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7、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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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的走廊长长一条延伸出去,每一扇微开的门缝里都在传来隐秘的窃窃私语,在明亮的光线里,黑暗的门缝里匿着无数双恶意的注视,在对贺松风尽情的意淫。

    被这样羞辱,居然还在找程以镣讨一句喜欢。

    真可怜。

    口哨声突兀地从门缝里响起,故意告诉程以镣还有人在觊觎。

    程以镣转头看去,那么多扇门,根本找不到罪魁祸首。

    贺松风被这样对待,也是他活该。

    不推开,不拒绝,至多用嘴皮子念出两句挠人的刻薄。

    看似是高岭之花的淡漠,实则是泥菩萨自甘堕落的默许。

    程以镣笑了,因为他看出来这一点。

    他掐住贺松风的下巴,吸了一口浓烟含在唇中,手指掐开贺松风的唇,俯身上前。

    贺松风的表情巨变,第一次双手有了抗拒的动作。

    不过,程以镣停在恰到好处的短短距离,大概就是贺松风对他比的大拇指与食指之间的距离。

    一股浓烟劫掠过这段距离,强行挤进贺松风的喉咙里。

    比强吻亦或者耳光来得还要羞辱人。

    程以镣带来的羞辱,会跟着氧气一起融进贺松风的血液里,通过心脏增压,输送至四肢百骸,甚至是大脑里,成为这具身体的一部分。

    贺松风的身体被程以镣写下正字的第一横。

    程以镣张嘴,说出四个字。

    贺松风的脸色愈发的难看,维持不住白玉盘的冷冷清清,裂出几道枯灰的斑痕。

    “我可怜你。”

    程以镣念出的这四个字,每一个字都像钉子脱落,哒哒砸进贺松风的耳朵里。

    说完后,程以镣没有再继续为难贺松风,松开他,接着擦身转头走进寝室里。

    伶俐的贺松风这一刻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他靠墙而立,垂下的双手攥住衣服下摆,攥得死死的,瘦小的手掌骨头把皮肤绷得死紧,经脉缠绕指骨,呼之欲出。

    骨头与骨头的间隙,咔哒出细微战栗声。

    算了吧……

    算了吧。

    贺松风劝着自己,不多时又恢复了枯荷的死寂,半边身子折下去,像折断的枝干,勾手从地上捡起他的东西。

    一只脚踩过来,压在贺松风的手背上。

    贺松风甚至懒得抬眼看,对方不动,他也不动。

    “镣哥可怜你?哈哈哈——我怎么不知道镣哥还有同情心?”

    声音尖锐地从贺松风头顶响起,踩人的劲还没大笑的劲使得多。

    程以镣的声音从宿舍里震响:“周彪,滚去房间待着,碍眼玩意。”

    高瘦的男人表情骤变,他诧异程以镣竟然还在默默关注贺松风。

    表情先是屈辱、憎恶,然后才是不服气,却掐着喉咙反差地用谄媚声音附和:“好嘞,马上!马上来!”

    贺松风捡起他的三好学生奖状,捏在手里的同时不忘骂一句:

    “狗太监。”

    程以镣是狗界皇帝,周彪就是狗皇帝的太监狗。

    一个词骂了俩。

    贺松风抿唇轻轻笑,三个字把自己哄开心了。

    周彪眼神一转,快速地在两边来回看,确认程以镣看不见外边后,才一只脚踩在贺松风肩膀上。

    鞋底往地上逼了逼,逼得贺松风本就折断的身体,愈发的颓唐下去,快要跪下贴在地上。

    贺松风没有反抗,他抬起头,平静地望着周彪,又看向一旁大开的门框。

    “你踢,我就跟他说你强-奸了我。”

    周彪脸上的凶恶骤然凝固,嘴角黏连鼻翼一条线的肌肉都在强忍抽搐。

    “哈哈——”

    他干巴的大笑。

    鞋底从贺松风肩膀上拿走,但又放不下这口气,转头一脚踩在行李箱上,跟踢球似的飞踹出去,把行李箱踹走好几米,贴着台阶边沿嗖的一声摔到最低下去,砰砰两下,彻底地炸开,里面的东西也爆开来。

    “强-奸你?你迟早要遭的。”

    周彪手指头隔空点着贺松风的脸,脸上还挂着皮笑肉不笑的戏谑。

    贺松风也抬手指着周彪,轻点两下,微笑道:“狗太监。”

    “周彪!滚回房间。”程以镣恶声催促。

    “……哦!”

    周彪憋了一肚子火,被程以镣一声强行掐死在肚子里。

    他窝囊地收敛表情,烦躁挠头,把脑袋埋成鸵鸟往寝室里走。

    闹事的都走了,走廊趋近诡异的静。静得不完全,空气里漂浮着细小的窃窃私语,没了狗皇帝镇压,更黑暗的地方飘来的凝视越来越严重。

    楼上的看客不满足于光听,凑到楼梯与楼梯的间隙里向下看。

    贺松风松了口气,木着脸,扶着扶手缓步走向台阶下。

    纤细的手腕搭在扶手上,手指头轻巧地点在玻璃扶手表面。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随手搭在扶手上的手指成了招蜂引蝶的小纸条,惹得那些眼珠子跟蠢笨的蝴蝶似的,紧迫的跟随纸片飞舞移动。

    楼上藏匿的看客由于距离原因,根本不用担心被贺松风认出来,于是说的话愈发的大声露骨,言语间已经把贺松风衣服扒了,对他的□□放肆意淫。

    “马上学生会的要来清点寝室入住情况。”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贺松风背后响起,楼上那些七嘴八舌的声音一瞬间熄灭,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只手绕过贺松风的身旁,白衬衫的袖口挽在手肘处,露出的手腕上环着一圈形状各异的小木头块编织的绳结手链,伸过来的时候还能听见当啷作响的脆声。

    “我来帮你。”

    说着,那人已经擅自捡起地上的碎布条拢在掌心,不嫌脏不嫌廉价,体贴地铺平折好,整理进箱子里。

    “贺松风?你的名字很好听。”

    对方看见奖状上模糊的名字,他笑吟吟的向贺松风伸出手。

    “我叫张荷镜,很高兴认识你。”

    贺松风看都没有看他,更别说回应。

    在东西匆匆理好后,又一次拢起箱子,两只手狼狈地压在箱子两侧,不让破烂的箱子往两边敞开。

    他用着丑陋的姿势,弓背哈腰,吃力地压着行李箱往台阶上走。

    张荷镜跟在后边,走得悄无声息,眼睛一眨不眨地锁定在贺松风的后背,用解剖的眼神,把人后背的骨头、肌肉全扫了一遍,每一处的起伏变化,都被他一一记录。

    他无声无息紧随贺松风背后,跟着他一起走进寝室,踩着影子一直跟到对方走进房间里。

    如果不是手腕上的木头手链会发生当啷脆响,他的存在甚至都不会被人察觉。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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