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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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单纯在警告贺松风,而是警告贺松风离程其庸远点,重点是程其庸。

    程以镣这会就跟冷宫里失宠的妃子似的,难得见一面皇上,而且还能说上两句话,疯掉的冷妃想到的不是如何撒娇卖萌争宠,而是一门心思想把宠妃拉下水,恨不得程其庸跟他一块被嫌弃。

    不患寡而患不均。

    自个不受宠,那程其庸也不能。

    贺松风抿着唇,露着笑,没说话,像一尊神像,静静地包容程以镣对这世界的一切恶意。

    “程其庸以后绝对要跟女人结婚传宗接代的,他没有自由恋爱的权利,做家主就是要联姻。”

    程以镣继续,同时趁机贺松风贺松风再近一下,几乎快要把贺松风挤进墙壁里,而他挤进贺松风的皮囊里。

    “他对你,就是玩玩,你永远不可能上岸。”

    程以镣说得肯定。

    “嗯。”贺松风示意自己在听。

    “我不一样,我跟他不一样的。”

    他没有把话说完整,但是跟明示已经没有差别了。

    贺松风脸上的笑愈发的明显,是讥笑。

    他抬手,轻拍程以镣的脸颊:

    “是吃醋了吗?笨狗。”

    程以镣呼吸一致,对于这样羞辱的言语和动作,雄赳赳气昂昂的男人一下子融化。

    他软趴趴地摔在贺松风的肩上,整个人都像被烧化的蜡烛,又热又浓稠。

    心里那点气哄哄的怨念一下子被烧得渣都不剩。

    他的嘴唇隔着衣服吻贺松风的肩膀,低声埋怨:

    “贺松风,你又逗我。”

    贺松风的眼皮子往下耷拉,他的手抬起又放下。

    想了想,程以镣那么大一个,他推不开,何必多白费功夫。

    “我和程其庸什么都没有。”

    贺松风突然开口解释。

    程以镣眼睛一亮,脑袋抬起,同贺松风平视滚烫的鼻息喷在贺松风的嘴唇上:“你在安慰我?”

    贺松风这才抬起手,冰冷的手掌捂在程以镣的唇上,把人往后疏远推开。

    “不想被误会。”

    贺松风的体面反倒成了程以镣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的台阶,恨不得把贺松风挤得无处可去,嘴里还万分自信地笃定说:“你不想被我误会。”

    贺松风扫了一眼程以镣,没有作声,没有反驳,仅是安安静静的像尊没有心的玉雕。

    容忍着程以镣一再越界的靠近。

    不回应,不拒绝。

    哒哒。

    一个微妙的脚步声停在程以镣的背后。

    贺松风脑袋向斜后方垂去,像被捏住的软骨头娃娃似的,他的目光恰好就斜着越过程以镣的肩线,落在面对面的男人身上。

    是程其庸。

    贺松风嘴角抿起无意义的笑容,像在同人问好。

    半垂着眼稍稍掩住自己的目光,眼珠子便跟着像弹珠似的,往一旁滑去。

    像个破布娃娃。

    他的身体又在做颓唐的自我放弃,这是他每次遭到刁难后,习惯性的行为。

    程以镣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如何,与其做无意义的反抗,不如就这样冷着。

    冷着冷着,就自讨没趣了。

    只是这份颓唐,落在别人眼里就不一般了。

    倒像是落难公主,困在恶龙的爪牙下,冲着天命骑士投去可怜兮兮的求援。

    “…………”

    程以镣已经开始不满意贺松风的冷落。

    贺松风的腰遭受到了近乎报复般的狠掐,要把他腰都掐断似的,好报复他的不忠不洁的背叛。

    贺松风木讷的眉头不适地拧起,无意间飘飞出去的恍惚眼神,勾得程其庸救风尘的心蠢蠢欲动。

    干脆利落——

    程其庸掠过他蠢弟弟的身边,顺手捏住贺松风的肩膀,把人当小鸡仔似的拎起来,强硬地裹进自己身边。

    程以镣下意识去骂,但很快反应过来这位的食物链在他之上,瞬间灭了声音。

    可他心不甘情不愿,即便贺松风被抢走,但两人之间的手指还在单方面恋恋不舍地勾着,藕断丝连地纠缠了好一会才放开。

    指腹的冰冷转瞬即逝。

    程其庸推开办公室的门,没着急自己先进,而是捏住贺松风手臂把人往里一推,看人踉踉跄跄往前跌了两步,这才大步走入,又一把将人捞回来,扶稳站定。

    贺松风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跟个粘手的糯米团子似的,软弱的在两人手里推来送去的,谁的手都不太能从他这团白肉上完全扯开。

    “哥……我刚刚在帮你教训他呢。”

    程以镣被搁置在门外,眼巴巴望着,心虚地拖沓步子往里进。

    程其庸抬手,示意贺松风坐下。

    贺松风没坐。

    他花了点时间整理自己稍显凌乱的羽翼,拍拍这、抖抖那,跟小鸟似的,确认漂漂亮亮了,这才立好,不卑不亢地审视现下的情况。

    仿佛刚才的裹挟和刁难从未发生过。

    谁都没说话,安静的等待贺松风在两个男人之间做出选择。

    贺松风向前一步,托起手中的银色羽毛,送到程其庸面前去。

    见程其庸没反应,又改为双手托举,低头奉上。像在供奉神明一般尊敬。

    只是信徒并不诚心,趁着这个机会,悄声同高高在上的神明道出他的忤逆:

    “您和我的事情,对外我绝不会声张,也不会承认。也请您不要将这件事随口说出,不然让其他人误会,这对您、对我都算一桩麻烦事。”

    误会?

    麻烦?

    程其庸自个品味着这俩“好词”。

    他没有接过送上来的银色羽毛,反倒是掐着贺松风的脸蛋,强迫人抬起头。

    他一脸狭促地恶意反问贺松风:“什么事?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事情?”

    贺松风不慌不忙,细长的天鹅颈立得高傲,冷冰冰的指尖落在程其庸掐脸的手指上,轻轻拍。

    只听见贺松风不做思考,念出决绝的二字:

    “全部。”

    程其庸狭促的表情一瞬间冷了下来,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叛逆的回答。

    程其庸甚至毫不遮掩地用着看宠物的眼神,责备贺松风的不乖不巧。

    【全部】

    这就是在明晃晃的否定程其庸。

    不论是学生制服,还是领带夹,亦或是学生大会下隐秘一吻达成的暧昧交易。

    全部都被贺松风否定。

    程其庸只是贺松风用完就丢的一次性道具。

    贺松风手拿天秤,瞧不上程其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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