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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女主她一心要当官》 190-198(第7/11页)
子们一一说出名字,他眼底寒意骤生。吴家与施家乃户部左侍郎姻亲,其余亦多是守旧派。看来阿倾这两年政绩过显,已有人坐不住了。
“慕倾,鱼儿,父母之爱,其形各异。有关怀衣食起居的,亦有以身作则为子女立榜样的,皆是为子女计深远。你们娘亲从来非凡俗女子,她心怀天下,志在四方。故而选择了一条与众不同的路,但你们不能因为这个就否定了她的付出。你们想想,你们娘亲平日里对你们如何……”
云舒循循善诱,耐心引导。
两小宝脑袋越垂越低。其实晨间他们已然后悔,只是不肯低头。如今父亲与义父皆如此说,方知自己错得离谱,伤了娘亲的心。
“鱼儿知错了,这就回去向娘亲赔罪。”小鱼儿小声道。
“慕倾也知错了。”小慕倾紧随其后。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云舒轻拍两人的头,指着廊下一处道,“但错了便须受罚。去那儿站半个时辰。”
他所选位置甚是巧妙。此刻略有日晒,一刻钟后树荫便会移来,正好遮阳。
另一边,安无恙亦刚把叶倾华哄好。因孩子们的话语,她陷入了自我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是个好母亲?
安无恙肯定了她作为母亲的所有,辛苦生育,耐心陪伴,悉心照料。她每日下衙后,几乎都会陪着两个孩子直至入睡,纵有未竟公务,也是熬夜处理。
他抱着破涕为笑的叶倾华,眸中寒光一闪而逝。
看来这些年他太过安分,竟让有些人忘了他昔日的模样,胆敢算计到他的妻儿头上。
当夜,他便将暗哨查实的消息与证据整理妥当,尽数交予云舒。
次日,御史云舒首度上奏弹劾,一弹八人,桩桩件件证据确凿,不留半分辩驳余地。
景熙九年。
春:
二月,叶倾华改革馆驿,发展官邮。在方便百姓的同时,又给国库增加一笔收入,还为退伍老兵提供了安置岗位,一举多得。
三月,景熙帝恢复临月郡主公主爵位。
夏:老定国公杜疆离世。
秋:赵英如擢升大理寺少卿,官居正四品。云舒过继云豫嫡幼子,取名云燃,由云二老爷夫妻代为照看。
冬:云太夫人离世。
景熙十年,秦王与临月公主的储位争夺,来到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刻!
第196章 女帝 “阿倾我撑不住了.……
景熙帝将秦王和临月公主同时召进宫协理朝政。
彼时, 秦王一正两侧三庶妃已满,四侍有二,加上云太傅门生故旧盘根错节,几乎联合了半个朝堂的勋贵与重臣, 势大根深。
而临月公主, 民间声望正盛。凭借游学时借读各大学堂, 加上科举同科的常联系,以及其师云舒在年轻官员中无可比拟的影响力, 尽得新生代官员半数以上的拥戴, 锐不可当。
御书房内, 景熙帝将御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随手分成两份,推至二人面前。他下巴微抬:“一人领一叠,批阅,附上意见。而后交换复审, 有不同意见可在后写上批语。朕要看你们的格局。”见两人忍不住咽口水, 笑道:“别紧张,你二人入朝已久, 如今正好检阅成果。”
这般, 虽然效率慢上许多, 秦王与临月公主却在这日复一日的批红与交锋中进步神速。他们此前在六部轮值,所学皆是管中窥豹;如今被逼着综览全局,方知治国之难,远超想象。
二人施政风格亦是泾渭分明。临月公主擅长为民谋福祉, 秦王擅长平衡朝堂。
例如,关于科举取士,临月主张增加寒门名额;秦王则强调应维护世家子弟的既有比例。
同年春闱,二十二岁的文思墨不负众望, 高中状元,入翰林。
六月三十日,襄王十二岁生辰。景熙帝于宫中设宴,为其庆生。
御花园内,天高云淡。襄王正带着小鱼儿、小慕倾,以及赵英如的一双儿女枝枝与枫儿奔跑嬉戏,放着纸鸢。小鱼儿边笑边退,不慎绊到石块,惊呼一声向后倒去。襄王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稳稳托住了她,“鱼儿小心!”
“谢谢石头哥哥。”小鱼儿站定,甜甜地道谢。
襄王挠了挠头,自己也觉奇怪。论亲疏,枝枝才是他的亲表妹,可他心底就是不由自主地更偏疼小鱼儿几分。
不远处的水榭中,景熙帝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不禁莞尔,向身旁的叶倾华调侃道:“幸而长生此刻不在此处,不然小石头明日怕是要多站一个时辰的桩。”
襄王自幼爱往镇国公府跑。那年,五岁的襄王趁大人不注意,偷亲了刚周岁的小鱼儿一口。当时便被黑了脸的安无恙以锻炼为由,愣是让他站了两刻钟的马步。自此之后,安无恙防襄王便如同防贼一般,确切的说是防别人家的小子像防贼一般,看谁都像要把他闺女拐跑的人贩子。
说来也怪,连一向清冷自持的云舒,似乎也被传染了。但凡是年纪相仿的小公子,包括他自己的几位侄儿在内,皆被他明里暗里要求,需离小鱼儿一丈远。
“那不至于,最多以考教实战为由,让慕倾好好指点小石头一番罢了。”叶倾华笑笑。小慕倾真的全面遗传安无恙,包括武学天赋。
景熙帝失笑摇头,默然片刻,忽而正色道:“明珠,你和长生,往后多照看小石头些。”
叶倾华心下一凛,“陛下”
景熙帝一摆手,打断了她,“此处没有君臣,只有兄妹,不必如此客套。”
叶倾华从善如流改口:“三哥”
她想劝景熙帝再等等,至少等襄王长大。可她一抬眼,便瞧见了他龙冠之下,那已悄然掺杂了无数银丝的头发,眼眶骤然一酸。她的三哥才三十五岁啊,自三嫂薨逝,这些年他究竟是如何独自一人熬过来的?
若易地而处,自己未必能坚持十年。劝诫的话到嘴边变成了承诺:“好!”
“明珠,小九和阿仪,你更看好谁?”景熙帝负手,沿着湖畔缓步前行。
“三哥这话可问住我了,”叶倾华跟在他身侧后半步,“九弟与八妹皆是万中无一的俊杰,我相信三哥心中自有圣断。”
“你呀”景熙帝无奈地回手虚点了她一下,笑道,“果真是历练得成熟老辣了,竟也学会跟朕打这官腔太极。当年那个敢拍桌和朕叫板的人呢?”
也不为难她,毕竟这问题怎么答都不妥。只低低叹了口气,似自语,又似说与她听:“朕在想,步子若一下子迈得太大,会不会根基不稳。”
这也正是叶倾华深深担忧之事。
八月,七十三岁的左相云太傅病重,景熙帝亲至府中探望,于病榻前密谈良久。
当月月底,两朝帝师仙逝。临终前,他紧紧拉着云舒的手,留下最后嘱托:“子谦,云家交给你了,莫让云家百年门楣,就此没落。”
景熙帝惜才,免了云家子弟丁忧。
九月,一场关乎选官的黑色交易被赵英如查出,牵扯甚广,六部及督察院均被波及,朝野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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