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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女主她一心要当官》 190-198(第5/11页)
叶倾华知晓后,心疼地抱住他:“长生,没关系的,我还年轻,可以慢慢熬资历。你让二房滚回祖地去。”
安无恙不杀他二叔已是大度,她岂能容忍那王八玩意儿到他眼前恶心他?
“夜明珠,机不可失。陛下曾言只在位十载,如今已是第六年。下一任帝王,未必容得下你爬至高位。”他捧起她脸,“再说,让二房上京,也不全是因为你。祖父年事已高,他虽不提,但我知晓他是想念二房的。无妨,若他们敢再次招惹我,我有得是办法把人摁死。”
至此,叶倾华成功晋升户部右侍郎,官拜正三品,成为大齐开国以来,最年轻的三品大员。
四月,第五代火器研制成功,威力更甚、稳定性更高。
五月,平江海口互市,东辽士兵因私怨越境,暗杀大齐商人。事后,东辽以极刑处置了涉事士兵,试图平息事端。
六月,定江城守卫于边境打猎,流箭误伤在平江上捕鱼的齐民。东辽鞭笞守卫二十,以示赔罪。
七月,大齐派往东辽的使臣于东辽境内无故身亡,辽帝送来国书道歉。
事不过三,况且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既是东辽先行撕毁盟约,背信弃义
八月,景熙帝颁下圣旨,命镇远侯安无恙挂帅,挥师北上,征讨东辽。
凭借碾压性的火器之利,战事势如破竹。至十二月,东辽全境归附,纳入大齐版图。安无恙毫不恋权位,在接任的官员抵达后,即刻交接事务,启程返京。面对挽留,他理由直接:“赶着回家给妻儿过生辰。”
大军凯旋,景熙帝论功行赏,晋安无恙为镇国公。与某些把持兵权不放的勋贵不同,安无恙回京后,主动将陆路兵权悉数上交朝廷,只留安家根基,水师。然后直接回工部,继续埋头于他的研究。
景熙帝曾点评:“长生允文允武,实乃我大齐最是顺手的一块‘砖’,何处需要,便往何处搬。”
景熙七年春,三年一度的春闱会试如期举行。临月郡主与云杼一同参考,文思墨则决定再沉淀三年,厚积薄发。殿试放榜,云杼高中一甲探花,临月郡主位列二甲第十六名。
更令人欣喜的是,本届考中的女子竟有八位之多。叶倾华闻讯,欣喜异常,当晚便喝了几杯。姑祖母,您看到了吗?越来越多的女子走出来了。
就在叶倾华为几位女进士保驾护航,避免选官被人做手脚之时,安无恙让霍深打了一拳。
霍深接手内河水师后,惯例是在每年五、六月间南下巡视。然今年南方雨季提前,大雨滂沱,他便提前了一月动身前往江南。仇青青躲避不及,被他撞见了仇青青的儿子,那个与他有五分相似的孩子。
“安长生,我把你当兄弟,你为何瞒着我?”霍深双目赤红,对着安无恙低吼道。
安无恙揉揉脸,迎上霍深愤怒的目光,平静又残忍地说:“是,我瞒了你。这一拳,我受了。但是及渊,你知道了又能如何?你能娶她过门?还是你能入赘仇家?”
“我”霍深答不上。他不能娶,他的婚事自己做不了主,何况仇青青还是二嫁的商户女。他亦不能入赘,舍不得霍家的权势。
“人家母子过得好好的。你若有心,就别去打扰,回去和四嫂好好过日子,这才是正道。”安无恙冷静地劝道。
仇青青后来已将外祖张家的生意尽数归还,她父亲自她生下儿子后也消停了,她一心打理自家产业与海上贸易,有财有子,生活得潇洒肆意。每每来信,连叶倾华都羡慕得咬牙切齿。
霍深恼羞成怒,再次挥拳上来,被赵玉聪拦腰抱住:“及渊,听兄弟一句劝。长生瞒你是不对,可他说的话在理,珍惜眼前人,比什么都强。”
“可那是我儿子。”霍深嘶喊。
“你缺儿子吗?”安无恙势必要让他认清事实,“你府中已有两位嫡子。你将他认回来置于何地?一个尴尬的庶长子?让他放弃好好的仇家继承人身份,回京在嫡母手下仰人鼻息?再者,四嫂何其无辜!你将她置于何地?将王家的颜面置于何地?”
霍深嘴唇翁动,他何尝不知安无恙说的是实事,可他接受不了自己无能为力。情绪失控之下,口不择言:“是,我是比不得你们。一个国公,一个侯爷,前程似锦。而我呢?连如今这内河水师督卫的职位,都是你安长生施舍给我的,我他娘的”
话音未落,安无恙猛地一拳挥出,将他狠狠击倒在地。
“长生!”赵玉聪慌忙上前阻拦。
“慧慧你别管!”安无恙甩了甩手腕,“老子今天就是要把他打醒。”
这边安无恙在揍人,那边云舒也在扇人。
云舒怒气冲冲地推开云杼书房的门,将手中一叠文稿“啪”一声摔在书案上:“云子纶,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若非《百姓小报》的编辑察觉不妥,将文稿呈到了叶倾华处,他还不知云杼竟做了这等事。
“三哥”云杼灿灿然站起,“我写的也是实事。”
“事实?”云舒气极反笑,“难道以往的报道便不是事实了吗?你这是在毁了临月殿下的前称何声誉!”
这几年,临月郡主、云杼、文思墨三人几乎踏遍大齐。临月有心民生,每至一处,必细察风土民情,再依云舒要求撰写适合当地的发展策论。她每每与二人商讨后才动笔。
云舒收到她的策论后,若觉可行,便助她上书,再通过《百姓小报》为其造势,报道中虽会提及云杼与文思墨之名,但焦点还是临月。
如今她在民间声望日隆,而云杼此番竟试图将过往报道的重点篡改为他自己与文思墨,这不仅会削弱临月的影响力,稍有不慎,更会令天下人误以为她所有成就皆是剽窃二人所得。
“我没想毁了她,我只是”云杼垂首,不敢直视。
“只是什么?”云舒紧紧盯着他,追问:“你写这个,思墨知道吗?”
“思墨不知。”云杼抬头,“只是不想让她登上那个位置。”
“理由?”
“我爱慕她,我想娶她为妻,我定会待她好。”云杼面颊微红。数年相伴,他早已为她倾心。
话音刚落,云舒已一巴掌扇了过去,他半边脸颊瞬间红肿起来。“你的爱,便是将她禁锢,让她放弃至高权柄,只为你一句会对她好的承诺?云子纶,你哪来的脸?”
“明珠郡主当年,不也为镇国公放弃了半数身家吗?何况,我并不会阻止她继续为官”云杼继续争辩。
云舒反手又是一记耳光,力道更重,“你只看见明珠郡主放弃了半数身家,那在此之前呢?你眼盲心瞎了吗?镇国公舍命救她;为求娶她,豁出性命去挣军功,以全部军功及半数兵权为聘;为她前程,宁可压抑自身官职不肯升迁。这些,你看不见吗?”
云舒的声音越来越高,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痛心,“你要是说,你愿意抛弃仕途,甘愿入宫为她皇夫,成为她的助力,我尚且敬你三分担当!云子纶,爱是亏欠,是恨不得将她所求的一切都捧到她面前,而非如你这般,只想自私地占有。”
他一拍桌子,“你给我好好反省反省,再有下次,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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