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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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

    他恼羞成怒的亲吻贺松风。

    他站着,贺松风坐着。

    看似是他高高在上,但这个吻却是他在卑躬屈膝,俯首称臣。

    用着身居高位的姿势,发散出低风一等的气势。

    贺松风眯起眼睛,纵着程其庸的亲吻,他抬手暧昧地抚摸程其庸的脸颊,冰冷的指尖在他皮肤上轻敲弹奏。

    做错事还能被贺松风包容,被他爱抚。

    程其庸被贺松风摸得呼吸错乱,他的吻也开始柔和,不再是一开始争胜负的强硬霸道。

    程其庸的双臂紧紧箍住贺松风,把人当玩偶紧抱在怀中,宝贝得很。

    耳鬓厮磨,交换呼吸,心脏同频,十指紧扣,深情拥吻。

    两个人像相爱十年仍在热恋期的小情侣,他们对彼此身体熟悉,却依旧爱意浓郁。

    没有人会讨厌一个无限向下包容的漂亮爱人。

    程其庸也是一样,他想好脾气和美丽,竟能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甚至已经错乱到愿意放下对贺松风的偏见,不再这样恶劣试探。

    这样做太伤感情,即便明知贺松风的受伤是演出来的,他的愧疚却依旧在悠长的吻里被无限的放大拉长。

    甚至在呼吸的间隙里,一向傲慢的程其庸舍得低头,诚恳向贺松风道歉:“是我的错,让你受委屈。”

    并表示:“以后不会了。”

    但贺松风的回应有且仅有三个字:“爱马仕。”

    前面绵长爱意吹出的浪漫泡泡,猛一下被爱马仕三个字戳得爆裂。

    甚至都不是平静的碎开。

    程其庸咬住贺松风的嘴唇,咬出血,低声警告:“现在是说爱的时候。”

    他要贺松风把这份缱绻缠绵彻底延续演绎。

    贺松风笑盈盈地反问:“爱马仕不是爱吗?”

    “…………”

    气温陡然骤降。

    掐在贺松风脖子上的手猛一下松开,贺松风摔回枕头上,两只细瘦的竹竿又成了支撑贺松风的支柱,摇摇晃晃,摇摇欲坠。

    “贺松风啊贺松风——”

    程其庸从口袋里掏出烟盒,他的□□鼓得很,又想要贺松风,但现在又拉不下脸去找贺松风要。

    只能故作凶恶得警告:

    “你明明很清楚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聪明清醒的过了头,可就让人感到厌烦了。”

    贺松风抿唇,一副要说不说话的样子吊着程其庸保持安静倾听的姿态。

    实际上,贺松风一句话都不想说,他单纯在欣赏程其庸意图从他那讨要些暧昧话的模样。

    那样子,实在叫贺松风想笑。

    像个未开智小孩子,好像贺松风下一秒不满足他的想法,就要在地上一哭二闹三上吊,最后再来个“这就是街舞”,在地上滚满一大圈。

    贺松风冲程其庸招手,示意他别站那么远,站过来一些。

    程其庸收起烟盒,靠近了一些,但依旧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向摔坐地上的贺松风投去不悦地审视。

    贺松风招手。

    程其庸就跟被训好的狗似的,虽然是不情不愿,但还是忍不住靠近主人,无法抗拒主人的手势命令。

    蹲在地上的时候,他们之间还是差了一大截距离。

    没办法,程其庸只好给贺松风跪下。

    软绵绵的枕头被贺松风故意占满,没有程其庸的位置,只有冰冷的,硬邦邦的地面给他跪。

    程其庸身体前倾,含胸俯首。

    静候贺松风发话。

    昂贵奢华的西装跪倒在不着片缕的细瘦身躯前,视觉冲击力不言而喻。

    贺松风也没让程其庸失望。

    一双温润的手臂绕过程其庸的肩膀,贺松风向上,赏赐了一个亲昵的嘴角吻。

    吻完并没有松开,而是挂在程其庸的坏种,同人碰碰鼻子。

    贺松风要说话了。

    程其庸还是板着脸,没有表情。

    可一眨不眨地凝视里,期待感溢满得快要流出来。

    “我要……”

    要什么?

    我要你?

    程其庸的瞳孔里装满贺松风,看得尤其认真。

    “爱马仕。”

    说完,贺松风松开程其庸,笑盈盈地坐回枕头上。

    看程其庸的表情从聚精会神倾听,一转成掩不住凶神恶煞的崩坏体面。

    贺松风被逗得哈哈大笑,他指着程其庸,拍着手掌。

    “真有意思!”

    身体没有双手向下做支架支撑,贺松风的身体在枕头上摇摇晃晃,笑得花枝乱颤。

    这株花一再要垮的消瘦模样,让程其庸即便不高兴,还是选择出手扶住。

    程其庸冷脸绕过贺松风身边,去捡起床边、地上散落的衣服,丢到贺松风身上示意穿上。

    最后干脆陪着贺松风坐在地上,让贺松风靠着他。

    程其庸拿出烟盒,抖了一支烟出来。

    火苗点燃黑暗,幽白的烟雾缓缓升起,烟尘的颗粒物似幽灵一般,在黏腻浑浊的夜晚里孤零零漂浮。

    贺松风穿好衬衫时,程其庸接了个电话,面不改色说了声“好”。

    紧接着,他又在手机上敲了几个字发送。

    贺松风没有窥看别人隐私的恶趣味,他低头自顾自穿衣服,动作干净利落,在穿裤子时,直接把程其庸当拐杖,撑着站起来,穿好后便不再坐回去。

    “好抽吗?”

    贺松风问问题时,手已经伸过去。

    程其庸躲了,并及时把烟按灭在地上,“没什么好抽的,你不要学。”

    “嗯。”

    程其庸站起来,刚好这时门也被敲响。

    “程哥,车准备好了。”

    是周彪的声音。

    程其庸去开的门,他把贺松风推到周彪面前,并下了指令:“送他回我那。”

    贺松风:“我行李……”

    周彪笑出声,脑袋往房间里弹,左看右看,嫌弃地扇风:“你哪有什么行李?一屋子破烂。”

    贺松风直接抬头去盯程其庸,一副你今天不帮我说话,我们就没有明天的倔强劲。

    程其庸被贺松风训了一晚上,这会正是他最听话的时候。

    贺松风投来指令,他不敢不从。

    程其庸的双臂环过贺松风的腰,当着周彪的面,亲吻他的脸颊,轻言安慰:“给你买新的,买贵的。”

    “原来是嫂子了。”

    周彪叫得比程以镣干脆利落,他点头哈腰赔着笑,“那我下楼等,不打扰!”说完转身就跑,好不拖泥带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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