面前。

    他顶着程其庸的鼻头,笑盈盈地,把自己弱化、性化:

    “我是神仙的表子,口口的里子,不怪他认错。”

    “嘘,别说这样掉价的话。”

    程其庸的手指拨弄贺松风的嘴唇,另一只手掐在贺松风的腰上:

    “你就是神仙,不是表子。”

    贺松风被放倒,整个后背都贴在桌子上,搭在程其庸肩膀上的手臂也被匀称笔直的腿取代。

    膝盖几次都磕到锁骨,磕红了一片,伤痕累累的锁骨破皮发出刺痛的抗议。

    同时通话对象名为程以镣的手机,平稳地放在两人相叠的手边,没有挂断。

    “喂?喂喂喂?信号不好吗?”

    程以镣的声音清晰地传进贺松风的耳朵里,像在同他耳语。

    程其庸俯身,压下来,意图与贺松风接吻。

    贺松风下意识地偏头躲掉,不等贺松风上手强迫掰正,贺松风又自己乖乖的摆正。

    他张嘴,像在等待大鸟嗷嗷待哺的幼鸟,嘴唇张开,索取。

    程其庸低笑,掐着贺松风的下巴,捏了捏。

    “看样子是真想明白了。”

    贺松风轻笑着,没有答话。

    程其庸也不客气,凶恶地吻上去。

    他等这一天等太久了,他要的就是贺松风主动低头,更何况对方竟然是脱得□□,如此听话地在这里等他。

    如果程其庸一直不来,就要一直以这样堕落下流的状态,在这个小小房间里等下去。

    贺松风为了这场勾引来得淋漓尽致,特意没锁门。

    但凡有个人好奇为什么门留了一条缝,往里面看进来——贺松风恐怕都难逃一劫。

    程其庸一想到这,在他没来之前,但凡这外边有个风吹草动,贺松风都要吓得两腿发软,甚至着急忙慌想找个角落藏起来的窘迫模样。

    而且贺松风就算再害怕、紧张,他也不能躲起来。

    既然要做这种事情,贺松风必须要完全丢掉衣服和尊严,以最浪.荡的姿态,站在那等着程其庸的宠幸。

    一直不来,就一直等着。

    简直就是一个被主人扒光了衣服,立在桌上的玩具。

    于程其庸而言,这是一场让人精血沸腾的自我放置Play,都不需要主人下令,自己乖乖执行了。

    程以镣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在激烈黏糊的口水打仗里,他还在单纯懵懂地问:“喂?哥,想什么想明白啊?”

    程其庸没空搭理他,掐着贺松风的腰,捏了一把,强迫贺松风发出声音给程以镣听。

    贺松风自然是不肯,宁可拧得眉头都要断掉,也只是从鼻息里闷出声声重重的呼吸。

    贺松风想,他卖也只卖程其庸一个人,多让一个程以镣听了活春宫,那算什么事?

    “贺松风真的是个很纯洁的男孩子,我不会错的,我想的很明白。”

    程其庸拿起手机,当摄像头刚好对准贺松风眼睛的时候,他的身体跟兔子似的,猛地一惊,下意识用手遮脸,从喉咙里叫出恐惧的声音:

    “……不要!”

    他甩开贺松风的手,把手机屏幕的通话备注怼在贺松风面前。

    他向贺松风投下戏谑的笑,也给了贺松风短暂一会呼吸的时间。

    程以镣察觉到不对劲,急促质问:“什么不要?哥,你在做什么??那是谁的声音?”

    “问你呢。”

    程其庸抓着贺松风的腿,又故意往锁骨上撞,贺松风被强行震出两声粗重呼吸。

    但也仅是呼吸。

    程其庸不满意。

    他按在贺松风腰上的手又中了重,指尖几乎戳进内脏里,掐着上下一捏。

    内脏扯着骨头都在发出钻心的痛,贺松风惊呼了好几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重重地砸上去,发出剧烈地咚咚声,和他的惊叫是一样的。

    “嗯唔——”

    他抬手,差点一耳光就甩在程其庸的脸上。

    但一想到,这将他不知道要做多久的金.主,强行把怒意压下去。

    “绿帽癖。”

    贺松风啐他。

    “哈哈——亲弟弟,没那么多讲究。”

    程其庸侧脸,贴在贺松风的巴掌上,又假模假样的重重摔了下头,假装他被贺松风这一耳光打得晕头转向。

    再抬头的时候,爽得贴着贺松风的巴掌深呼吸两个来回。

    “贺松风在你那?”程以镣声音焦急。

    贺松风重新死回桌子上仰倒,看膝盖再一次敲在锁骨上时,他赶紧从口袋里拿出一盒方正的小盒子,拍在他和程其庸之间,示意对方拆开。

    “你戴着。”

    “嗯。”

    程其庸接过小盒,阴奉阳违,转头丢在一边,盒子表面的塑封都没拆开。

    “你戴了没有?”

    贺松风质问他。

    程其庸还没说话,程以镣就跟个小太监似的,哈巴地劝说:“哥,你戴,内啥对身体不好,贺松风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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